容爸爸觉得莫名其妙的抓抓后脑勺:“你……你这是做什么!?”
两家子人熟的很,也不兴那些有的没的。
宋父笑的眼睛眯成了缝,越看容枝越觉得喜欢。
“容兄啊,咱俩这交情我也不跟你说那些虚话,我们家啥情况你心里有底,你家啥情况我这也有个底。”
“不是,你说这些干什么?”容爸爸觉得不对劲,心里有几分猜想,一脸痛心疾首的瞪着宋父说:“你别不是得绝症,要我照顾你老婆儿子吧!”
容爸爸拍拍大腿:“你可别啊,需要多少钱你说,咱们这积极配合治疗,你家小子至今没个对象……”
宋父皱眉,越听越不对劲,眼见这人说的起劲,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还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咒他的话,拔高声调就打断:“谁说我得了绝症!是咱家清妄跟枝丫头,两个人谈了!”
容爸爸:!!!
容妈妈:!!!
容枝:……
…………
“哎哟,枝丫头还没跟你们说啊,这丫头,肯定是害羞,不好意思。”宋母笑呵呵的,朝着容枝挤眉弄眼。
容妈妈才不搭理她,握着闺女的手,面色还有些诧异:“闺女,你跟清妄真谈了?”
容枝没想隐瞒,索性承认点头。
“谈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容枝。
“咳咳咳,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感情的邻居了,咱们也就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看这两个孩子也到年纪了,又两情相悦,那咱们就商量商量,彩礼啊日子啥的。”宋父迫不及待,自家儿子能有个对象不容易,还是邻居家那个小容。
越想越是满意,看容枝的眼神愈发的充满慈爱。
一脸懵逼的容枝跟面无表情的宋清妄相视一眼,无言,彻底被四位家长忽视,没开口说话的机会。
宋父跟宋母态度诚恳,反正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家里所有的房子财产都是他们的,索性就直接说了彩礼。
容爸爸容妈妈也只有容枝一个女儿,也是直接把陪嫁说的一清二楚。
聊了将近三小时,终于聊完彩礼陪嫁。
聊完之后又说到了日子,两家父母决定直接结婚,两个女人拿着日历挑来挑去,最后选定了明年的初春,是个吉日,宜嫁娶!
容枝面无表情的开口:“爸妈,你们能听听我们的意见吗?”
宋母容妈妈同时扭头盯着容枝看,宋母问:“枝丫头,你有啥要提的?”
容妈妈绷着脸一脸严肃的盯着她。
容枝决定放弃挣扎,摆摆手,说:“没有。”
两家父母又兴高采烈的开始激烈的讨论。
容枝:……
宋清妄:……
…………
容枝跟宋清妄是次年初春举办的婚礼,地点在洱海,伴娘是贾优雅。
贾优雅找了个小奶狗,已经谈了有两个月,小奶狗对她那是唯命是从,时不时就喊着姐姐姐姐的撒娇。
容枝跟宋清妄举办完婚礼后,又找了个时间去办结婚证。
选的日子是星期三。
“枝宝,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宋清妄从房间出来,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宽肩窄腰,身材极好,一身衣服更是衬得人好看,成熟稳重,精致。
容枝一袭修身红色长裙,坐在床位看着手机,听到声音抬眸,不由得看呆。
宋清妄平时鲜少穿正装,这一套还是她妈妈买的,结婚那天穿的西装。
容妈妈的眼光确实没话说,宋清妄穿上这身跟平时吊儿郎当的风格大相庭径。
嗯,
是她喜欢的类型。
“啧,怎么,被哥哥迷了眼?”宋清妄弯唇,走到容枝面前,扯了扯领带。
容枝吞咽一口唾液,诚实的回答:“嗯。”
宋清妄唇角的笑意更浓,弯下腰,握住了她一只手腕:“枝宝很喜欢。”
“嗯。”容枝继续诚实。
“那枝宝想不想尝尝,哥哥今天是什么味的?”宋清妄压低嗓音,带着轻哄的意味。
他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有些痒,还有些,心动。
心脏突突突的跳动,毫无章法。
“要不要?”
容枝后仰,呼吸加重几分,宋清妄可真是个磨人精。
“可是今天还要去领证。”她犹豫。
宋清妄解开领带,随意的丢在身后,声音愈发的暗哑:“时间还早,不耽误。”
动作愈发的靠近,容枝还尚有几分理智,推开他说:“窗帘,没拉。”
房间还亮堂,买的这个房虽是高楼,但容枝,心里还是过不去那关。
宋清妄垂下眼睫,跟她十指相握,压在白色被褥上。
“要拉?”
容枝点头,脸被羞红。
宋清妄故作可惜的叹口气,起身把窗帘拉上,房间迅速陷入昏暗。
又把房门给关紧,适合做坏事。
一切准备好,宋清妄强忍,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解开了她的衣服。
又诱骗让她帮自己解扣子。
…………
房间的气氛瞬间浓烈,炙热。
…………
九点半准备的去民政局领证,拖到了下午三点半。
容枝走的慢,因为宋清妄无节制,她脖子上都是红印子,为了遮挡只能戴上丝巾。
结婚证上的照片容枝总嫌弃不好看,不由对宋清妄埋怨:“都说不能在脖子上亲,你硬是,你看看,你照片丑。”
宋清妄看了眼:“挺好看的。”
容枝瞪他,想了下,宋清妄善解人意道:“下次亲不显眼的地方。”
“可恶。”
宋清妄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好了,这多好看,你看着这大眼睛,摄影师拍的好。”
容枝无语,把结婚证合上,立马又被宋清妄拿走,放进口袋里,侧目看她:“放我这。”
这人,有时候倒是真幼稚。
容枝气鼓鼓,宋清妄牵住她的手,商量说:“我们过几天去郁宁,奶茶店可以开业了。”
“好。”
“枝宝,京原去过了,下次还想去哪?”宋清妄问。
容枝想了下,回答说:“想去草原看羊驼。”
“那我们抽空就去。”宋清妄有求必应。
容枝轻轻的嗯了一声,天空一角的白云被地平线的光线晕染成了橘红,逐渐的侵蚀每一朵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