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城也赞同宁浅陌的看法,却又觉得这个机会这样放弃掉实有些可惜,他看着宁浅陌道:“那我们就找时机吧!但是有些话却也是可以放出去的。”
宁浅陌知道他嘴里的有些话指的是景晔毒害景君影的事情,他细细的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管事进来道:“相爷,摄政王妃求见。”
宁浅陌此时听到兰倾倾来找他,他的眼里有了一抹嘲弄,他和兰倾倾平素并没有什么往来,兰倾倾这个时候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他的心里再清楚不过。
他的眼睛微微一合,心里有了一阵钝痛。
他幽幽地道:“看来她是将这件事情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了,原来在她的心里,我竟已经恶毒到了连一个七岁的孩子都要下手了吗?”
他坐在那里,面如死灰。
江连城咬牙道:“她这样前来,你也不必见她,我去将她打发走便是。”
他说完就欲往外走,宁浅陌却轻声道:“等一下,你带她进来吧!”
江连城有些不解的看了宁浅陌一眼道:“你这又是何必?”
宁浅陌幽幽地道:“不管她如何想我,有些事情我终究需要解释一下,是我做的我自然要认下,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也没有必要替别人背黑锅。”
江连城闻言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只是他更知道和宁浅陌对兰倾倾是什么样的心思,让宁浅陌这样和兰倾倾解释,对宁浅陌而言本身就是一件极为残酷的事情。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就算是再怎么劝宁浅陌也是没有用的,当下只得黑着一张脸亲自去把兰倾倾请了进来。
兰倾倾并不介意江连城的那张黑脸,她淡然的进了宁浅陌的房间,才一进去,一股热浪袭来,她只觉得热气逼人,再见宁浅陌惨白了一张脸坐在火炉边,见她进来只是淡淡一笑。
兰倾倾看到他的样子眼里有了一抹无奈,却也回之一笑。
她开门见山地道:“今日原本是大年三十,实不好来讨挠宁相,只是今日里宫里出了大事,想请宁相帮忙。”
宁浅陌将手里的暖炉抱得紧了些,却轻声问道:“王妃身份尊贵,王爷更是大邺最有权势之人,这天下间的东西,只怕还没有王爷和王妃得不到的,我如今病体缠身,又有什么能帮得了王妃的?”
兰倾倾的眸光深了些,轻声道:“宁相是聪明人,有许我也虽然觉得说出来对宁相有些不太合适,只是我思前想后,又觉得与其在心里一直在猜那件事情,倒不如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至少心里也能有个自己的判断。”
宁浅陌笑了笑,却不接话,心里却又有些发苦。
兰倾倾低声道:“宁相之前借离若的口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我对于宁相幼时发生的一切感到无可奈何,只是那些事情终是过去了,宁相再执着实没有任何意义。”
“对你来讲,那些事情是已经过去了,但是对我们来讲,却并没有过去。”江连城在旁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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