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在胡静身上捏了一把:“小白,明天刚好要进城购货,我如果替你买了『奶』茶,你怎么谢我呀?”
胡静笑起来很纯的一个女孩,发起浪来竟然丝毫不在柴鹃之下,只见她『舔』了一下嘴唇,然后用手托住了刀疤脸的下巴:“只要刀疤哥明天把『奶』茶买回来,明天晚上你想怎么样都成,妹子一定让你满意!”
“好嘞!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刀疤脸亲了一下胡静的手背,屁颠屁颠地走了。
刀疤脸走后,后来胡静叫了我好几声,我才酸溜溜地说:“你和刀疤脸都那样了,还叫我干什么?难道不怕我当电灯泡吗?”
“哟呵,没想到我家老公会吃醋了?”胡静把手伸过铁珊栏,拉住了我的手,压低了声音,“我们能不能回家,就看明天的了,我估计刀疤脸傍晚回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缠住柴鹃,不让她知道刀疤给我买了『奶』茶?”
胡静的小手很软,尤其是那一句我家老公,更是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来在她的心目中,还没忘记,我才是她如假包换的老公。
我又不是傻子,当即就明白胡静肯定是利用这十六杯『奶』茶,向外界传递了什么信息。
“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想起了刚来的那天晚上,柴鹃让我抱着她睡觉的情景,就满口答应下来,既然胡静能与刀疤脸虚与委蛇,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和柴鹃逢场作戏呢?
第二天,刀疤脸跟车去城里了,柴鹃亲自带着训练,结束的时候,她让胡静先回了铁笼,把我牵进了她香喷喷的卧室:“我今天心里烦,你夜里好好陪陪我。”
她带我洗了个澡之后,破天荒地拿出来一瓶红酒,非得让我陪她喝。
她先喝了一杯,另一杯却不让我直接喝,而是一次次倒在自己的肚挤眼里,让我慢慢喝。
一瓶红酒喝完之后,她有些醉了,让我躺到了她的身边,就像之前那样抱着她睡觉。与之前相比,我的胆子大了许多。她的发丝轻轻从我鼻端撩过,一阵淡香隐隐传来,我直接把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就好像一松手,她就会飞了一般。
柴鹃忍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身子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宛如梦中呢喃一般的问:“小黑,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喜欢!”我言不由衷的说道,但是身体很诚实地有了感觉。
“喜欢就好,就这样抱着就行了,别『乱』动,否则我用鞭子抽你……”柴鹃的声音越来越小,我都没听清楚她最后的一句说的是什么。
软香温玉入怀,虽然我本能地很想做点什么,但是我还是放弃了。都说男人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现在,我必须的有理智。否则的话,我和胡静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
况且我心里清楚,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喜怒无常。别看她前一分钟笑嘻嘻的,后一分钟都能把我拉出去喂狗。
所以她的警告还是让我感到了恐惧,我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后来还听见了她轻轻的鼾声,她真是个妖精,连打鼾也是那么地销魂。
我也想在这张香喷喷的床上睡个好觉,毕竟自己好几个月没睡过床了,可是搂着这么一个炙热的娇躯,我能睡得着才怪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院子里有刹车的声音,估计是刀疤脸回来了,也不知道那十六杯『奶』茶买回来没有,这关系着我和胡静能否脱困。
我本来没打算出去的,因为这样会把柴娟惊醒。可是忽然想到了胡静对刀疤脸的承诺,以及刀疤脸那『色』『迷』『迷』的眼神,这家伙早就在打胡静的主意了,今晚儿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呢?
我越想越担心,就轻手轻脚下了床,到了门外一看,果然看见刀疤脸抱着一个纸箱,正往铁笼子那边走呢。
这小子脸上的笑容甭提多猥琐了,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呵呵,老子想美女想了两年多,今晚上终于可以好好爽一次了!”
我悄悄跟着刀疤脸来到了铁笼外边,看着他把纸箱放到了地上,拿出来一杯『奶』茶,笑咪嘻嘻地递给了胡静,胡静接过去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舔』着嘴唇说:“真好喝,谢谢刀疤哥了。”
“那就再喝一杯吧!”刀疤脸又递过去一杯,胡静刚要接,没曾想刀疤脸突然掏出一个手铐来,把她的一只手拷在了铁珊栏上。
胡静一愣:“刀疤哥,你干什么?”
“小妞,你说我干什么?”刀疤脸眼疾手快,把胡静项圈上的牵绳拉了过来,在铁珊栏上缠了几圈,然后打了个死结。
“刀疤脸,你这是什么意思?”胡静淬不及防,当她再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晚了,一张脸被卡在两条鸡蛋粗细的钢筋中间,再也动弹不得。
刀疤脸拧了一把胡静的脸蛋:“小妞,你说我是什么意思,我虽然长得丑,但是并不糊涂,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如果不是为了让我买零食喝『奶』茶,只怕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吧!所以,我只有先下手为强,然后再把生米做成熟饭,这样才能够万无一失!”
别说是我,就连胡静也没有想到,刀疤脸在粗犷的外表下,还有一颗狡猾的心。
刀疤脸哈哈大笑着,掏出钥匙把铁笼打开了,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在胡静屁股上拍了拍:“小妞,你年龄这才多大呀,屁股就这么翘了,差一点儿都快赶上我们的柴鹃老大了。”
胡静的身子扭动了几下,想躲开刀疤的魔爪,但是项圈和手铐将她限制得死死的,只能是咬牙切齿地说:“刀疤脸,你再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吓唬我?”刀疤脸哈哈笑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妞,你放心,我肯定不止碰你一下,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没个七八百下,你说我会偃旗息鼓吗?”
如果换做别的女孩,早就八辈祖宗地骂起来了,但是胡静没有骂,只是紧紧咬着嘴唇,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
认识胡静将近三年了,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如此无助过,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了一般难受。??
“啧啧,没想到我今天搞了一个极品!”刀疤脸一抬手,撩起了胡静的裙子,白若凝脂的大腿即可展现在我的眼前。???
这个天杀的刀疤脸,竟然敢欺负我老婆!
我带着满腔的愤怒,一下子冲进了铁笼里:“刀疤脸,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冲着我来呀!”?
“冲你来?你特么滴有那种功能吗?”刀疤脸头也不回:“小黑,你赶紧滚回柴鹃老大那儿,要不有你挨鞭子的时候!”
这家伙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一双手依然在胡静身上游走,我眼珠子都红了,扑上去想把绑在铁珊栏上的牵绳解开,却被刀疤脸一脚踹翻在地:“小黑,赶快滚,再不走的话,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不管不顾了,直接抱住了刀疤的腿:“你就是扒了我的皮,我也不能让你得逞!”??
?“我让你多管闲事!”?刀疤脸火了,松开了胡静,对着我拳打脚踢,暴风骤雨般的一顿海扁。
我也想和他拼命,他虽然当过我和胡静的教练,但再怎么着,也没有比那些凶恶的大豺狗厉害吧,可奇怪的是,我撂倒一头豺狗给玩似的,却在刀疤脸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胡静带着哭腔大叫起来:“老公,别管我,你快走!”
?我用胳膊护住头脸,咬着牙说:“我是不会走的,有种打死老子!”
“看着你们两个这么有情有义,让老子心里很不爽!”刀疤脸发起飙来,还是蛮凶的,抓起我往后面一扔,我就像一条麻袋那样,先是重重撞在铁珊栏上,然后又落到了地上,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刀疤脸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心里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在老子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实话告诉你吧,这就是你戴着项圈的缘故。因为那上面被柴娟老大下了禁咒,你有多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戴上项圈,你就是一块烂泥,老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取下项圈,你才是那个勇猛的小黑。”
项圈?对,就是项圈在捣鬼!难怪柴鹃让我去杀豺狗的时候,都会摘下我们的项圈,而平时,总要给我们戴上项圈呢?
“老子不戴这项圈了,这样总行了吧!”我拼命的去撕扯项圈。
刀疤脸得意地笑了起来,“小黑,你就省省力气吧,这种项圈是豺狼城的部族长老亲自下的禁咒,除非念动咒语,否则拿锯条都锯不动,你能扯得开吗?”
咒语?我忽然想起来前不久,就在斗狗房门口,柴鹃替我取项圈的时候,我从铁门上太阳光反『射』中,瞧见了她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可那具体是什么内容,根本猜不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