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练功完毕的大春果不其然收到进步信息:
——天运桃花系统提示:您初步掌握了黄帝内经莲花阵。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你损失自身修为,将九名【汉滨游女】提升了修为,您天运桃花大阵获得小幅度加强!
……
额,能加强大阵就好!只是这种疲倦感觉,以前几天还真没有过。相比之下,众女还真是精神奕奕仿佛每根头发都在放光啊。
大春便识海请教:“两位娘娘,感觉我损的有点多啊?”
娥皇说道:“阳关未损,只损气血虚弱无力而已,多吃点好的,睡好觉就能补回来。”
那就好。真要是阳关损了,那就死翘翘了。
大春来到厅堂,只感觉一股劲风扑面,正是鲍三娘在院中甩九节鞭。
大春愣了一下,上次去天坑的时候,她用的不是这兵器吧?这在山地好用么?
鲍三娘一鞭砸地,声若雷霆扬尘收功。
“公子休息可好?”
大春有点尴尬:“还行,鲍三姑娘住的习惯不?”
鲍三娘却是打了个呵欠:“习惯啊!”
看来还是让她听见昨晚的动静了!这个确实是多听听就习惯了。
大春决定趁这个机会和她谈谈:“夔门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鲍三娘笑道:“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就是有点险。但都不如白帝城的天坑好玩。”
她果然有记忆,直接说事了!
大春急忙问道:“天坑怎么好玩?”
鲍三娘笑道:“能采峭壁灵芝玩,采到一个就能赚不少钱,你说好不好玩?”
大春心下一颤:“那这么赚钱的地方,歹人知道了怎么办?”
鲍三娘郑重道:“有柳树大阵,能挡歹人的。”
说的是柳真子老婆的柳树大阵。她这意思就是术士们已经开始围攻天坑了?
大春忙问:“一般能挡多久?”
鲍三娘正色道:“半晚。”
半晚!
指的是主世界的时间吧?而自己的肉身还在第八层,正被混沌入侵。同时东方朔杜康也被仙城盯上,搬去王异象城那边了……
鲍三娘笑道:“没事了,公子慢慢休养不要急啊,等恢复好了请你去那边玩?”
的确,鼎中的时间一眨眼就是一天,其实宽裕,只能“慢慢”休养了。
就在这时,简雍急匆匆进门了,语气颇为激动:“公子,长沙来特使了,正在府衙!请公子速去。”
大春心下一跳:“是好事?”
简雍激动道:“好像是魏延把长沙太守韩玄给斩了,送首级过来了!”
卧槽!
虽然事件改变,但人却没变,这韩玄终究还是被魏延斩了。只要长沙到手,剩下零陵桂阳两郡由不得不服啊。这是第三步也完成了,荆南尽在本公子手中!
大春大喜过望:“走走,去府衙!”
虽然平时县里有事,都是傅士仁来刘琦府上亲自谈事的,但这种有特使来的大事还是得隆重正式一下。
结果大春这一激动,步子没迈开一把摔倒,简雍手快一把扶住:“公子小心!”
大春还真没想到自己虚的这么厉害,连剧烈运动都做不了!
简雍立刻就扶出大春的异样了:“公子这是过于劳累?”
大春尴尬一笑:“大概是出去几天累到了。”
简雍神情一动:“那公子……还是备车吧。”
“不用不用,慢点走就是。”
大春也瞬间意识到自己这“虚弱”对简雍意味着什么。本来简雍是作为刘备的监督员过来探查刘琦的身体状况的,原则上应该是不许刘琦离开公安半步的。
结果刘琦就在简雍的监督下离开了公安不说,又是结拜沙摩柯搞定山民,又拿下荆南四郡,现在还有了鲍家庄的亲兵,这哪一样刘备能忍能放心?更过分的是,刘琦还夜御数女越来越精神了,这如何能忍?这让简雍如何跟刘备交待?
现在好了,刘琦又虚了,即便刘备再次派人来看,发现刘琦又是这个样子了,先前不能忍的自然就能忍,简雍也能给刘备个交待——毕竟,将死之人发挥点余热有何不好?何必为了一个将死之人破坏了皇叔名声?
想通了的大春顿时就有了下一步的想法,从今晚起,全力把她们九个操练起来,看看汉滨游女之上是什么境界,至于自身的修为其实不重要了,就当是舍己为人练嫁衣神功了……
来到府衙,正看见十几匹马拴在门前,并累的口吐白沫胸腹起伏。
简雍小声说道:“这是从长沙星夜兼程而来,换马不换人,所以才有这么多马。可见这魏延对此事的重视,公子也务必高度重视。”
《一剑独尊》
必须重视啊,这摆明就是魏延邀功要好处啊。
大春便问:“那本公子让魏延暂代长沙太守如何?”
简雍说道:“公子自行定夺。”
那就这样吧,即便是刘备知道了,他也无话可说。
大春进入府衙,正看见傅士仁在堂下和几名军士摆个小桌喝茶聊天:“公子来了!”
不得不说,大春还真被傅士仁这小细节给感动了。按道理,傅士仁是一县之长,是应该端坐着大堂上和这些军士谈话,但他没有,下来了,很亲切啊。
几名军士行礼:“见过公子!”
大春一一扶起:“各位健儿辛苦,说说长沙什么情况?”
大春已经看见某个军士背的白布盒子了。不会真要看人头吧?晦气啊!
那军士解开白布,却未直接开盒:“禀告公子,长沙太守韩玄不遵从公子号令,怠慢武陵郡特使,并暗通曹操,城门都尉魏延将其斩首。现在奉上韩玄首级,暗通曹操的书信,以及武陵特使巩志的书信证词!”
说话间,其他军士纷纷掏出一堆书信。巩志的那封更是豪华精装封皮。
我就知道巩志能成事,天知道他私底下和魏延喝了多少?
然后那军士正准备开盒,一股腥冤之气已然渗出。
大春突然想起了关羽的人头睁眼吓坏曹操的例子,摆摆手:“我不想再见此人,不看也罢。各种健儿如何称呼?”
众军士推出一个貌似最年少的军士出来先说话:“小将魏勐,魏延正是家父!”
卧槽!
派儿子来送信,果然重视,这儿子也必须封官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