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看钱溪五,只见他满头是汗,问:“你醒酒没?”
钱溪五吐了口吐沫,回:“醒了。”
管家看眼钱溪五吐的吐沫,自己也吐了口,道:“我看你,还有点醉似的?”
钱溪五知自己未完全醒酒,说未完全醒酒丢人,他道:“我已醒酒,现在一点不醉。”
“你一点不醉?”石惊天干着活,抬头瞅了钱溪五一眼。他手中拿着活儿,说:“你这人还醉着呢,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钱溪五问:“我为何骗不了你呢?”
石惊天说:“看你形态就知道。”
那矮个的二宝子道:“我也能看出他还醉着嘞。”
钱溪五擦了把脸上的汗,他不能承认,他道:“早就醒酒了,干活干地,全出汗出了去。”
石惊天瞅眼,说:“你醒酒了吗?”
钱溪五回:“早就醒了。”
“你醒酒了?”石惊天不信,朝钱溪五走了过去。
石惊天走至钱溪五面前,用鼻子闻了闻他,拍了下钱溪五肚子道:“你还,还有酒气味呢,还早就醒酒了,你蒙的了我的眼睛,也蒙不了的鼻子。”
那二宝子见了,也走到钱溪五身前,他也用鼻子闻了闻,打了钱溪五肩膀一下,道:“你哪早醒酒,你骗人时,得先把身上的酒味擦了去。”
钱溪五看着他俩往后退了一步,说:“你俩干啥,往我身上闻啥,我身上又没好吃的?”
二宝子道:“你没醒酒呢,说话还有点酒味。”
石惊天道:“我以此观之,你酒量不行,顶多三杯酒四杯酒。”
钱溪五摸摸肚子,道:“我说话哪有酒味,还我酒量不行,我这是喝酒,酒洒身上洒的。”
石惊天道:“这你就忽悠人了,你在这干活干了多长时间,那酒洒身上,早就飘没了去。”
钱溪五道:“干活没多长时间,半天还没到呢,也就小半天吧。”
石惊天道:“小半天时间也不短,这又不是喝杯茶时间,撒泡尿时间。”
二宝子道:“又不是喝杯酒吃顿饭时间。”
石惊天道:“你那喝杯酒吃顿饭时间有些长,我这时间正好。”
管家瞅瞅,说:“工人,晚饭都跟我到客栈去吃,衙役、守门兵,我跟村主说一声,看他让不让你们去。”
管家话毕,看看这家家丁,还有这家掌柜,道:“你们就自己弄点吃的吧,我们这是给你们家免费干活,吃饭你们也去呀?”
这家掌柜眨了眨眼睛,道:“吃顿饭有啥地,房子都给盖了,还差顿放那?”
管家道:“我们这是天天都在客栈吃饭,你要总去咋整?”
这家掌柜回:“天天吃我们也不是那人,你要真让我们吃,我们就吃一顿。你若不让,我们也不惜吃。”
管家道:“你们也真好意思,白给你们盖房子,你们还想要我们一顿饭吃。”
这家掌柜道:“那有什地,村衙钱又不是你的钱。再说,你不让吃我们也不吃。”
管家道:“这村衙的钱,我也不能乱花,得问问村主,村主让,那才行。”
工人们干活都变慢了,听着管家与别人说话,如此,他们可略微偷些懒。
这家掌柜道:“让吃我们就吃,不让吃我们就不吃。”
管家道:“要我说,你们就自己主动不吃,白给你家盖个房子,我跟你说,你家脸比房子还大。”
这家掌柜听了,有些不愿意,他道:“没,没跟你说吗,你让吃,我们就吃一顿,不让,我们便不吃。还,还脸比房子还大,房子是我,我请你们盖的不?”
管家见这掌柜不知为啥说话磕巴,他道:“你着啥急,你让我说,你让我说那我就说,你们就别到客栈跟我们一同吃饭去,自己在家弄点吃。”
这家掌柜听了,回道:“那行,我们在家自己弄点吃。我家有丫鬟做饭,最近房子塌了,没生意做,饭虽不好,但也能吃饱。”
管家不管他吃饱吃不饱,管家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他道:“这是对着大街的商铺,房子才毁几天,你家就吃不好饭,你是真能忽悠。”
“我忽悠?”这家掌柜说:“我也不易,别看我开个商铺,养着一家子人呢。这生意不能做,吃吃喝喝啥的,只见花钱不见进钱。”
管家听了,眨了眨眼睛,说:“这房子才塌多长时间,你家这商铺能挣不少钱,你家再两个月不做生意都没事。”
“啥!”这家掌柜听了,道:“再两个月,再两个月我家真支持不住。”
这家掌柜道:“管家,我家这铺子你几天能盖起来?五天可以不?”
管家听了,看向工人们,只见工人们慢慢悠悠,干活不像干活,歇着不像歇着。他本想说三四天便可,见此,他将欲说出的话咽了回去。
管家朝工人们道:“干活快点干,多干活,到时吃饭时好多吃点,这慢慢悠悠,啥时能将房子盖起来。我想说三四天便可盖起来,这他妈三四十天也盖不起来。”
“三四天能盖起来?”打地基的石惊天道:“砌墙倒快,就这些人一天就能砌起来。”说到此石惊天问这家掌柜道:“对了,你家这房子是二层还一层?”
这家掌柜回:“二层。”
石惊天道:“二层,那得两天多了。再加上上房盖,门窗啥的,这门窗是不都得雕花?”
这家掌柜道:“不必雕太好,一般就行,往好了雕,雕几天也雕不完。”
“要这么地,不出意外,就这些人,五天左右吧。”石惊天说。
“五天左右?”管家摸着下巴。他看眼众人,道:“干活干活,快点干,争取五天之内,将他家这房子盖起来。盖完他家,还得盖别人家的房子,别人家的房子······”管家说到此心想:“别人家的房子等我们来盖,不得更慢?”
管家想了下,并未管那多,他朝大家道:“干活干活。”
工人们,帮工的,又忙活起来,工人们皆想着,怎么往慢了干,多干一天便多挣一天的钱,这样不会很累,挣钱也多。
管家看着工人们干活,他抱着胳膊走到街道上,往村主跑去的方向看去,不知村主去了哪里?
管家心说:“发生何事,村主为何跑得那快?”
“难道村衙出了事?”管家心说。
“村衙能出什么事?有人打劫村衙?”管家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