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莫慧沁的打扮的确有点火爆,这当然不是说她本身想打扮出位一点,而是因为她本身的身材过于火爆,就算穿什么都能够展现出来。
只是,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紧身衣,还是低胸的,这就更要命了,至少叶不凡便能轻易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抹雪白。
“慧沁姐,你怎么这么晚下班?”叶不凡有点不解,正常来说,酒店的餐饮部不可能这么晚的。
“今天公司有一个活动,我去参加了,等结束时,都这个点了,没办法!”莫慧沁苦笑道。
“可是,慧沁姐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叶不凡突然坏笑道。
“什么问题?”莫慧沁奇怪地问。
“你穿得这么性感,就不怕有坏人?”叶不凡用眼神在她身上扫视着,坏笑不止。
“去去去,你那什么眼神,坏死了!”莫慧沁让他看得娇羞不已,心里也是呯呯乱跳。“要说有坏人,你估计就是那个坏人了,那有你这样看人的?”
“谁让你这么迷人啊,我这种正常的青年男子,有几个可以抵挡你的魅力?”叶不凡邪笑道。
“切,你就是嘴里开我玩笑,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根本就不会看得上我这种残花败柳!”莫慧沁嗔笑道。
“怎么可能,慧沁姐你哪里算什么残花败柳,我敢担保,就算你现在去参加什么选美大赛,也肯定是三甲的人选!”叶不凡认真地说。
莫慧沁娇笑不已:“叶神医,我就知道你是拿我开涮的,象我这种老女人,别说入选三甲,连参赛的资格也没有了!”
“谁敢说慧沁姐老,我第一个冲出去,将他给阉了!”叶不凡认真地说。
“你真坏!”莫慧沁的脸红了起来。
“对了,你不是住在公司么,什么时候又搬回去了?”叶不凡奇怪地问。
莫慧沁摇头说:“住在公司有诸多不便,还是住在自己家里舒服点,我这人不喜欢跟别人一起住的。”
“那小杰谁照顾?”叶不凡问道。
“我将他送回老家了,让我妈帮带一下,一个人在外不方便啊!”莫慧沁黯然。
叶不凡见到气氛让自己的一句话弄得有点闷,差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这种时候,问那么多干什么啊?
幸好,莫慧沁很快就抛开了那丝神伤,笑道:“对了,你怎么一直呆在京城啊?”
“是啊,暂时来说,会呆一段时间。慧沁姐,你这意思,是说我不应该呆在京城,还是不想我呆在京城啊?”叶不凡坏笑道。
“那有,我只是好奇地问一下,我有什么权力不让你呆在京城啊,这里又不是我的地盘。”莫慧沁娇笑道。
说话间,车子开到了莫慧沁的住处,两人沉默了一会,莫慧沁迟疑着,终于还是开口:“我的脚还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再帮我治疗一下?”
叶不凡心里一跳,这么明显的邀请,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她的一片苦心,更对不起自己的兄弟?
“医者仁心,我能拒绝么?”叶不凡微微一笑,便熄了火,跟着她下车。
莫慧沁听他答应下来,内心中一阵颤动,脸上也是泛起一丝羞红,幸亏她走在前面,也不怕叶不凡看到。
“咦,梯灯怎么不亮?”莫慧沁刚才一直低头走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进了楼道,才感觉出不对来。
“应该是坏了吧!”叶不凡应了一声。
“我……怕黑,叶神医,你能扶着我么?”莫慧沁声音有点颤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
“嗯,可以的!”叶不凡伸出手来,不过也许是因为黑暗的原因,竟然直接就扶在了她那高耸之处!
“嗯!”莫慧沁嘴里申吟了一声,全身也是一软,直接就靠在了他怀里。
“对不起,看不到,那个……”叶不凡尴尬地说。
莫慧沁内心激荡,却在狂翻白眼,你刚才看不清,可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手为什么还一直放在上面不拿开?
但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叶不凡的手指在动,让她既是难受,却又异常享受这种感觉,呼吸也是慢慢紧张起来。
“慧沁姐,我们上去吧!”叶不凡在她耳边轻声说,但却更让莫慧沁难受,那股浓郁的男子气息喷到她脸上,更是让她全身乏力。
“我脚下无力,走不动!”她羞涩地说。
“那怎么办?要不,我抱着你上去吧?反正,现在这里也没有看到,不用担心。”叶不凡试探着问。
“嗯!”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鼻音哼了一句,算是答应了。
叶不凡将她轻轻抱了起来,感觉没什么重量,轻笑道:“慧沁姐,你怎么这么轻啊?”
“……我是女人,能有多重?”莫慧沁娇哼一声。
“说得也是,只是我有点奇怪,你这里也不小了,照说不应该这么轻啊?”叶不凡坏笑道,嘴巴渐渐凑到了她面前,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嘴里吐出的气息。
“你好坏!”她娇羞不已,因为自己那里又让他掌握了一点。
“冤家!”她暗叹一声,然后便极力抬起头来,义无反顾地吻住了他的嘴巴。
作为一个守了一年空房的少妇,一个享受过房事带来的欢乐、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得不独守空房的少妇,她压抑得太久了,一旦爆发出来,便是不可收拾。
叶不凡明显就感觉到了她的热情,所以才会答应她上来,而这也有让史美英挑起**的原因在内,如果不是那样,他也许还不会下决心。
两人就在这黑暗的楼道里面,上演了一场激吻大戏。
良久,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响起,叶不凡轻笑道:“慧沁姐,你的吻技好差!”
“我是一个良家妇女,谁象你啊,小坏蛋!”莫慧沁娇羞地说。
“是啊,你是良家妇女,我是小坏蛋!小坏蛋要抱良家妇女上楼喽!”叶不凡轻呼一声,抱着她往上爬,只是,手里还是攀在某个高地,一刻也不放开。
“死相!”她娇羞地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