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觉得,黑暗议会会不会因为你不加入他们而产生什么想法呢?或者说,会有什么不利于你的行动?”等离开仙黛尔后,张维维有点担心地问。
叶不凡微微一笑,他明白她的心态,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而不是有什么嫉妒的心理,虽然自己跟仙黛尔之间的确有点道不明说不白的关系,但她并没有多担心。
“说实话,如果我不是对仙僅尔有一定的认识,知道她其实心地极好,那么我就不会出手救她,因为那样一来就将自己彻底暴露了。放心吧,我想她会认真考虑的,不会随便就将我的事告诉上面。”叶不凡微笑道。
“希望如此了,否则的话,我会不惜一切将她干掉的!”张维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杀气,这是她首次动杀机。
叶不凡心里感动,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以前她可是连只鸡也不会杀的,现在却为了自己,宁可去杀人!
“嗯,我也一样,对于那些敢伤害我,以及我的亲人、爱人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他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说道。
“什么,又有十几个执事遭到敌人的残杀?”法华斯主教刚刚起床,就听到了这惊天的消息,顿时失态地吼了起来。
“是的,主教!”特洛伊满头大汗,作为一个执法的裁判所副裁判长,他对于自己的下属遭到杀害也是非常愤怒,同时也有一种羞辱感,接二连三的,自己的人遭到对方的杀害,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挑战,不可饶恕!
堂堂的光明教庭,就算在米国这里并不是什么大势力,但也不是随便就让人欺负的,以前那么多年来,也没有多少比现在更窘迫的境况。
“特洛伊,你说,我们光明教庭现在是不是没落了?”法华斯冷冷地说。
“怎么可能,现在我们的声望比起以前,那是更加的旺盛了!”特洛伊一仰头,骄傲地说。
“那为什么对手却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强大了,强大到杀了我们的人,却无法找到真凶的地步?”法华斯冷冷地看着他,说道。
“对不起,这是我的过失!”特洛伊身上的冷汗越流越多,这次的事情确实跟他有关系,因为那些让杀了的人,都是奉他的命去找人。
不过他心里暗恨,法华斯枉自作为一个南美区主教,不但没有主动承担过错,返还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来,这简直就是有失公允。
要知道,虽然那些人归自己管,但真正的施号发令者,却是法华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而已。
但是,他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论地位,他虽然也不算低,是裁判所的副裁判长,但前面还得加上一个南美区的前缀;而法华斯却是整个南美区的主教,地位稳稳压他两头!
光明教庭是一个级别森严的组织,以下犯上的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最后都死得很惨,特洛伊可不想成为那些人中的一员,所以就算对法华斯有千般不满,也只能埋在心底。
“既然你明白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对吧?”法华斯沉声说道。
“属下明白!”特洛伊不敢有分毫的意见,恭敬地说。
“发动我们全部的力量,一定要将凶手找出来!如果再有闪失,我会如实上报,到时候,恐怕你的日子会很难过!”法华斯森然道。
“是!”特洛伊哪敢有半句怨言,乖乖地说。
“你去办事吧,我也想想办法,恐怕只靠你们是不行了。”法华斯并不打算给他面子,直接说道。
“谢谢主教大人,我会努力完成任务的!”特洛伊心里暗恨,上却只能恭敬地说。
法华斯理也懒得再理他,转身走了进去,留下特洛伊在那里发呆,过了一会,他眼里发出了一阵森冷的光芒,微哼一声,就走了出去。
再说法华斯,他进去之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再度出来,坐上早就等在门口的一辆车,绝尘而去。
两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一间并不大的屋子前,这里环境非常宁静,周围都没有什么房子,也没有什么人走动,显得有点阴森。
法华斯推开车门走下来,抬头看了一下周围,脸上露出了一丝让人费解的笑容,然后就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费拉拉主教,你在里面吗?”法华斯用一种恭敬的语气叫着,很难想像,他会表现得这么的恭敬。
连续叫了几声,里面并没有传出声音来,法华斯皱了皱眉,这个时间段,照理说费拉拉不可能离去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他想破门而入时,里面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门就打开了,一个年轻人钻出头来,有点疑惑地看着他,问道:“请问,你找谁?”
法华斯一愣,费拉拉一向都是独自在这里苦修的,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来?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些事的时候,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是法华斯主教,请问费拉拉主教在不在里面?”
“法华斯主教?哦,我想起来了,您就是南美区的主教,老师有跟我说过你的事!请进吧,老师正在里面祷告,你稍等一会。”年轻人微笑道。
如果叶不凡在这里,肯定能认出这个年轻人来,他正是约翰逊,那个让他打得很惨的纨绔。
只不过,现在的约翰逊气质大变,一点纨绔的气息也没有了,反而显出一股圣洁,这前后的反差之大,着实让人吃惊。
“你是费拉拉主教的弟子?不错啊,看来费拉拉收了一个好弟子,真让人羡慕啊!”法华斯深深地看了他几眼,点头称赞。
“谢谢主教大人的夸奖,我的道行还差,让您见笑了!”约翰逊非常谦逊地说。
“难得啊,现在象你这样谦虚的年轻人不多了,费拉拉主教果然收了一个好弟子!”法华斯再一次发出了称赞。
“请进!”约翰逊恭敬地做了一个手势,将法华斯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