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宿命金页!”
“大道界……九千界域!”
君无忌喃喃,目光复杂。
君若蝶看着好笑,在君无忌额头上敲了敲:“你才多大,便已经学会了故作深沉?”
言语之间,君若蝶目光迷离。
君无忌,这才一岁。
其实上从半年前开始,就已经开口说话,好似知晓一切一般,完全不像寻常的孩童那般迟钝。
就算是传闻之中,王家的那位重瞳,以及天渊古墓的那位,也是在两岁之时才懂事的。
而且……
君若蝶不由得看向君无忌的身下。
然后君若蝶嘀咕:“这小子的身子骨,怎么好似时时刻刻都在变大一般,比昨日又健壮了不少,莫非是混沌之体的特殊性?要是明年,怕不是已经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了?”
君若蝶思绪混乱,本能地想着一些事情,愈发显得娇羞:“父亲真准备让我嫁给这小子啊?没关系,他还有十多年才能成年呢,可十多年,那该长成什么样啊?”
“啊!!!”
蓦然,君若蝶发出尖叫。
低头看时,却发现这小子的嘴居然不知何时凑近了自己的柔软之处。
“快起来,你小子天天跟我在一块,这些坏毛病谁教你的?”
君若蝶笑骂着,便立即抓起君无忌的两个胳膊,迈着嫩白如玉的双腿,从水中走了出来。
到泉边穿好了衣裳,两人走出后山,朝着君家祖地回归。
一边走着,君若蝶道:“无忌啊,明日可要收敛着些啊,不能再那么皮了,到时候会有很多客人前来……。”
“都有谁啊?”
君无忌目光一亮:“姐姐经常说,王家的重瞳?那个重瞳会来吗?还有天渊古墓的那位?”
君若蝶摇摇头:“不知道。”
“不过,天渊界域其他一些大势力的天才弟子,应该会前来不少哦,其实不止是王家和天渊古墓的那两位,去年,大概也就你出生的前后几日,其实上我们大道界又降临了一些极其特殊不凡的妖孽呢,比如楚家的那位,叫做楚诗诗,据说也是大道之种,当然了,同样是大道之种,她的天赋肯定也比不上我家无忌。”
君若蝶牵着君无忌的手,笑着说道。
“楚……楚什么诗?”
君无忌猛然道。
“楚诗诗呀,怎么了?”
君若蝶好奇:“你对那楚家的大道之种感兴趣呀?那我等会告诉父亲,让他沟通楚家,明日来的时候将楚诗诗也带来?”
“好,感谢小蝶姐!”
君无忌直接回应。
“你……!”
君若蝶一怔,然后笑骂:“我天天带着你修炼,短短一年都看着你踏入真神境界,也没听你感谢过我,今天居然因为那楚诗诗而感谢我?真是个小色胚,难不成是看上楚家的那位了?不对啊,你们也没见过面。”
“小蝶姐,除了楚诗诗之外,天渊界域就没有其他的大道之种降生吗?”
君无忌好奇道:“比如,什么姬家,又比如什么莫家、李家、霸王世家之类的?”
“你小子,怎么知道这些的?”
君若蝶不禁开口,但还是认真回应道:“我们天渊界域本就广袤,种族无数,单单莫家、李家之类的就有不少,不过还真没有那种稍有名气点的,姬家的话我倒是听过,的确有姬氏一族,但并不在我们天渊界域。”
“哦!”
君无忌略有几分失望。
“怎么啦?”
“我们大道界,九千界域呢,皆广袤无垠,传承无数,连姐姐我都不曾走出过天渊界域,说不得在其他哪个界域,就有你所说的那些家族、世家呢,以后等无忌长大了,姐姐陪你一起去?”
君若蝶安慰道。
“那小蝶姐希望长多大呢?七寸,够吗?”
君无忌仰起头。
“七?七寸?什么意思?”
君若蝶愣住了,但在片刻间,便突然脸红,追向前方:“给我站住,谁教你这些的?”
前方大地内,君无忌已一路小跑而去。
一日,眨眼而逝。
翌日凌晨。
早早的,君若蝶就来到了君无忌的屋子。
尽管以君无忌的早慧,早已能够很多事情自理,但今日却是极其特殊的日子……
君无忌从混沌胎中孕育而出的生辰。
君若蝶亲自前来照顾君无忌起床。
“无忌,来,把这衣甲穿上!”
君若蝶开口,拿着一套华贵的衣物,来到君无忌面前。
“不穿!”
君无忌开口:“穿着难受,便衣最舒服!”
“快穿上,这可是我们君家一位老祖,为了你的生辰宴而特意帮你凝织的金丝天蚕甲,为了这件金丝天残甲,老祖宗可是打入天蚕古禁地,抽了几十个天蚕族纯种血脉的天蚕丝呢。”仟千仦哾
君若蝶急忙劝道:“而且,生辰宴,我们君家虽底蕴无双,无惧一切,没有人敢在君家乱来,但万一出现意外的情况,这金丝天蚕甲还可以护体呢!”
“行吧行吧!”
君无忌极其不满地将这天蚕金丝甲穿在身上。
好在,虽然看着笨重,但穿戴之后,便好似柔软无质,竟然正好和自身的气机融入一体,完美至极。
以往这个时候,君无忌都懒散躺在床上翻看君家的各种典籍,今日生辰宴,倒是还称得上勤快,倒是让君若蝶省了很多事。
安排君无忌穿戴好了,亲自伺候着君无忌洗漱过后,两人便前去君家祖地后殿,准备去吃早饭。
至于生辰宴,基本是午时开始,倒也没必要那么急。
此刻君家大门敞开,倒是有各种来自天渊界域八方大地的强大势力陆续前来。
未曾走到后殿,某一刻,君无忌突然停下了脚步。
“无忌,怎么啦?”
君若蝶跟在身侧,好奇地询问。
见君无忌不曾回应,君若蝶便顺着他视线看了过去。
那边正有几名君家高手,带领着刚刚前来的一群客人踏入君家。
“楚家?”
君若蝶不由地开口。
她的目光,几乎和君无忌同时锁定在一名被牵着的女孩身上。
粉雕玉琢,白净至极的女孩,异常乖巧。
在君无忌看过去的时候,那女孩无意间,正好是目光也朝着这边看来。
“幼诗?”
君无忌嘴唇微动,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