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口没遮拦,湛珩无奈地轻叹,舌头探进她的口中。
沈渺渺胸口还有伤,不能动,也不能像前那样跳到他身上抱他,只好抓着被了,当作抱住了湛珩。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不稳,尤其沈渺渺,喘得更厉害,脸颊一片绯红,不再像刚才那样苍白了。
她喘着气,轻咬湛珩的薄唇,“这还差不多。”
“好好养伤。”湛珩留恋地轻磨了几下,抵着她的唇道。
“我知道,养好了伤,才能好好睡你!”沈渺渺笑,下一秒,想到什么,眉深深地皱了来。
“怎么了?伤口疼了?”湛珩以为自己压到了她的伤口,立刻撑臂准备起身。
被拉住腰侧的衣服,“你别动,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会压到伤口。”
“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么?”
“之前,我花了一个月才适应你的尺寸,现在难道又要适应一次?”沈渺渺苦恼死了,湛珩那里很雄伟,他们磨合了一个多月,才总算是让情事做起来不困难,但每次开始的时候还是撑得难受,现在这身体完全****……想到第一次,沈渺渺就觉得头皮发麻,“军哥哥,你真是太让我糟心了!我觉得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苦命的女人,别人只破一次处,我要被你破两次……”
湛珩注意到她话里的异样,怔住:她不记得和元镇的事了吗?
沈渺渺注意到他在发愣,“怎么了?”
“没事。”湛珩摇头,撑臂坐了起来,重新将她的手握入手中。
沈渺聪明得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异样,皱眉,“军哥哥,你有心事!”
“……”湛珩沉默了下,还是开了口,“欢欢。”
“嗯。”
“元镇……你不记得了吗?”
“元镇?”沈渺渺拧了下眉点头,“记得啊,他是姐夫的小叔叔,因为犯罪被判刑五年啊,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他和我们有关系吗?”
湛珩沉默了下,“除了这个,你还记得元镇什么事?”
“军哥哥你很奇怪耶,我跟他又没有什么交集,记得他干什么?”沈渺渺眉越拧越紧,“不过说起来好奇怪啊,我和他明明没有关系,为什么那天在法院会突然害怕呢?军哥哥,我和元镇,是不是结过仇啊?”
“没有。”湛珩摇头,确定沈渺渺把和元镇所有的事都忘了,忘了也好,那些都是不愉快的记忆。
“没有你突然问他做什么?”沈渺渺皱了下鼻子,觉得湛珩有事瞒着自己。
“突然想起来,就提了下。”湛珩一笔带过。
沈渺渺却没那么好敷衍去,挑着眉,“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湛珩道,幽深的黑眸光芒一闪而逝,快得让人难以捉摸。
沈渺渺一想也是,军哥哥一见她就脸红,都成夫妻了,看她的时候经常还害羞,量他也没那个胆骗自己。
刚动完手术,早上又那一番折腾,沈渺渺早就累了,凭着一股意志在撑,想见湛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