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爷是什么了?禽~兽?小爷就是想抱抱你,别废话!”
裘蝶看了那双不安分、乱揉乱捏的手一眼,眼角微微抽搐,“元大少爷抱人的姿势挺特别的啊。”
“哟!怀了孕,翅膀硬了是吧?还敢讽刺起小爷了?”元令玺哼哼一声,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没有不悦的情况,听着还挺高兴的。
“你最近到底遇上什么事了,每天都那么高兴?”裘蝶转过身去问他。
“回床~上说,怀着小爷的孩子呢,生病了很麻烦。”随便冲洗了下,元令玺大浴巾一裹,拦腰把人抱出来,吹干头发,再抱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现在可以说了?”裘蝶手搭着他的胸膛问。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姑六婆了?都说等元镇庭审后再告诉你了。”边说边倾下身来,在她唇上狠狠嘬了一口,“不过小爷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事是好事,你听了绝对会很高兴。”
裘蝶:“……”
“对了,之前你不是问膜的事么。”
“膜?什么膜?”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让裘蝶有点懵。
“膜。”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件事,轰——裘蝶脸颊瞬间就红了,“你好好的提这个干嘛?”
“不是你自己在乎第一次没落~红,成天纠结么?”元令玺捏了捏她的鼻子。
裘蝶没有说话,她的确是很担心,四年前自己被绑架的时候,被那些人给怎么样了,尤其冉蕙兰前还说要送她一个大礼……
这阵子,她总是会担心,怕哪天媒体上就会突然曝出四年前她被那些绑匪怎么样的新闻,好几个晚上都惊醒过来,一身的汗,元令玺问她怎么了,也不敢说……
“别纠结了,你第一次就是小爷捅的,在新泽西洲时候。”
裘蝶拧眉,不懂他突然之间怎么就这么肯定,之前说的时候,他不是也不确定么?
元令玺一眼就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吻了吻她的脸颊,“小爷跟你说过没有,当年因为到处找到你,小爷被气得当场吐血,昏迷了好几天的事?”
裘蝶摇头,她知道元令玺当年伤得很重,但不知道这个细节,心疼不已。
“心疼就亲亲小爷嘛,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元令玺不满她只是摸摸自己的脸颊。
裘蝶看着凑到眼前的男人,无奈地轻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碰触了下。
“接下来小爷得禁~欲两个月,就就这样打发小爷?”元令玺不满,猛地压下来,好好地示范了下什么才是吻。
一吻结束,裘蝶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口,脸颊泛红,气息不稳。
元令玺也没好到里去,胸膛剧烈地起伏,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长发。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
直到气息稳下来之后,裘蝶听到抵在自己头顶的男人低低地开口——
“刚才不是不小心摔倒撞脑袋了吗?”
“撞到脑袋你刚才怎么不说?”裘蝶惊坐起来,摸索着检查他的头,发现后脑勺上的确有一个苞,心疼死了,“我去拿冰袋给你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