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
索欢歌立刻道，“我学什么都很快，学这个超级快——经验丰富，一点就通！”
说着，又打量了打量叶凰，忍不住再一次赞叹道，“叶凰，你女装是真有风格，以后你一直女装多好？”
叶凰没理他。
女装虽然也不是不行，但她心中还有一个计划，这个计划需要借助男人的身份，最起码眼下不能回到女儿身。
索欢歌还想说什么，看见叶凰看着光脑一挑眉，连忙问道：“怎么了？”
“这边原本有一条河？”
叶凰直接把光屏点开，显示出光屏上文明遗址那边的即时三维地图道，“这石塔这边，在以前有一条河？”
索欢歌疑惑道：“是吗？哪里说了？”
“看这个资料，”
叶凰又点开一个资料道，“这是一个兰芒星上流传下来的典故——说是曾有人在石塔边赤岩江上看到过奇怪的星兽什么什么的……可是你看地图，石塔边哪有什么江？”
此时的兰芒文明遗址双塔上，看不到大江大河，跟这资料记载的浩浩汤汤的江河明显搭不上。
“那也有可能，”
索欢歌看了看这资料道，“兰芒星能量本来就不算太稳定，这里虽然不是能量多变的荒域，但地质变化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么多年前的事情，看这资料的年限，只怕那时兰芒星才刚被划为人类居住星吧？”
在人类能量干预之前，这个星球只怕能量变化规模幅度都更大，一处河流改道或者其他什么地质变化，也不是不可能。
“调整高度，”
叶凰一边忙着查资料，一边指了指索欢歌道，“拉升飞艇高度！”
索欢歌没多问，叶凰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就在飞艇升高，地图上那一片标志的地方，呈现在飞艇的视野中时，叶凰不由微微一顿。
灿烂的阳光下，那一片四周的山石，都呈现出一种红色的光泽，应该是山石的能量，在阳光下形成的一种薄薄氤氲的能量雾。
“赤岩江，赤岩——”
叶凰道，“你看，如果那边真有水流经过，这名字是不是很贴切！”
索欢歌看了看不以为然道：“应该是真有过，不过这有什么稀奇的？”
这么想着，索欢歌不解道：“你关注这个做什么？早先的事情，有没有那条河重要吗？跟我们今天要办的事情也没什么关系吧？！”
叶凰竟然还会关注到这个，索欢歌有点莫名其妙。
“当然有关系！”
叶凰瞪了他一眼道，“风水风水，地形都变了，我之前看到的东西，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文明遗址是个鸣凤阵，这一点毋庸置疑，她可以百分百保证。
但是，如果鸣凤阵初成时，这里真有一条大河，那就有更深一层的解释了。
“先等等我们再下飞艇，我算一个东西！”
叶凰让索欢歌驾驶飞艇在这一带多转一会儿，而她在飞艇里翻了翻，没找到纸张，索性抽出索欢歌换下来的那条大裙子，拿了一个口红就在裙子上飞快划了起来。
“喂！”
索欢歌吃惊道，“别弄脏了我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