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波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大概就是拿着手雷到处乱丢吧,然后就会引发一系列的事件,十年火箭筒也会到处乱飞乱射。不过他的小打小闹大多无伤大雅,所以也就没有人来阻止。
但是,当他头发里藏着的那个十年火箭筒坏掉了而又碰巧打中的人是纲时……
很好,世界上最大的悲剧就此拉开帷幕。
十年后的世界——
这是彭格列基地的一个清晨,在最伟大的十代首领房间里,突然发出了‘嘭’的一声,紧接着就有白色的烟雾从门缝弥漫出来。不过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因为纲房间的位置很巧妙,极不容易被找到,但同时又被所有的守护者房间所包围着。
这也就是说,当十代首领心情好的时候,他可以随便进入任何一个守护者的房间做任何事情,可当他不想被找到或干扰的时候,就是任何人也找不到的。这也亏得入江正一的功劳,他发明的可移动房间在彭格列里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当然,守护者们的怨念暂且不说。
总之,当十年前的纲来到这个世界时,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也包括他此刻的床伴。棕发少年看着身旁正睡得一脸香甜的人,有些不解自己的枕边人居然会这么大意,他伸手推了推,可裹在被子的水烟发青年只是翻了个身,然后毫无察觉的接着睡。这一翻身不要紧,那原本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身子一下就暴露在空气中,青年的身上是一堆凌乱的痕迹,暧昧的红色印记夹杂着几个牙印,而那微微分开的修长双腿间,正有一丝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勾勒出了腿部完美的线条,看起来既□又诱惑,在大清早具有十足的冲击力。
纲揉了揉脑袋,已经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这么能睡。这明显就是被好好疼爱了一个晚上,可能在刚刚才被放开允许休息的吧,他对自己还是蛮了解的,在床上,不把合意的猎物榨的没有一丝精力,他是不会罢休的。
这也就是俗称的,性/欲旺盛的表现。
“不过,十年后的隼人看起来越来越可口了。”棕发少年舔舔唇,笑得很是愉快。他凑到还在沉睡的狱寺身旁,张口咬了咬那略带冰凉的耳朵,舌尖伸出来一点点的顺着轮廓舔舐,温湿的触觉逐渐沿着曲线下移,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小小的耳垂。他的舌头轻巧的一卷,一下就将那块软肉带入口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力道既不会太痛又会让对方很有感觉。
“唔……”十年后的狱寺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被狠狠疼爱了一晚上的身体就好像散架了一样,但同时又很敏感,根本就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伸出手环住了纲的脖子,凑近了胡乱亲了一下,嘴里小声嘟囔着含糊不清的音节,“早安吻……已经给你了……”
“隼人,一大清早真是好景色呢。”看到水烟发青年露出那种猫咪撒娇般的表情,纲忍不住出声逗弄。他的手顺着被子的缝隙缓缓的伸了进去,不过在什么都还没有碰到的时候就被猛的抓住了。他眯起眼看着眼前已经清醒过来正一脸慌乱的狱寺,唇边勾起了丝恶劣的弧度,“终于醒了啊~”
“十……十代目?”一向很灵光的大脑在一瞬间卡死,狱寺看着眼前小了一号的少年,碧绿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茫然。然后随着眼神越来越清明,他的脸也就越发的红润了起来,到最后几乎是红到冒烟。他的唇颤了颤,用很不愿面对现实的语调道,“十年前的十代目?”
“当然,隼人你的反应真迟钝。”纲的唇边挂起了高高的弧度,很不留情的笑着面前的西红柿。
“抱歉,我这就去准备早上要用的洗具。”十年后的狱寺毕竟已经是青年人,处事能力应变能力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此刻他面前的不是那个已经深入骨髓的十代目,他根本就不会露出这么失态的表情。
不过很不幸,他的面前就是那个喜欢捉弄人的十代目。所以,当狱寺同学很干练的下床去准备时,他的耳边又传来了那人带有满满笑意的声音,“呐,我说隼人,你应该先去清洗下自己吧,毕竟带着这么明显的痕迹走来走去的也很不雅吧。”
纲指的自然是那些从狱寺腿间正在流出的白浊,他一向不喜欢事后为别人清洗,因为结束的时候大多是早上,等到起来的时候还要接着用,麻烦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做,而且浴室里再来一次也是不错的选择,一举两得。
但现在,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猎物,他也只能望着那人急速跑到浴室的背影了。毕竟是十年后自己的人,他还不想去动,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嘛,他就当一次好好情人吧。
十年火箭筒的效用纲是知道的,五分钟早就过去了,这代表着这次时空旅行很光荣的出了故障,现在只能等着,他什么也做不了,不过观光还是可以的。
狱寺刚进去没有多久,纲就从那间豪华的卧室走了出去,不过由于他还完全不了解这里的构造,所以只能在一个通道里绕来绕去,半响才看到了一个门,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就推门进去,完全不在乎礼貌的问题。
反正这里是彭格列,本来就是他的地盘。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屋子里并没有人,看起来像是不长被使用的样子。他习惯性的打开抽屉去寻找蛛丝马迹,里面的东西不多而且摆放得很整齐,看得出来这里的主人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不过一打开旁边的大柜子,他又给加了一条结论,那就是这里住的人绝对是个战斗狂。凭什么这么说?谁的卧室柜子里不放衣服反而放着个硕大无比的医用药箱啊,做什么用的很明显吧,但是……这有可能是十年后他的恶趣味也说不定。
医用药箱里面的东西未免太齐全了点,不仅仅是有止血棉消毒酒精一类常见的药品,更是有前/列/腺检查仪这种平常人家根本就用不上的东西,古怪的不止这一样,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未来的自己是如何趁着屋子主人受伤或者借着检查身体的理由来使用这些东西了。不得不说,还真是挺符合他的趣味性的。
纲已经能大致推断出这个屋子的主人是谁了,毕竟能让他产生这种兴趣的人可不多见。脑子里的结论刚成型,他就感觉到窗户外面一道黑影闪过,那人很熟练的跳进阳台打开落地窗,然后在看到屋内那个棕发少年时不由自主的愣了下。
“泽田……纲吉?”
十年的变化很大,能让一个人从外貌到气质几乎都脱胎换骨。云雀也不例外,他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稚嫩,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修剪得微短有些翘起的黑色短发,还有那种被时间磨得从骨子里透露出的成熟韵味,俨然一个禁欲的尤物模样。
纲只能想出这样的词来形容面前的云雀,那人就好像已经成熟的果实,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就犹如已经盯紧了猎物的猎豹,只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他就能迅速的出手毫不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在微微的兴奋着,全身的细胞好像都活跃起来似的在他的血管里跳动着。面对云雀的时候跟狱寺完全不同,他现在只想要征服,狠狠的压倒,然后要那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云雀对于战斗的洞察力一流,况且面前这个又是那个以霸道姿态融入他生命的泽田纲吉,他自然很了解对方的动作,甚至只是一个表情,他就能判断出那人此刻的状态。现在他已经感受从对面一点点蔓延而来的冷意,很明显这是要出招的前奏。
要是平时,云雀当然很愿意酣畅漓淋的打上一架,而且这没准是唯一一次能咬杀泽田纲吉的机会。可当他挥出拐子的一瞬间,从左臂涌上来那种要命的疼痛令他的动作延缓了几秒,连带着后背上那些伤口也跟着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纲抢得了先手,但他是何等心思细腻的人,云雀的伤势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他并没有攻击,只是在飞身过去的时候,一手托住了那条受伤的手臂,一手揽住对方的腰加以支持。
“都多少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胡来。”纲忍不住斥责,他握住的那条手臂软绵绵的下垂,很明显就是已经断掉了。好在他处理外伤还算拿手,拿过绷带止血棉三下五除二就包扎好了,真正难的还在后面,由于云雀并没有处理伤口直接拿了一件西服穿上,这导致后背的伤口在流血后结了痂跟衣服完全粘了起来。如果要是直接下手去拽,非活生生的扯下块皮不可。
纲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他处理起来还算游刃有余,这不过就是费事了点。先用剪刀把那件西服没有跟皮肤粘起来的地方剪掉,然后用被双氧水润湿的棉棒去一点点的将上面的血迹溶解掉。
这种事情做起来费时又费力,也就是像纲这样耐心很足的才能做得了,弄到一半的时候,连身为伤者的云雀都有些受不住了。不光是因为一个晚上没有休息,更由于那种被棉棒碰到伤口刺痒难受的感觉,就好像有很多小虫在后背爬行一样。他不是没有受过更重的伤,只不过每次被泽田纲吉处理伤口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无比诡异的感觉。
就像现在,肩头位置的伤口有一个温湿滑腻的东西在游走,微微带着些刺痛感,但又会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反而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云雀扭过头,眯眼看着正在低头□伤口的纲,结果那人笑眯眯的抬起头,毫无愧疚的说道,“这里太难弄了,我用舌头帮你消消毒,而且这血的味道很不错哟。”
说完,那人就凑近猛的擒住云雀的唇,他的舌头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虽然甜,但同时一股铁锈的味道也在口腔中迅速弥漫开来。他们的舌头激烈交缠在一起,就好像两条妄图压倒对方的蛇,不停地扭动缠绕着,汲取着彼此口中的甘甜。渐渐地,那血味越来越浓,已经远比刚开始那点要浓得多,也不知是谁先咬坏了对方的唇。
等他们气喘吁吁停下来的时候,嘴唇上都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小口子,一动就好像刀割似地疼痛。纲伸手摩挲着云雀异常红润的唇,眼里的底色越发幽深起来,但他还是闭上眼克制了自己的欲/望。
云雀无声的笑了起来,十年前的泽田纲吉还是有些分寸的,这要是十年后的那人,才不管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只要是想做,就会立刻行动起来。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在怀疑,其实那人就是想要看到他痛苦时的样子,否则怎么总会挑在他受伤的时候做?
十年里进化的不只有这帮守护者,棕发首领的恶趣味和劣性根也在与日俱增的加重。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QAQ
大家都能看得出未完吧= =
那个,是想要接着看下去呢,还是先写指环啊,大家投票吧……
我就先去睡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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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流淌于脉络的金色》此文已经开始日更或隔日更,喜欢HP的孩纸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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