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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成和家回来,莫小凡和张薇薇去了熊浩文家吃饭。

虽然他们今天送了不少明料到张成和那里准备制作成品翡翠,但是这些翡翠的数量并不足以支撑一个摊位所需的量,而且成品翡翠的制作时间需要整整两个月,一时间还不能到位。于是大家商议,在熊浩文家吃完晚饭后,全员出动再去德隆夜市。

四个人来到德隆夜市,首先就去到了宋志用的摊位。但是很遗憾,在宋志用的摊位上没能找到有符合莫小凡标准的原石。

四个人继续在夜市的原石摊位中走动,但是一连逛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遇到适合的原石。

时间来到了晚上11点,本来大家已经准备打道回府了,莫小凡终于在一个摊位上发现了一块柠檬浓香的木那。这块木那重26公斤,皮壳是黄岩沙,石形方方正正的,很像古人用的那种硬枕,皮壳上的翻砂较为紧致、细腻;压灯查看,可以看见皮壳上有少许的裂纹,不过裂纹是在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皮壳下的水头很一般。

“老板你好,你这块木那多少钱?”

“我这块木那,可是标准的老场木那,喜欢的话,28万给你。”

“老板你开玩笑吧?现在市场上的黄岩沙木那几乎都是新场的,你这块木那自己变异啦?”

老板见自己的忽悠被莫小凡揭穿,仍然心不跳脸不红,平静的说道:“老板,并不是说黄岩沙没有老场的,只是说老场的比较少罢了。好了,这不是重点,你就说28万你要不要吧?”

“我是想带走的,但是你这28万也太贵了。就凭你说这是块罕见的老场黄岩沙?就算白盐沙皮壳木那,也卖不到你这个价吧!”

“老板,你是来抬杠的,还是来买原石的?如果是来买原石的,那你还个价。”

“7万5。”

“哈哈,老板要不你去城里找个地方多喝几杯,然后回家美美的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了。”

虽然莫小凡觉得自己的还价没什么问题,新场的黄岩沙木那,石形还不错,原石大点,其他都一般,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但是摊主却来了脾气。

“老板,你也给个实价,你要卖多少?”

“一口价,25万。”

莫小凡很郁闷,你早说一口价25万的话,我何必和你墨迹个半天?

“祝老板生意兴隆,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看来今晚没什么希望了,莫小凡四人离开了德隆夜市。

“熊老板,明天我们再去姐告早市看看?”莫小凡问道。

“行吧,到时候我们再去碰碰运气。”

次日早上,7点,莫小凡、张薇薇、熊浩文和乐乐来到了姐告早市。

大家汇合后,没有太多的话语,直接进了姐告早市的原石交易市场。

今天的姐告早市比起昨晚的德隆夜市来,有香味的原石数量要多一些,莫小凡很快便锁定了一块原石,是一块38公斤的会卡。

因为莫小凡曾经解会卡解出了‘帝王裂’的缘故,他一直很排斥会卡,一般情况下也不愿意接触会卡。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需要大量的明料来支撑摊位,所以莫小凡只好不情不愿的又上手了会卡。

这块会卡是灰黑色皮壳,石形是不规则多边形,皮壳表面有些凹凸不平,不够平滑,皮壳用手摸上去颗粒感比较粗糙;压灯后,能够看到有较多的裂纹,水头还不错。

“熊老板,来帮我掌掌眼,看看这块会卡的裂纹有没有问题。”

虽然熊浩文看原石的种水不如莫小凡,但是熊浩文看皮壳上的表现是没问题的,而且熊浩文谨慎。

熊浩文拿着强光手电压灯查看了裂纹很久,才说道:“应该没有问题,这个裂纹对会卡来说是正常范畴的。”

听熊浩文这么说,莫小凡便直接询问了价格。

“老板,这块会卡多少钱?”

“40万拿走。”

“38公斤的会卡,你卖40万?1万块都还买不到一公斤?老板你在开玩笑?”

“你们也看了半天了,我这块会卡水头那么足,石形那么好,40万算便宜的了。”

“老板,节约时间,你直接给个实价吧!”

“实价就是40万!”

“老板硬气,老板再见!”

莫小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他还以为这种迷之自信的摊主应该变少了,看来还是自己肤浅了。

熊浩文看出了莫小凡有些郁闷,劝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家摊主要卖多少是人家的事情,大家谈得拢成交,谈不拢我们去其他摊位上找原石。莫公子,你现在找到高品质原石的速度已经快的惊人了,根本就不用太在意这些。”

不得不说熊浩文说的有道理,莫小凡调整了心态,继续去寻找原石。

半小时后,莫小凡又发现一个目标,是23公斤的莫西沙。这块莫西沙皮壳是灰沙皮,石形是不规则多边形,皮壳用手摸上去砂粒感非常强,颗粒紧致,翻砂均匀;压灯后有白雾层,这是皮壳内部有种水的征兆,同时压灯的荧光感还不错。

之前那些皮壳表现平平的、甚至有些糟糕的原石,摊主都要了个天价,所以莫小凡已经做好了这块莫西沙摊主要高价的准备。

“老板你好,这块莫西沙多少钱?”

“哟,行家嘛,一出手就看中我摊位上的好东西,16万带走,怎么样?”

这个价格,虽然还是高,但至少是在正常范围内的。

“老板,这块莫西沙,皮壳表现确实好,是精品,这点我承认的。但是你的报价是不是高了一些?”

“哈哈,我说我想要的价格,你还你想给的价格,很正常呀。看得出你是真的有意,你还个价看看吧。”

“这块莫西沙根据我看到的,我能给到6万。”

“年轻人,那只能说明你看到的太保守了。这么好的莫西沙,少说也是一个糯冰种到冰种,6万拿不到的。”

“要不这样,老板你给个实价?”

“我也不跟你玩虚的了,11万带走怎么样?好价格吧!”

“11万这价格不错,不过还是得请老板再让我一点,9万买断!可以的话我就带走了。”

“你杀价蛮厉害的,9万刚好是我的心理价位,卖给你吧!你的车在哪?我找人给你推过去。”

熊浩文付了莫西沙的钱,摊主找人把原石运往了莫小凡的车上,由莫小凡将原石带回去,然后由张薇薇帮忙解石。

“乐乐,要支撑起一个摊位,大概需要多少镯子、吊坠和雕件?”

“理想状态是手镯不低于400支,各种雕件100以上。但是我们现在要达到这个数字有难度,我们稍微降低一点要求,争取手镯到300支,各种雕件100以上就开业吧。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单单是凑够100多支手镯和50多的各个雕件就花了不少时间,算上正式摆摊之后的消耗,按照目前我们通过找原石解明料的速度,是很难达到摆摊的要求的。不行的话,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直接购买明料来加工成品吧。”

直接买明料加工翡翠成品不是不行,但是大家是比较抵触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明料制成成品的利润,远远低于原石解石再制成成品的利润。

当初大家合伙弄这个摊位的初衷,就是以原石解石制成成品,之后以批发为主、零售为辅助的方式售卖。这么做的话,大家的出货价格低,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来他们的摊位上拿货,同时利润仍然有保障。但如果改成购买明料来制作成品翡翠的话,批发肯定是做不了的,他们的摊位也变得和其他摊位一样毫无竞争优势了。

“熊老板,还有其他的办法吗?”莫小凡问道

“虽然莫公子找原石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但是就像乐乐说的,还是没法跟上摊位出货的速度,毕竟我们要做的是批发,出货量将会非常大。

“另外还有两种办法。一个是找人去缅国长期收购原石,这个办法不用说,目前肯定实现不了。还有一个办法是找到在瑞丽大量囤积翡翠原石的大佬。现在是一些大的家族会做这种事情,但是他们一般不往外售卖原石,除非你有关系。所以两条路都不太行得通。”

熊浩文说的去缅国目前肯定是不现实了,但是找大家族购买他们手里囤积的原石,莫小凡还有些眉目,或许有人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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