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营业额接近差点能接近两万,白常伏以前卖烧鸭饭一份9块,最少也要卖2000份才比得上,哪怕不停地做,一天也做不到2000,又不是牛马,怎么可能不用休息。
玄鱼则觉得很一般,白常伏是没看见过刚起步那会用外挂刷铜钱能赚多少,2万对她来说还是毛毛雨,刷铜钱赚的那真是纯净的利润收入,而这往往是正规企业做不到的。
她对白常伏说道,“如此保持的话,以后应该还会上涨,但是不会太多,除非继续扩大规模搞连锁经营。”
白常伏很是惊讶,“网吧还能搞连锁?”
在商业上,白常伏所知甚少,有疑惑是难免的,玄鱼将他泡好的茶分别倒进杯子里,让白常伏受宠若惊。
玄鱼捧着茶杯吹了下杯面后,细说道:“当然可以,连锁只是一种经营方式,没有限制行业。只是没人这么做罢了,品牌形象很重要。
我们现在没什么人气,和我们合作的人估计不会多,但我觉得这两天肯定会有人来找你商谈,龙国人很有商业头脑,别人做什么赚钱,就会有人立马跟上。”
白常伏点点头,喝上一口茶水,是好是坏他压根品不出来,询问说:“那我该怎么做?”
玄鱼看他一眼后把茶杯放下,白常伏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可能问错话了,细想刚刚老板说的,马上笑说:“我认为合作是肯定可以考虑的,您也说了,别人做什么赚钱,很快会有人跟上,就算我不和他们合作,他们转头就会自己做起来。
这些日子我想了想,我们的经营体系其实也很简单,没有太高的技术难度和要求,别人想要模仿我们肯定是阻止不了的。”
“没错,我们的经营体系简单,照着做就可以了。所以,你要把重心放在服务上。”玄鱼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拉下一点往窗外看去。
时间接近中午,网咖大厅里还是人满为患,凶猛的人流没有受到时间点的影响,反而人更多了,可能是cS1.5线下比赛打出了精彩操作,那些看着大荧幕的看客们齐齐发出激烈的惊呼声。
白常伏起身跟在玄鱼身后,一同往外看,点头说:“我知道。这两天很忙,我专门给员工发放了不同程度的现金奖励,以后大概还是会这样,看营业状况吧。”
玄鱼没反对,她心里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她提醒说:“像这种大忙日子今后可能不常有,你要让他们知道今天的特殊性,奖励不是工资,不计算在他们应得的范围内。”
“这个我知道。”
玄鱼交代完事情戴上口罩独自出去,她偷偷混进人群里以免被看到她出来的方向,不过她显眼的性别和外貌仍旧引人注意。
离开网咖后的她走在大街上,太阳毒辣,晒得她浑身都烫烫的,刺目的阳光下,玄鱼觉得自己是时候该答应顾倾如了。
...
黑夜,一辆轿车悄无声息停在西区码头,健壮的男人从驾驶上下来,后座上两个马仔纷纷下车,从后备箱里拖出一个人形麻袋。
手电打开,找出几个人影。
马仔们从麻袋里将年轻人拖出,他手脚被绑得死死,身体不安地扭曲着,嘴里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微弱的光线中,白常侍出现,他手里拿着工具袋,通过袋子口看到的来判断,里面大概装了铁锤锯子一类。
“赶紧弄完回去了。”白常侍将袋子丢到两个马仔脚边,给自己美美点上了一支烟。
马仔们拿出工具,道:“知道知道,我们手脚快的很。”
一个马仔将青年翻了面,面朝地板,坐在他背上死死压住,另一个马仔举起铁锤,对准青年的后脑勺狠狠来上一下。
海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刚刚还拼命挣扎的青年已经没有了任何声息,将身首分离后,两马仔双手全是血,他们把尸体丢进铁桶里,用水冲掉地上的血渍,并在旁边搅起水泥浆。
白常侍坐在引擎盖上默默抽着烟,两马仔可能是觉得无聊,又可能是出于兴奋难以控制自己,毕竟这次出来老大给他们一人奖1万,这笔钱要是慢慢花的话,够他们用好长一段时间了。
“老大,这是谁啊,那么年轻就不长眼惹到你,真他娘的活该。”
“看他开的车,不像有钱人,撑死也就是普通家庭,没见识的人都这样,犯事都不知道。”
两个小弟用铲子不断搅拌着地上的水泥,叽里咕噜的在那边说着,白常侍不说话,只是催促他们快点。
过了一会,有个马仔又问道:“老大,弄死这人是不是...”
他用手指了指上面,大概想表达是白常侍幕后老板的意思。
看到白常侍变了脸色,马仔赶紧谄媚道:“老大你别生气,我们就是随便问问,不会乱说的。”
“是啊,我们嘴很牢的,就是想老大你下次还有这种活,一定要找我们,我们做的绝对快。”
水泥搅好,两个马仔刚刚想铲进铁桶里,白常侍叫停了他们,从车上拿出一个纸包,对他们说,“你两个把这钱分了。”
看到纸包,两人眼睛都亮了,赶紧拿过去拆开,里面全是诱人的百元大钞,一个马仔高兴的说:“大佬,下次别忘了...”
他话还没说完,一把小刀便捅进了他的脖子里,瞬间失神后倒在地上,用手捂着正血流如注,正隐隐作痛的伤口,嘴巴张开又闭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另一个等着分钱的马仔反应快点,转头想跑,不过立马就被白常侍抓住后衣角给拽了回来,一手将他死死揽住,手臂上的肌肉爆棚,让这名马仔动弹不得。
嘴巴刚想求饶,小刀很快就跟着捅进了喉咙里,噗噗噗的声音被掩埋在海浪中,让人听得并不真切。
白常侍一边捅一边低声咒骂:“他妈的,叫你们做个事屁话那么多,嘴巴很牢是吧,给老子死。”
他怀里的这人被连扎十几刀喉咙,死的不能再死了,他一把就涌着血的尸体推出去,转头看向另一个还在地上想往街道上爬的马仔。
快步过去,抓住马仔的头发,小刀不由分说再次从他后脖颈扎进去,捅了五刀才死掉。
白常侍吐着热气,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汗水,鲜血从他手掌上滴落,叫骂道:“妈的,二十多分钟就能搞定的事,说了十几分钟...”
他再次点上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火深深吸了口,把多出来的两具尸体直接丢进铁桶中,搅起水泥盖上,做好之后,把地上的血水冲刷干净,再把多余的水泥浆也倒上去。
洗洗手,白常侍拿出手机给玄鱼发去短信,简短的两个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