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之后,众人便踏上了回宫之路。要知道,皇帝携同众多嫔妃长时间离宫在外,实在是存在诸多安全隐患。
一路上,队伍浩浩荡荡,几个侍卫谨慎的簇拥着帝妃,小心翼翼地前行。
终于回到宫中,这些娇艳如花的后宫佳丽们纷纷向自己的寝宫走去。而宋锦文却脚步匆匆,径直朝着皇后的寝宫奔去。
此刻,皇后汪恭贤正慵懒地躺在床上休憩。尽管身怀六甲,腹部高高隆起,但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依然令人惊艳不已。
即使是这般模样,也难以掩盖她与生俱来的国色天香之姿。
当汪恭贤瞧见宋锦文到来时,脸上立刻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轻声说道:“锦文,你来了。
如今我身子沉重,行动多有不便,就恕我无法起身相迎啦。”
宋锦文快步走到床边坐下,紧紧握住汪恭贤的玉手,温柔地回应道:“咱们可是夫妻啊,如此生分的话语可说不得呢。”
说着,他轻轻摩挲着手中那柔软得好似柔若无骨、白皙娇嫩得如同吹弹可破的柔荑,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自己怎么就摸不烦呢?
老婆的手太好看了。就是这样一双纤纤玉手,竟能够挥舞宝剑杀敌于无形之中呢?
紧接着,宋锦文将手缓缓移至汪恭贤的孕肚之上,满脸笑意地说:“我突然好想和咱们未出世的孩子打个招呼呢。”
汪恭贤见状,忍不住用手轻掩朱唇,娇嗔地笑骂道:“瞧你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不过嘛,今晚若你来我侍寝倒也无妨,只是切不可玩闹得太过火哟!别伤到了孩子。”
和皇后又闲聊了几句之后,宋锦文缓缓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作势要转身离去。然而就在这时,皇后突然抬起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
宋锦文有些疑惑地转过身去,目光温和地看向皇后,轻声询问道:“梓潼,可是还有何事需要与朕说?”
只见汪恭贤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榻,莲步轻移来到宋锦文身前站定。
她微微仰起头,一脸认真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缓声道:“锦文,臣妾听闻自从臣妾有孕以来,你几乎夜夜流连于后宫之中,如此这般长此以往下去,你的身子骨如何吃得消啊?”
宋锦文听后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汪恭贤那柔弱无骨的香肩,安慰道:“梓潼莫要担忧,朕自会有所节制的。”
或许在这偌大的后宫里,真心在意宋锦文身体状况的唯有汪恭贤一人了吧!
想当年,当宋锦文还是端王的时候身边仅有她这么一位佳人相伴之时,她每月不过侍寝两次而已。
那时的宋锦文尚且年幼,待其年岁渐长,即便增加到三日一回,却也要除去汪恭贤每逢月事不便伺候的时日呢。
当初宋锦文的兄长哲宗皇帝宋熙,就是因为不到舞勺之年就开始频繁和宫女厮混,日日沉迷才身体越来越差,最后二十五岁英年早逝的。
毕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像汪恭贤一样,设身处地为夫君身体着想的。
宋锦文从皇后处离开后来到勤政殿,开始批阅奏折。
到了晚上,他又一次来到了汪恭贤的寝宫,只见这位少年天子,抚摸着皇后的如羊脂玉的美背道:“别忘了侍寝哦!”
汪恭贤抚摸着孕肚,然后说:“你躺着,我在上面,不然容易伤孩子。”话语间满是温柔。
……
一个时辰后,宋锦文抱着汪恭贤道:“梓潼不愧是习武的姑娘,都怀孕了还这么有精力。”
汪恭贤冷笑一声:“本来不想和你做这种事情,等到既然把我的欲望撩拨起来了,那你得满足我,要知道自从我怀孕已经当八个月尼姑了。”
于是又是一个时辰的翻云覆雨,不过汪恭贤还是心疼夫君身体健康的,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