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宫主柳眉倒竖,美目含煞,毫不退缩地直视大当家,声如洪钟般说道:“大当家,你莫要痴心妄想!码头乃是我青云宫立足之根本,今日便是拼得鱼死网破,我也断不会答应你这无理至极的要求,两成已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字字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厅内回响,尽显决绝。
大当家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五官因愤怒而微微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狠狠一跺脚,双手握拳,关节泛白,手臂上肌肉紧绷。怒视云宫主数秒后,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迈向房门。那衣袖带起一阵劲风,吹得桌上的烛火剧烈摇晃,险些熄灭。他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似要将地面踏出个坑来,直至消失在门外,徒留云宫主在房间内,气息未平 。
云宫主站在这暗流涌动的地方,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心中暗自叫苦,只觉每一寸空气里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恰似一头头隐匿暗处、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的饿狼。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揪紧衣袖,掌心早已布满冷汗,可面上仍竭力维持着冷傲镇定,挺直的脊背没有半分弯折。抬眼看向那紧闭的大门,几个身形壮硕的守卫如木桩般立在门前,将所有的逃生希望牢牢截断。
云宫主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的慌乱,暗自思量脱身之策。可脑海中千头万绪,却又被恐惧与绝望一次次打断。如今沦为困兽,插翅难飞 。
但她明白,此刻慌乱只会让局面更糟。于是强扯出一抹冷笑,佯装无畏地去睡觉了。
大当家阔步走出房间,胸腔中怒火翻涌,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地上,好似要将满心愤懑踩进土里。他猛地转身,朝着身后紧闭的门狠狠啐了一口,“呸”声在寂静廊道格外刺耳。
“不识好歹的女人!”大当家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突,回想过往种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老子当初执意保她,她早被那伙人糟蹋得不成样子,哪还有现在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想起那日的惊险,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救下了云宫主,她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本想着她能心怀感激,日后相互扶持,没想到如今谈判,她竟这般强硬,半点不给他面子。
“哼,好心当作驴肝肺!”大当家一拳砸在旁边柱子上,拳头擦破了皮,殷红的血渗出来,他却浑然不觉疼痛,满心都是被辜负的恼火,在廊道里来来回回踱步,嘴里不停咒骂,那模样像极了被挑衅的猛兽 。
大当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像是藏着熊熊烈火,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手背上的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灵儿原本安静地站在一旁,看到大当家如此愤怒,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挺胸抬头,大声说道:“大当家的,您消消气!这口气咱们绝不能就这么咽了。她这个臭婊子这般张狂,我实在看不下去。我有办法帮您出气!”
大当家闻言,愤怒的目光转向灵儿,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你?你能有什么办法?这可不是儿戏。”
灵儿自信地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急切又笃定地说道:“大当家您豪气干云,但您不了解女人,你把她交给我,我保证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她咬着下唇,指甲都快嵌入掌心,心里不住地想:“凭什么?大当家何时为我这样动过怒?”灵儿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才该是站在大当家身边的女人,平日里大当家对她虽也有几分照顾,可和对云宫主的上心相比,简直天差地别,这让她嫉妒得发狂。
这时,灵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脸上堆起关切又急切的神情,脆生生地说:“大当家,您消消气,如果不是您执意护着,她能锦衣玉食地像个没事人一样。我实在看不下去她这么欺负您!我有法子帮您出气!”
大当家眉头紧皱,疑惑地看向她:“哦?你能有什么办法?可别乱来。”
灵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连忙说道:“大当家,云宫主再厉害,她也是个女人,一定把贞洁看得比命还重。我们找几个人吓唬吓唬她,保准她不敢嚣张了!” 说这些话时,灵儿心里暗爽,仿佛已经看到云宫主失宠落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