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知道是啥了,却已经有点晚了。
无数守军开始燃烧自己,照亮同伴。
然后搂着同伴一起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随着炮手部队向前推进,火油弹的射程也往前推进了一点点。
然后手抛式火油弹一股脑的向着城中抛去。
无数的火焰在火油的加持下熊熊燃烧起来。
一轮又一轮的抛射,让燃烧的面积变得更加庞大。
这可比什么攻城要来的容易的多,刚刚她的第一波佯攻就是吸引弓箭手的注意。
从而让他们不能第一时间攻击火油灌。
经过两天两夜的围攻,高邑城四面都已经失守。
蛇灵亲自带领骑兵部队,对想要冲出包围圈的世家队伍进行截杀。
不得不说,这些世家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杀起来挺带感的。
(世家:......听听你在说什么?人言否?)
彻底平定冀州后,蛇灵带着十五万大军,向着豫州颍川郡赶去。
张墨命令她亲自去颍川截杀,朝廷派来镇压叛乱的朱儁。
不是张墨和此人有仇,而是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没错,就是张墨此行的目的。
刘秀用陨石铸就的二十四件神兵之一的赤龙锏。
张墨早就在暗中调查这些神兵的下落,其中这个赤龙锏就在朱儁手中。
据说,朱儁非常爱护这件神兵。
每天早晚都要亲自擦拭保养。
原本张墨一直找不到机会,他也没有办法进入洛阳。
于是就只能硬等。
张角在蛇灵带兵离开冀州之后。
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最主要的就是蛇灵的气势实在是太强大了。
往那里一站,不用说话就有一股非常强烈的压迫感。
完全是上位生物对下下下下下级生物的降维压制。
张角经过这一战,他也算是开眼了。
一想到之前的想法,他就有些脸红。
妄图用底层民众,击败汉室,改天换地重塑寰宇!
结果,就是一个冀州,二十多个世家就在仓促间拉出一百五十万的军队。
还都是青壮,要不是张墨提前安排好了。
不然,他这造反头子连冀州都走不出去。
难怪他当初说手握百万精兵,拿下汉室江山易如反掌的时候,张墨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不过说回来,能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是真的好啊。
张角将目光望向战俘营,里面一共有六千余人。
全部都是冀州各个世家,以及十个郡国太守的家人。
一想到这些人难缠的程度,张角的嘴角就直抽抽。
难怪狗皇帝这么痛快地将冀州作为交换条件让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
这些人也确实该死,外面天灾不断,百姓流离失所。
而这些世家子弟却依旧养尊处优、名下产业田地多到数不胜数的地步。
有些良田宁愿荒废了,也不愿意让出来给百姓种植。
看着这群红光满面俘虏,再一看自己这群面黄肌瘦的手下。
差距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
对于这些世家领头,以及主脉之人全部枭首。
然后送去给狗皇帝,让他也乐呵乐呵。
想必他一定会 “喜欢” 这份特殊的 “礼物”。
至于其他的族人,张角连同其他俘虏,共计一百二十余万人全部一起打包送去后方生产基地。
具体的事宜,都交给了张墨来处理。
冀州的战报和礼物在经历两个月后,几经波折后送到了洛阳。
刘宏看着张角的礼物,他的心情非常的好。
先是汝南郡的一场大火,然后就是冀州的全面战败。
那些跟袁家穿一条裤子的世家家主都已枭首。
这下好了,袁家的羽翼已经被斩断。
接下来就是洛阳袁氏了,也是时候送他们下去了。
刘宏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洛阳袁府。
客厅内,袁逢行色匆匆的快步来到兄长袁隗身边。
将手中的情报递到袁隗身前。
急切道:“大哥,冀州完了!”
袁隗接过情报的手指微微发颤,旋即强作镇定地低头阅读。
屋内一片死寂,唯有烛台上火焰燃烧发出的轻微声响。
许久后,袁隗突然重重将情报摔在案几上,额头上青筋暴起:“好啊!好得很!”
“刘宏,你当真做得好!”
话音未落,一口腥甜涌上喉头,殷红的鲜血猛地喷溅在案几上。
在这华贵的厅室内晕开刺目的血花。
冀州于袁氏而言,绝不是普通州郡。
那是他们袁家耗费了三四十年心血,精心经营的重要据点。
也是除汝南袁氏外最优质的龙兴之地。
如今,不仅冀州易主,更关键的是那些世代扎根冀州的世家大族 —— 袁氏的根基。
已经彻底土崩瓦解了。
袁隗喉头再次腥甜翻涌,不过却是强撑着没有吐出来。
这份超乎常人的隐忍,尽显世家掌舵者的狠厉心性。
于是这个袁氏家主做出了和刘宏同样的决策。
那就是斩草除根,现在只有将水搅浑,才有袁氏活下来的机会。
他将目光望向皇宫的方向,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皇帝,希望我袁氏的这份大礼,你能喜欢!”
刘宏这边还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中,殊不知袁家的报复已经悄然降临。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想开一场趴体助助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今天的美酒特别的香甜。
身边的美人也特别动人。
于是一场1vs20的大战,即将开场了!
刘宏今天的表现还特别的神勇,殊不知这是一场停不下来的游戏。
一夜荒唐过后,刘宏再次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气若游丝,形如枯槁了。
当张让发现皇帝的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消息。
同时让人赶紧去将御医带来,这急切的模样仿佛跟死了亲爹一样。
额,对于十常侍而言,还真就差不多。
不过御医赶来后,也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一连十几个御医轮番上手后,得出的结论都非常统一。
那就是精元耗尽,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