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说啥?”哈婶惊呼。
“我说流过产后就不能怀孕了!你们一家子都是禽兽!不得好死!”
于清清吃人的眼神瞪向哈婶。
她觉得自己被一个老头玷污了,实在是恶心!
哈叔也没想到于清清竟然不孕不育,那……他们老马家是不是真的就绝后了!
哈婶不信,狐疑道:“你没怀孕,怎么会流血?”
她又不是处,流血还能是什么原因?
莫不是这贱人在外面跟野男人乱搞怀上了不敢承认。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爱信不信!你们给我滚!”于清清不想见到他们,看多一眼都就觉得恶心。
“我们滚?这是我家,于清清,我告诉你,现在就去看大夫,你要是跟野男人搞破鞋,我就给我滚出我们家!”
她还要看看于清清是不是不能生了。
要真是不能下蛋,他们家可不养不下蛋的母鸡!
于是不管于清清的喊叫,哈叔穿好了衣服,三人押着于清清到了赤脚大夫家里。
赤脚医生大晚上的被吵醒,脑子都昏昏的,一打开门就看到马家几人,心里只想骂人。
“啥事儿?”
“大夫,你看看她是不是流产了?”哈婶拽着于清清上前说道。
“啥?!”
于清清不是今天才回来吗?
流产?
还有马大哈不是不能人道吗?
赤脚大夫觉得自己好像吃到了什么大瓜,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将几人让进了屋里。
伸手把脉。
“怎么样?她是不是流产了?”
哈婶已经想好了,要是于清清搞破鞋,回去她就干死她!
大夫皱眉,问道:“她刚才是怎么流血的?”
“她……她就是跟我儿子睡觉,那个就流血了。”
哈婶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面不红心不跳的解释了。
大夫纳闷的看了一眼在一旁低着头摸脑袋不说话的马大哈。
这没了那个也能同房?
正纳闷呢,哈婶又说话了。
“我儿子找到了神医医治,好了,大夫,你别问那么多了,她到底是不是流产了?”
哈婶连忙转移了话题。
大夫实话实说,“没有,这不是流产的脉象,倒像是……”
“像是什么?”
哈叔心里直发毛,该不会是这骚货在外面乱搞,惹来一身的病吧?
“像是女子第一次行房出血。”大夫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于清清不是怀过孕吗?这……太奇怪了。
但是脉象就是这样显示的,难道是自己把脉的技术倒退了?
大夫都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啥!?第一次行房?不可能!”哈婶失声道。
于清清也惊讶住了,什么意思?
今晚是她的第一次?
那她之前是怎么回事?
“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她都怀过我的孩子,后来流了,你之前不是给她看过吗,你是不是没睡醒呀?”
马大哈质问道。
大夫想骂人,你们大晚上的跑来敲门,谁能睡醒?
他才刚睡着没多久呢!
“脉象就是这个情况,你们要是不信,那就去县医院看看去。”
万一真是流产,他也搞不定呀。
出了人命他可负不起。
大夫深深陷入了自我怀疑。
于清清也蒙圈了,她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流血?
“你这个庸医!不会看就别在这儿当医生,害人性命你担得起吗?”
几人将大夫骂了一顿,想着明天还要上工,又连夜送于清清去县医院看了急诊。
也不是担心于清清出事儿,哈婶就是想知道于清清到底有没有怀上野种,还有就是她到底能不能生育。
马家人忙活了一晚上,回来已经是天亮了。
这边大伙儿们带上了早饭就已经早早下地去上工了,干到了八点多,再拿出早饭吃。
吃完继续干。
马家人回到也来不及做早饭,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地。
一个个的都无精打采,有满脸怨毒的,有不甘心的,有愤恨不已的,还有困惑不已的。
反正几人各有各的心事儿。
一大早地里众人就开始议论了,昨晚马家闹得那么大的动静,周围的邻居都听到了。
来下地秋收的赤脚大夫更是目击证人之一。
他昨晚因为这事儿都没睡好,接受不了自己最得意的把脉手艺倒退了。
这会儿看到马家几人回来了,当即哼哧哼哧的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你们去大医院看了是什么原因?”
几人不说话,没心情搭理他。
赤脚大夫不甘心,继续问:“是不是流产?啊?”
“不是!不是!行了没?”哈婶被他问的烦躁。
“太好了,我就说不是嘛!”赤脚大夫当即高兴道,看来不是他的医术有问题。
“那是不是女人第一次那个才流的血?”
赤脚大夫高兴过头,完全没注意到哈婶几人的反应,继续追问。
哈婶杀人的眼神刀了过去,吓得赤脚大夫一哆嗦。
“你烦不烦人?关你什么事儿?滚蛋!再来吵吵,我就告大队长去!”
“不说就不说,凶什么呀?”赤脚大夫没想到这死老太婆这么凶,撇撇嘴就走了。
哈婶气得要命,忙活了一晚上,都是她不想要的坏消息。
于清清果然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而且!
她昨晚竟然是第一次!
所以说之前她儿子跟她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而这个贱人却将她儿子阉了!
“于清清!你这个骚货!害的我们家这么惨,这辈子你当牛做马都不够还,还不赶紧干活,没有满工分你不许吃饭!”
哈婶满腔的怒气没处撒,就逮着于清清骂。
于清清脸色铁青,眼睛狠狠的瞪着哈婶。
她自己都还在懵圈的状态下呢。
昨晚竟然是她的第一次!
那她……她之前没有和马大哈那个,也没有怀过孕,这怎么可能?
她之前四处找医生诊断,都说她是怀孕了。
昨晚又找了好几个医生检查了,结果是没有怀过孕。
那她……她嫁进了马家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于清清都疯了。
心情本就郁闷,自己本有大好前程,就算是下乡当知青,那也还有希望。
就是因为惹上了马家这一家子的滚刀肉,毁了她一辈子。
“当牛做马伺候你们一辈子?做梦!是你们毁了我一辈子,我要杀了你们!”
于清清上前就掐住了哈婶的脖子。
两人一时之间在麦地里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