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院,雨水有些害怕地看着林阳说道:“阳哥,是不是我把认亲宴给搅乱了。”
“丫头,没有乱,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对的,咱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人啊。”
“就是,我傻哥真的是傻,还有一大爷,他怎么能说是我的错呢?”
“呵呵,不要理会他们,等过来这件事情,咱们就再也不理会他们了,实在不行,我就把这个门给堵上,不走那里了。”
“那可不行,那我来回不方便啊。”
“你傻啊,等房子修好了,你和小娟都搬进来住,不要再住在院里了。”
“哥,还是不要了,我还是住在我屋里吧。我要是不住那里,说不定房子都被我傻哥给送出去。以前爷爷说过的,我可是记住了。惦记我房子的人可多了。”
其时,院子里的人都在三五成群地一起聊着天,有叹气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打抱不平的,易中海等三人坐在一起抽着烟也不说话,马叔、邓叔等人也就在意地看着那些菜。
刘岚、马华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在刚才,他们还以为何雨柱是闹着玩了,现在看到何雨柱真的不出来,倒是麻爪了。
走吧,干了小半天了,早上就没吃饭,想着一起来吃点好的。不走吧,就怕主家不再管自己了,到时候连饭也吃不上。
还是马叔说了一句:你俩就在这别走了,起码一顿饭还是能吃上的,小阳不会不讲理的。
就在这时,徐庆推着车走了进来。众人忽地一下全部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道:
“徐庆,你见到马五了,没挨揍吧?”
“徐庆,马五说他和林阳是什么关系了,看样子应该不浅吧。”
就在这时,一个彪形大汉带着三名很强壮的小伙子走了进来。有见过的都认了出来,这就是北新桥包括交道口一带非常有名的马五,人称马五爷。三人在中院停了下来,马五看了一眼众人。
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人都是认识马五的,但是马五可不一定认识他们。易中海走到马五面前,讪笑道:
“原来是马五爷,我是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我叫易中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哦,你说你是易中海就是了,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啊?”马五看了易中海一眼,没有说话,后面的一个小伙子怼了易中海一句。
“嗨,干嘛呢,好好说话。”马五看似认真实则没当回事地说了一句。
“没有一点礼貌,以后能干什么大事,现在都要礼貌、有文明。知道吗?”
就在这时,林阳从跨院走了过来,看到马五的做派,不由得一皱眉头:
“马五,你跑来干什么的?我不是让你去请厨师吗?厨师呢?”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马五急忙小跑到林阳面前,非常恭敬地说道:
“小爷,我已经打了电话了,那边厨师马上就过来。我这不是提前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听了马五的话,再看看马五的态度,院中的人非常吃惊,打心里对林阳也有了不能惹的心理,纷纷在那里打着小九九。
易中海更是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老小子最会观色了。他看马五的做派是真实的,不是做样子,看来这林阳确实有什么能牢牢拿住这个马五。哎,我要是有这个本事拿住这个院子里的人就行了。
“你看了吗。林家小子可不简单啊,这马五都要喊他小爷,你说他厉害吧。”
“林阳不是在上大学吗?他是怎么认识马五的,这辈分好像还要比马五高,以后还真要和林阳搞好关系。”
说话的工夫,马五请来的三名大厨自带着全套的家什来到了四合院,看着准备好的原材料,立即动起手来。
这个何雨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看着真来了三个戴着高帽子的大厨,竟然也走了出来。主动前去帮忙,和几位大厨熟练地进行了交谈和比试,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很快,十一桌都做了出来,饭菜的香味早已经引得孩子们流口水了。这几年也少见的丰富盛宴将众人都吸引到一起,都忘了之前的不快,院里一派喜庆欢乐的气氛。
不过,有马五在这里,也基本上没有人再敢乱来,尤其是贾家。贾张氏在窗户后面看到马五在林阳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那心里是一个害怕啊。她知道马五是个大混混,这样的混混见了林阳都老实的,那林阳是不是更厉害啊。
虽然不知道林阳为什么厉害,这也是全院人共同的疑惑,但是贾张氏还是对贾东旭说道:
“东旭啊,一会我就不去外面吃了,你们都去吧。秦淮茹,你拿着咱家的盆,想法多弄一些肉菜回来,老娘可不能亏了。”
中午时分,认亲宴准时开席。易中海非常殷勤地把聋老太太搀扶了过来,但是林阳装作没看见。易中海无奈,只好把聋老太太安排到另外一桌上。这样主桌上就剩下林阳、徐庆、马五、马叔、邓叔和三位大爷。
林阳有些生气,也没有再请三位大爷搞什么见证之类,直接自己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至于何雨柱,林阳压根就没理他,他自己讪讪地走了过来,主动坐下来。娄晓娥则带着雨水、徐娟和马芳芳几个人坐在一桌。娄晓娥很少参加这种活动,对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丝毫没受影响,在那里高兴的吃喝起来。
马五的手下已经送三位大厨回去,据说是每人给了二十元的工钱,算起来还是比较合理的。
认亲宴直到下午3点钟才算结束,马叔等人已经喝醉了,阎埠贵老小子倒是没有喝多少,散席后立即就带着家人抢着打折剩菜。
一切结束后,林阳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庭院,心里很是郁闷,自己融合全部记忆后的第一件大事情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这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
哎,自己还真是太糯了,考虑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