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狼寨!!”
师爷,周县令听了,都是大惊失色,浑身肌肉都在颤抖着。
惊恐万分!
“天狼寨的山匪不是在山里吗,怎么会出现在县城?”
“不好了。大人,天狼寨山匪率人杀入县城,我们的人根本抵挡不住。”
天狼寨山匪闯入县城,不滥杀百姓,但是遇到阻挡,直接杀。
张有为下了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县衙,慢了点话,可是会受到军法处置的。
现在的天狼寨不比以前,以前真是山匪,现在完全是军队成建制建设。
军纪严明。
违者,杀!
夜幕深沉,县城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喊杀声打破。
只见一群山匪如饿狼般朝着城门汹涌冲去,他们手中的神机弓弩和燧发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预示着一场血腥杀戮的开始。
守城的官兵们还沉浸在夜晚的倦怠之中,根本没料到会有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
山匪们毫不留情,手中的神机弓弩率先发难,“嗖嗖嗖”,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毫无防备的官兵。
不少官兵瞬间中箭,他们惨叫着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紧接着,燧发枪也“砰砰”作响,枪口喷出阵阵青烟,又有几个官兵被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鲜血溅洒在古老的城墙上,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群稍微有些反应的官兵,匆忙举起盾牌,呐喊着试图组织抵抗,朝着山匪冲了过去。
可山匪们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攻击。
他们一边用神机弓弩朝着盾牌的缝隙射箭,一边有人手持燧发枪精准地瞄准官兵的头部。
“砰”的一声巨响,一名官兵的盾牌被燧发枪子弹硬生生穿透,直接击中头部。
那官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毙命。
其余官兵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阵脚开始大乱,原本勉强维持的防线,一下子变得摇摇欲坠。
街道上,山匪与官兵短兵相接,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山匪凭借着手中先进犀利的武器,打得官兵节节败退。
一名山匪端着燧发枪,眼神冷峻,紧紧盯着一名挥舞着长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官兵。
就在那官兵快要靠近时,山匪果断扣动扳机,“砰”,一颗子弹呼啸而出,正中官兵胸口。
那官兵闷哼一声,长刀脱手,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在地上抽搐着。
旁边的官兵们被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转身撒腿就跑。
山匪们则大声呼喊着,士气大振,乘胜追击,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黑色洪流。
城楼上的官兵试图放箭反击,想要挽回局面。
可是,山匪们以街道两旁的建筑为掩护,不断朝着城楼射击。“嗖”的一枪射出,精准地射中一名官兵的手臂。
那官兵手中的弓箭“哐当”一声掉落,疼得他嗷嗷直叫。
其他官兵见状,吓得赶紧缩回身子,不敢再露头,纷纷躲在城墙后面,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个中箭的就是自己。
山匪们配合默契,分成几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对官兵进行包抄。
其中一队山匪悄无声息地绕到官兵后方,然后突然发动攻击。
他们端着燧发枪,近距离朝着官兵射击。
官兵们腹背受敌,一下子乱成一团,完全没了抵抗的章法。
一些官兵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裤裆一片潮湿,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山匪们则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朝着县衙方向杀去,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然后,山匪们势如破竹,径直朝着县衙赶去。
县衙的官差远远看到这如洪水猛兽般的阵仗,哪里还敢上前阻止。
他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比白纸还苍白,双腿发软,纷纷抱头鼠窜地逃走了。
山匪们也懒得去追杀这些胆小如鼠的官差,直接涌入县衙之内。
刹那间,县衙里传来一片凄惨的叫声,血腥气迅速弥漫开来。
张有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此时的周县令下令,把张有为抓起来。
几个官差拔刀向前。
可他们的身形还没靠近张有为,天狼寨的山匪便迅速围了过来。
山匪们眼神凶狠,直接拔出长刀,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噗嗤”几声,这几个官差便像割麦子一样,倒在血泊之中。有个官差见状不妙,反应极快,转身想要逃走。
一名眼疾手快的山匪,迅速拿起神机弓弩,“嗖”的一箭射出,那官差后背中箭,向前扑倒在地,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鲜血在他身下缓缓蔓延。
这下,县衙大堂里只剩下师爷与周县令两人了。
师爷惊恐万分,颤抖着手指指着张有为,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你……你竟敢勾结天狼寨山匪!你这是叛国,是要被诛九族的大罪啊!”
周县令也跟着叫嚷,试图给自己壮胆:“你这逆贼,平日里为非作歹,今日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张有为冷冷地俯视着他们,眼神中满是不屑:“看来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们介绍一下好了。赵云,你们叫我什么?”
周围的天狼寨山匪们立刻齐声高呼:“大寨主!!”
张有为接着大声问:“现在他们想要欺辱你们大寨主的老婆,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
山匪们的喊声如雷霆般响彻大堂,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县衙都震塌。
师爷与周县令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就是天狼寨的大寨主?”
“没错,我就是天狼寨的大寨主,太守就是我杀的,孟才英也是我杀的。”张有为一脸坦然地承认,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师爷与周县令满脸的不敢置信,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
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
师爷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一边苦苦哀求:“大寨主,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周县令也跟着求饶,声音带着哭腔:“是啊,大寨主,我们只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敢了!”
“哼,敢欺负我老婆者,杀!”
张有为怒喝一声,猛地拔出长刀。
他一步上前,动作干脆利落,手起刀落,“噗嗤”,师爷的脑袋便像西瓜一样滚落在地,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周县令见状,吓得直接尿了裤子,整个人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张有为眼中毫无怜悯之色,又是一刀狠狠砍去,周县令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便一命呜呼。
鲜血在大堂地面迅速蔓延开来,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气。
张有为收起佩刀,急忙走到秦良玉身边,轻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关切地问:“老婆,你没事吧。”
秦良玉双眼一红,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再也忍不住,扑进张有为怀里失声哭泣。
很明显,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轻。
“走吧,我们回去。”张有为轻声安慰道,声音温柔得仿佛能将秦良玉心中的恐惧全部驱散。
秦良玉抽泣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赵云走上前,笑着说道:“老板娘,老板可疼爱你了。你走了之后,老板就立刻派我与另外一个兄弟暗中跟着你。看见你被官差抓了,我马上叫另外一人去通知老板,我则继续紧紧跟着。然后,就像你看到的,老板亲自率领天狼寨的兄弟们,火急火燎地杀入县城救你啦。”
秦良玉心里一暖,低声道:“我明明与你都一刀两断了,为什么……”
“你断了,我可还没有同意呢。哪里能说断了就断了。”
张有为温柔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深情,“走吧,我们回去。”
说着,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秦良玉,朝着门外走去。
门外,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早已准备好,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赵云,这里你们打扫一下,值钱的东西都带走,这些可都是那些贪官污吏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绝不能便宜了他们。把它们用在该用的地方,救济百姓也好,扩充我们的势力也罢,总之不能让这些钱财继续为虎作伥。”
“好勒,老板!您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赵云响亮地应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张有为抱着秦良玉登上马车,在马蹄声中缓缓离去,只留下赵云和一众山匪在县衙内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