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尘见这师徒二人被自己吓成这样,内心很是满意。
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差点被他吓得站起来的无崖子道:“你刚刚不还在说,要收本座为徒吗”?
无崖子闻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震惊道:“你就是那个灭了星宿派的神秘青年”?
羽化尘道:“确实是本座,能死在本座手中也算是他们的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无崖子与被吓的坐在地上苏星河闻言,内心皆是腹诽道:“有没有可能别人并不想要这种福分呢”?
不过,确定丁春秋是眼前这个神秘人所杀之后,无崖子内心还是很感激的,于是便开口谢道:“感谢前辈替我逍遥派清理门户,刚刚是我话语间不小冲撞了前辈,还请前辈莫要怪罪。日后前辈,若有任何吩咐,我这弟子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之所以称,这看起来年轻的羽化尘为前辈,主要还是因为羽化尘这诡异的出现,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就算是自己巅峰时期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断定羽化尘绝对是和他一样拥有驻颜术的老怪物,并且比他还要活的更久,境界也更高。不然,不可能以这种吓死人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羽化尘听完无崖子如此真诚的话语,并不在意道:“你无需这样,他们命该如此”。
话风一转,羽化尘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以你大宗师的修为,居然会被一个先天境界的蝼蚁给弄成瘸子,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呢”!
无崖子听见羽化尘如此嘲讽之语,并未生气,而是羞愧的道:“前辈教训的是,都怪我太过信任那逆徒,才落得如此下场”。
紧接着,无崖子又疑惑问道:“不知前辈突然现身找晚辈是有何吩咐吗”?
羽化尘自然是不会告知他,其实就是单纯的想吓吓他们,找些乐子而已。他瞥了一眼无崖子淡淡道:“不是你说要收本座为徒的吗”?
无崖子,听到羽化尘此言,立马就有点慌神了,急忙开口解释道:“前辈,那是误会呀,要是知道是前辈您,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说这种话啊”。
羽化尘却是摆了摆手道:“行了,本座并未放在心上,我走了…。
不过就在他准备遁入虚空之时,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无崖子道:“对了,走之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师父逍遥子并没有死,前段时间还和你师妹,李秋水在一起”。
言罢,羽化尘便直接消失在二人眼前了。
无崖子与苏星河,见羽化尘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无不惊叹连连。无崖子不由内心想道:“这位神秘的前辈,到底是何等境界,如此诡异的手段,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回过神来,无崖子回想刚刚羽化尘的话,好像是说他师父逍遥子并没有死,而且还跟他师妹“李秋水”在一起,想到这,他就对着面前苏星河道:“刚刚前辈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祖师已经现身了,你吩咐你手下弟子去寻找吧,为师希望,在临死之前还能再见你祖师最后一面,这辈子也就无憾了”。
听闻无崖子此言,苏星河,行礼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寻得祖师爷回来”。
无崖子点点头道:“嗯,去吧星河,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闻言,苏星河连忙道:“师父,徒儿不辛苦,要不是当初师父收我为徒,我可能早就死了,现在能为师父分忧,徒弟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完,苏星河便退下,准备吩咐众弟子去寻逍遥子了。
………
与此同时,宋辽边境,雁门关…
只见雁门关外,不远处,有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军营帐篷,光明正大的驻扎着,这些都是大辽兵马,足足有三十万之多。
而率领他们的主帅,正是最近很受大辽皇帝“耶律洪基”器重的大辽“北院大王,耶律坤基”。
此次,耶律坤基之所以率领三十万大辽兵马驻扎雁门关之外,正是受大辽皇帝之命,准备入侵大宋,把大宋纳入大辽版图。
大辽主帅营帐之中…
耶律坤基落座于主位之上,而在他下方两旁则是这次随他出征的各路将领,这时耶律坤基,对着左下方第一个将领,开口道:“莫基将军,前段时间你派出去的咱们大辽第一暗探,可有发现什么重要军情”?
此人,正是耶律坤基的副将“耶律莫基”,只见他回道:“回大王,暗一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估计,就在今日就会归来”。
耶律莫基,话音刚落,就听帅帐外传来一道声音:“…报…”。
听到这“报”声,主坐之上的耶律坤基,以为是第一暗探回来了,便出声道:“进来吧…”
只是等那人走进来之后,却让他失望了,这只是一个普通巡逻小队长而已,不过耶律坤基并未说什么,而是想听听这巡逻小队长,有何事汇报。
这时那巡逻小队长已然走到耶律坤基下方,随后立马单膝跪地道:“启禀大王,我们巡逻小队在营外巡逻之时,发现一位非常可疑之人,我们怀疑他是大宋暗探,所以就偷袭打晕,抓了起来,请大王定夺”。
耶律坤基闻言,也是好奇,莫不是真的抓住了大宋暗探,他内心很是高兴,如果真的是大宋暗探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审出什么有用的军情来。
想到这,耶律坤基,高兴的看着下方巡逻小队长大笑道:“好…好…好…快快带上来,若是真的大宋暗探的话就记你一大功,待到此次战役结束之后,一并论功行赏”。
闻言,那巡逻队长内心狂喜,随后便站起身来,让出位置,对着帐外道:“带上来吧”。
话音刚落,两个巡逻小兵便抬着一个黑衣紧身衣的蒙面人,扔在耶律坤基面前,随后一人提着一桶水上来,直接就泼了上去。
不过,此时的耶律莫基,却是一直盯着被浇湿了的黑衣人看,总感觉这人有点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