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并不是时牵有多牛,而是是骷髅王给大老鼠的魂兽太厉害了,看骷髅王给时牵时那不舍样子应该是骷髅王的宠物才对。老爷子,这时牵的白老鼠应该算是鼠王了吧?”李大个虚心的向邹有容请教。
“小白鼠,我倒是听说过,据说科学实验都是用的小白鼠。不过像时牵的兽魂这么大的白老鼠我还没有见过,唯一听过的就是《西游记》里的陷空山无底洞想和唐僧的成亲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大老鼠的这个魂兽如果不是那只老鼠精的魂魄,估计也是别的成精老鼠的魂魄了。”邹有容向李大个解释道。
“陷空山无底洞原来是什么老鼠精住的,你以前说我是陷空山无底洞的少洞主原来就说我是老鼠精的儿子?还我爹可能是骑白马的王子?原来就是那个只会念佛的唐僧。你可真损李大个,刚才我就应该让我的神鼠把你和你的灰狗都生吞活剥了。”听完邹有容的解释,明白过来的时牵对李大个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不提我都忘了,咱们现在是好兄弟,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不提了,提了伤感情。我再发个誓,关于陷空山无底洞少洞主的事我李大个以后绝对闭口不提,再提的话我就喝凉水被噎死。”李大个对着时牵陪笑道。
“李大个,你能喝凉水被噎死?我看你喝凉水长肉还差不多。”时牵看着赔笑的李大个恨声道。
“好了,既然都说开了,那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关于陷空山无底洞少洞主的事谁也不许再提了。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白明打圆场对李大个和时牵说道。
“都说了不提了,大明白你和李大个又一人提了一次,别当我没有听出来。”时牵对着白明和李大个不满道。
“以后绝对不提了,大老鼠,以后咱们三个在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大明白来当,这总可以了吧。”李大哥一脸坏笑的讨好时牵。
“你少来,李大个,有福我和大明白同享,有难你李大个来当才对。我和大明白毕竟还是干兄弟,你的翠花婶是我干妈,我和大明白的关系比你近。这叫什么来着,‘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虽然我和大明白不是亲兄弟,但我俩胜似亲兄弟。”时牵并不上李大个挑拨离间的当。
“李大个也只是嘴上说说,他办事不落好就坏在他的破嘴上了。如果咱们真有难李大个绝对不会提前溜的,有你们两个好兄弟就算诅咒解除不了也值了。”白明看着李大个和时牵说话有点动情。
“不会的,大明白,你放心肯定能解除诅咒,这下诅咒的人咱们都见到了,虽然现在他不是人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系铃铛的人咱们都找到了,这铃铛肯定能解下来,咱们按骷髅王说的只要把他士兵的魂魄送回故土,诅咒解除你就没事了。”李大个安慰白明道。
“但愿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是命中注定,强求也没有用。”白明叹了口气说道。
“大明白,小小年纪不要总唉声叹气,你要知道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凡事要向好了看。心思细腻是好的,但是如果心事太重就不好了。你要像李大个和时牵一样,每天过得快快乐乐的,反正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来了还有高个的顶着,不要总杞人忧天。到了我这年纪,你就知道了,什么最重要?健康和快乐最重要。”邹有容对着唉声叹气的白明说道。
“老爷子你就直接说我和大老鼠没心没肺呗。”李大个听邹有容说完撇了撇嘴。
“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痛苦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同样是一天,李大个你想怎么过?”邹有容问道。
“当然是快乐地过,今日不知明日事。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然当和尚不撞钟就更好了。”李大个笑嘻嘻的说道。
“学生不考试,当兵的不操练,你真以为你在天堂了,还是以为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了,现在是按劳分配,不是按需分配,都像你这样,共产主义永远实现不了。”邹有容‘教训’李大个道。
“这小树得砍,小孩得管,不过李大个这样从小就没管好的长残了就没有办法了,就像树一样,已经长成歪脖树了,要想管好只能把头削了重新长。”白明在旁边笑道。
“大明白,我怎么就长成歪脖树了?说得好像你长成材了一样,昨天你也没有桃李芬芳,今天更不是国家栋梁。也许你长得比我好看一点,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最多也就是空有一个好看的皮囊。”李大个对白明说自己长残了相当的不满。
“李大个,你说清楚我干兄弟怎么就成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他就是长得比你好看,长得好看这又不是他的错,这完全是遗传。”时牵替自己的干兄弟说话了。
“大老鼠,那你呢,你是完全没长开,要想长成材,估计还得多浇水施肥才行。大明白他长得好看他那不叫遗传,那就变异,你觉得你干爹白大拿白叔好看吗?”李大个看了一眼白明对时牵说道。
时牵也上下打量白明一番,对李大个说道:“大明白没有遗传我干爹相貌完全遗传的是我干娘的相貌。你要是敢说我干娘不漂亮,哼......你可想清楚了再说。”时牵说着就把手伸向自己的衣兜,想去掏自己的摄魂纸。
见时牵要掏白老鼠出来,李大个连忙上前一步按住时牵的手说道:“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人类之间的矛盾咱们人类自己解决,就不用找跨种类帮手了,还是让白老鼠好好休息。听说翠花婶年轻的时候真是大美人一个,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瞎了还是被我白叔灌迷魂汤给迷了。居然看上我白大拿白叔了。”
白明被李大个话气的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对着李大个恨声说道:“看来你长这么大个子,李叔和李婶没少给你施肥浇水,也不知道是用的猪圈里的猪粪还是茅房里的人中黄把你浇灌的嘴这么臭。也就是咱们一起长大的,知道你这破嘴没有把门的,要是换做别人,不扭断他的脖子,我最起码把他的嘴给他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