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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城市的喧嚣渐渐模糊,午后的阳光穿透车窗,温柔地洒在车内,为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晕。康令颐如一只慵懒的猫咪,柔顺地依偎在萧夙朝怀中,眉眼间尽是安宁与惬意。萧夙朝瞧着她这般乖巧模样,心头涌上无尽的欣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轻轻开口,声音低沉而柔和:“听话。”同时,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到怀中的人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一下又一下的轻拍,仿佛在传递着源源不断的力量,给予她勇气去直面那些苦涩难咽的药。

着车内温馨的氛围愈发浓郁,康令颐的眼神中却悄然闪过一丝犹豫,她下意识地揪着萧夙朝的衣角,手指不安地摆弄着,犹豫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声音软糯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期待,又有几分忐忑:“陨哥哥,我今天晚上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好不好?”她缓缓抬起头,望向萧夙朝,眼中满是渴望得到应允的神情,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又带着小心翼翼的祈求。

萧夙朝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轻轻一抿,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目光中瞬间透露出无尽的关切与担忧。他微微坐直身子,认真地注视着康令颐,语气轻柔却又带着不容忽略的关切,一连抛出几个问题:“去哪?几个人?男的女的?几点回来?喝不喝酒?”这一连串的询问,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康令颐细致入微的关怀。

康令颐微微咬了咬下唇,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底气不足,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避开了萧夙朝那探寻的目光,小声回答道:“酒吧,五个人。女的,十一点之前,看情况。”

萧夙朝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坚决,不容置疑:“不许去,太晚了。你去酒吧干嘛?”在他的认知里,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他实在放心不下康令颐去那种地方,那里的每一个潜在风险都像是悬在他心头的利刃。

康令颐急忙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试图用撒娇的方式让他改变主意:“谈合作啊。洛纭跟我说了,应该会喝一丢丢的酒。我不喝,好不好啊,陨哥哥?你就让我去吧。”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只要自己足够诚恳,萧夙朝就一定会答应。

萧夙朝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妥协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的担忧却并未减少半分:“行吧,不许喝酒,让洛纭全程护着你,同时朕也会派人全程在你身边护着你。你注意安全。”

康令颐却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陨哥哥,能不能把人撤了?”她心底深处还是渴望能有一次自由自在、不受监视的出行,去感受一下没有束缚的快乐。

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康令颐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穿,严肃地问道:“你到底去干嘛?”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康令颐一定还有所隐瞒。

康令颐被他盯得有些心虚,眼神开始闪躲,结结巴巴地说:“应酬啊。”声音里明显带着不自信,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难以说服萧夙朝。

萧夙朝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说。”他显然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一定要康令颐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问题。

康令颐一咬牙,索性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你管我管得太严了,我想出去玩会儿。”这些日子被萧夙朝管束着,她心里早就憋了一股劲儿,渴望能有一次自由的时光,去尽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萧夙朝态度强硬,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不许去,或者朕也去,你自己选一个。”在他看来,自己有责任保护康令颐的安全,绝不能让她独自去那种充满潜在危险的地方,哪怕只是有一丝一毫的风险,他都无法接受。

康令颐见萧夙朝丝毫没有把手从自己大腿上挪开的意思,心里愈发着急,粉嫩的脸颊因为情绪激动微微泛红,像熟透了的苹果。她提高音量,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活脱脱一个被宠坏的小姑娘:“都是女孩子,你至于吗,陨哥哥?手别乱摸。”说着,她白皙的小手轻轻拍开萧夙朝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动作看似用力,实则带着亲昵,拍开之后,她的手还轻轻搭在萧夙朝的手臂上,像是在安抚他。脸上泛起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那模样既可爱又带着一丝倔强,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将康令颐往怀里带了带,语气霸道又理所当然:“至于。不可以,你都是朕的人。还有谁?”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紧紧盯着康令颐,似乎要把她的小心思都看穿。

康令颐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妥协,又像是在自我安慰,小声嘟囔着:“时锦竹她们。”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仿佛说出这些名字,就会让她的计划彻底泡汤。

萧夙朝立刻追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逼问的意味:“她们?独孤徽诺、凌初染、时锦竹、叶望舒?”他的眼神愈发锐利,似乎已经预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康令颐不情愿地点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说完,她偷偷瞄了一眼萧夙朝的脸色,只见他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悦。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说:“不许去。你早上喝药了吗?”他试图转移话题,同时也真的担心她的身体,毕竟她还在养病,需要按时喝药。

康令颐心虚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没呢。”她知道自己又让萧夙朝失望了,心里有些愧疚,但一想到晚上的计划,又有些不甘心。

萧夙朝被她这一连串的行为气得笑出声,他觉得康令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瞒着他做这些事。他摸出手机,拨通顾修寒的电话,心想必须要给她一点教训。电话接通后,顾修寒略带恼怒的声音传来:“有我在你今天就别想出去,秦灼带少夫人回房间。不许她出来,早午饭我让人送过去。”看来叶望舒也在争取出去的机会,让顾修寒头疼不已。

这时,叶望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委屈和不满:“我姐姐都能去,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年轻人的冲劲和不服输。

顾修寒问道:“令颐?萧夙朝你同意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毕竟他知道萧夙朝对康令颐的保护欲极强。

萧夙朝冷冷回应:“没。”声音简短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修寒对叶望舒说:“你姐姐哪能去了?你姐夫同意了?人自己都说了没同意,你回房间待着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叶望舒愈发激动,情绪失控之下,嘴完全不设防,把她姐的计划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我姐姐昨天说的,说一会儿给我姐夫喝杯水让我姐夫睡到凌晨三点,还说要去看帅哥,结束后,我姐姐还会去喝点酒,再去做个足浴等身上没有酒味了再回去。”她的语速极快,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萧夙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和愤怒,怒吼道:“康令颐!!!”那声音震得车厢都微微一颤,康令颐的耳朵也嗡嗡作响,她从来没见过萧夙朝这么生气。

康令颐下意识反驳,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没有。”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计划被识破了,现在只能先否认,争取一点时间。

顾修寒无奈地说:“得了,管管吧。我先挂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留下康令颐和萧夙朝在车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萧夙朝应了一声:“嗯。”挂断电话后,他转过头,看着康令颐,似笑非笑地说:“宝贝儿,胆子不小啊,敢算计朕。”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又有几分失望。

康令颐心虚道:“她胡诌的。”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萧夙朝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朕又不是傻子,你觉得朕会信?去酒吧是吧?喝酒是吧?看帅哥是吧?还想做足浴,朕什么时候同意你去了?胡诌?叶望舒胡诌能胡诌到你身上?谁不知道她是个姐控?有顺序有时间的,不许去。”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痛着康令颐的心。

康令颐开始撒娇,双手拉住萧夙朝的手臂轻轻摇晃,声音软糯得像:“陨哥哥,我想去。”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萧夙朝却冷着脸,对着驾驶座说道:“江陌残,抄近路回御叱珑宫。”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现在只想把康令颐带回宫,好好“教训”她一顿。

江陌残听闻萧夙朝的指令,脊背瞬间挺直,神情紧绷,连忙应道:“好的陛下。”那声音短促有力,带着十足的敬畏。说罢,他双手如疾风般迅速转动方向盘,目光如炬,在复杂的路况中精准地选择出最近的路线,脚下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裹挟着呼呼风声,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地飞驰。

江陌残心里门儿清,陛下此刻正怒火中烧,任何一点细微的差池都可能让局势变得更糟。他全神贯注,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稳稳地把控着方向盘,在大街小巷中左冲右突,凭借着高超的驾驶技术和对道路的熟悉,不断超越前方车辆。

车内,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让人喘不过气。康令颐低垂着头,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指甲都快嵌入掌心,她心里懊悔万分,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偷偷抬眼,瞄了瞄身旁面色阴沉的萧夙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将满心的愧疚和惶恐都藏在心底。

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在江陌残争分夺秒的赶路下,仅仅十五分钟便抵达了御叱珑宫。车子稳稳停下,江陌残迅速下车,快走几步拉开车门,微微弯腰,上身前倾,姿态恭敬到了极点,说道:“陛下,到了。”

萧夙朝没有半分迟疑,推开车门,动作干脆利落地下车。紧接着,他俯身将康令颐抱在怀里,手臂有力地环着她的腰和腿弯,稳稳托住。康令颐下意识地轻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上萧夙朝的脖颈,她能感受到萧夙朝剧烈的心跳,也知道他此刻的情绪依旧难以平复。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阔步朝着寝殿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他的脚步声在空旷幽深的宫殿走廊里不断回荡,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一下又一下,如同重锤般敲在康令颐的心上,震得她的内心忐忑不安。窗外的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可这温暖的阳光,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这一路如影随形、肆意蔓延的紧张与压抑氛围。

萧夙朝紧紧抿着嘴唇,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微微低下头,靠近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朕奉劝你一句,还有什么瞒着朕的,现在说,朕可以轻点罚你。”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康令颐不寒而栗。

康令颐缩了缩脖子,眼神闪躲,手指不安地揪着萧夙朝的衣襟,犹豫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衣柜底下有瓶茅台,前两天你送我的帝王紫麻花镯在保养的时候被人弄坏了,我没敢跟你说,同天,我晚上没喝药。还有陨哥哥,我想要帝王紫的绞丝镯好不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她全身的力气。

萧夙朝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怒极反笑,笑声中却没有一丝温度:“这么多事加在一块,朕没找你算账就算好的,你还敢跟朕提要求。”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康令颐却像是没察觉到萧夙朝的怒火,依旧不依不饶,像个任性的孩子般撒娇道:“我要,我想要。”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双手紧紧抓住萧夙朝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妥协。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看着康令颐那副楚楚可怜却又任性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朕会跟你算账,酒没喝吧?”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旧透着威严。

康令颐见萧夙朝满脸寒霜,心中一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慌慌张张地回应:“没来得及喝。”话一出口,她就怯生生地抬眼,偷偷瞄向萧夙朝的脸色,只见他眉头仍旧拧成死结,心头的不安瞬间又蹿高了几分,像有只小兔子在胸腔里乱撞。

萧夙朝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一脚猛地踹开寝殿的门,那门“砰”的一声撞到墙上,吓得康令颐浑身一颤。他大步流星走到沙发旁,将康令颐轻轻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放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目光如炬,冷冷开口:“没别的事了?镯子怎么回事?你最好现在就把茅台给朕拿出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康令颐瑟缩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说道:“没了。我前两天戴那个镯子的时候,被里面的小毛刺扎了一下,疼得我不行,就赶紧让人把镯子送去工匠那儿保养。谁知道,当时进来的那个女佣,一脸不屑,还说就我精贵,被扎一下干脆就别戴镯子了。说完,她直接就把我的镯子拿走了,我还是后来在总管家那儿才知道,那天总管家把那个女佣给拦住了,然后才把我的镯子送到工匠那儿去的。更过分的是,她居然还在背后嚼舌根,说我能有女帝的位子是靠陪人睡觉换来的,你肯定不知道这些。”康令颐越说越激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

萧夙朝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说:“哪个女佣?朕这就让人拔了她的舌头,竟敢如此污蔑你,简直罪不可恕!”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康令颐抽抽搭搭地描述着:“就是一米六五左右,右眼下方有颗红痣,长得不怎么好看,法令纹、鱼尾纹全都有。听说还做过整容手术,陨哥哥,她真的欺负我太狠了。”说着,她忍不住哭出声来,肩膀一耸一耸的,满心委屈。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抬手轻轻擦去康令颐脸上的泪水,声音瞬间温柔下来:“宝贝儿,乖乖跟陨哥哥说,那个女佣是不是叫刘娜?”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心疼,和刚才的愤怒判若两人。

康令颐哽咽着点了点头,抽噎着说:“是。”

萧夙朝将康令颐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宝贝儿乖,不哭了。朕再给你打个绞丝镯,麻花镯让人先修着。等修好了,咱再好好收拾那个刘娜,给你出这口气。”他的声音轻柔,像春日里的微风,抚慰着康令颐受伤的心灵。

康令颐像只受伤后寻得避风港的小鹿,轻轻靠在萧夙朝怀里,鼻息间萦绕着他熟悉的气息,暖意从他坚实的胸膛传递而来,包裹着她。那萦绕在心头许久的委屈,就像春日里的残雪,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消融。她乖巧地点点头,因哭泣而带着浓重鼻音,声音软糯又细小:“好。”

萧夙朝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而后提高音量,对着殿外喊道:“去把茅台给朕拿出来。”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紧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毕恭毕敬候着的季管家,吩咐道:“季管家,你去看看女帝的药好了没?”

季管家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贯的恭敬,语气平和地回应:“已经好了,女帝陛下,请。”说着,他侧身让出一条道,示意药已备好。

萧夙朝微微颔首,目光又落回康令颐身上,满眼宠溺:“去把茅台拿出来,她怕苦朕来喂。”言语间满是对康令颐的关怀,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她分毫。

季管家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问道:“那刘管家如何处置?”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毕竟这是关乎惩处的大事。

萧夙朝眼神瞬间一冷,寒芒毕露,斩钉截铁地说道:“三刀六洞,永不许录用。”那语气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他眼中,冒犯康令颐的人不可饶恕。

季管家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迅速恢复平静,解释道:“好的陛下。那日刘管家被总管家训了,可能是郁闷了,才无意顶撞女帝陛下,还请女帝陛下海涵。”

萧夙朝眉头一皱,怒色顿生:“被训了来找朕的女帝泄气?谁准她这么做的?以后见女帝如见朕。你下去吧。”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十足的威严,在殿内回响。

季管家连忙应道:“我这就去通知。”说完,便匆匆退下,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殿外。

康令颐仰头看着萧夙朝,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轻声说道:“谢谢陨哥哥。”声音虽小,却饱含着无尽的感激与依赖。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抬手轻轻摸了摸康令颐的头:“谢什么?乖,喝药,温度正好。”说着,他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递到康令颐嘴边。

康令颐望着那碗颜色暗沉、散发着苦涩气息的药汁,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仿佛那药汁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她的脑袋如拨浪鼓一般,左右快速地摇晃着,每一下都带着坚决的抗拒。“不喝。”她的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软糯的哀求,双手更是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衣袖,仿佛那是她躲避喝药的最后防线,只要抓着,就能逃过这一劫。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却依旧挂着宠溺的神情,轻声哄道:“别抓,乖,只有把病养好了,你才能喝酒对不对?”他的声音轻柔,像春日里的微风,试图安抚康令颐的抗拒情绪。

康令颐听了,小嘴一撇,脸上满是委屈,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可是太苦了,我一闻到这个味儿就难受得想吐,陨哥哥,我真的不想喝药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那药还没喝,就已经在胃里翻江倒海了。

萧夙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怎么还想吐?喝都喝了七八次了,还没习惯?”他的目光突然转向阳台,似有所悟,“朕去看阳台上的绿植是不是惨遭毒手了?”

康令颐一听,眼神瞬间闪躲,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连忙说道:“才没有,我喝。”她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萧夙朝看着她的反应,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彻底生气了,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康令颐,质问道:“你说实话,朕这两天忙得无暇顾及你,让季管家看着你喝药,你是不是没喝?把药倒朕的绿植里了?”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令颐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慌,连忙摆手否认:“没,我喝了的。”她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颤抖,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

萧夙朝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反而让康令颐感到一阵寒意:“喝绿植盆里去了?再不喝,你试试?”说完,他不再犹豫,端起药碗,仰头一口将药喝进嘴里,药汁顺着他的喉咙缓缓流下。他快步走到康令颐身边,一只手迅速伸出,掐住康令颐的脖子,力度不大,但却让康令颐无法挣脱。他微微俯身,将含着药的嘴凑近康令颐的唇,微微用力,将药缓缓灌进她的口中。康令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抗拒,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萧夙朝,可萧夙朝的手臂像钢铁一般坚硬,让她无法撼动分毫。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的衣襟上,混合着她的泪水,显得格外狼狈。

喂完药,康令颐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用手抹了抹嘴角,带着哭腔质问道:“你干嘛?”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眼神中还有些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萧夙朝会这样对她。

萧夙朝冷峻的目光仿若实质,紧紧锁在康令颐身上,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听话,朕喂你喝药。”言罢,他毫不犹豫地再次端起那碗药,仰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剧烈滚动。紧接着,他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步伐急促而有力,大步跨到康令颐身旁,伸出手,精准且有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指尖微微用力,那力度让康令颐根本难以挣脱。

这一次,康令颐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小兽,挣扎得越发剧烈。她的双脚疯狂地蹬踹着地面,鞋跟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茫茫大海中寻找救命的浮木,试图抓住些什么来抵挡这看似“暴行”的举动。可萧夙朝的力量太过强大,他另一只手如钢铁铸就的枷锁,紧紧环住康令颐的腰肢,将她严严实实地禁锢在怀里,让她所有的反抗在这坚实有力的怀抱中,都化为了徒劳。随后,他微微俯身,将含着药的嘴凑近康令颐的唇,用力将药缓缓灌进她的口中。

“你干嘛?”药汁灌完,康令颐剧烈地咳嗽起来,带着哭腔愤怒地质问,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眼神中满是委屈与不甘,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

萧夙朝怒极反笑,那笑声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仿若裹挟着冬日的寒霜,冷彻心扉:“朕干嘛?为了能让你喝药,朕想尽办法,朕哄着你,还让人给你打镯子。朕知道你怕苦,你每次喝药朕没给你拿糖?你喝那么苦的药,朕不心疼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压抑许久的情绪。

康令颐听着他的话,心中的委屈瞬间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愧疚。她眼眶泛红,犹如被霜打过的桃花,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怯生生地说道:“陨哥哥,你别生气了,我喝药,不喝酒了。唔。”然而,她的话还未完全落下,萧夙朝猛地低头,朝着她娇艳欲滴的朱唇狠狠碾压过去。

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带着无尽的怒火与委屈,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康令颐的唇上,用力地辗转厮磨,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像是要将这段时间因为她不喝药而产生的担忧、愤怒与无奈,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他的舌尖急切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那急切的姿态仿佛在宣示着对她绝对的占有。

康令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双手下意识地推搡着萧夙朝的胸膛,想要抗拒这过于热烈的亲吻。可她那纤细的手臂在萧夙朝强壮有力的身躯面前,这微弱的反抗在萧夙朝热烈的攻势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渐渐地,康令颐的挣扎缓缓停了下来,她的双手缓缓从萧夙朝的胸膛移到他的肩膀,而后主动环上萧夙朝的脖颈,微微仰起头,像是被这浓烈的情感所感染,开始回应着这个霸道的吻。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蝴蝶扇动的翅膀,沉浸在这复杂而又浓烈的情感之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这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心跳的房间里,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彼此急促而又逐渐交融的心跳声,诉说着这份难以言喻的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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