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棠仰着小脑袋直点头。
“话说?这小家伙是不是该独自出去历练了?”炎澈来到两母子面前开口。
云歌忙将小棠抱紧:“他还小,不急。”
小一他们就是太早放他们出去,以至于她好久都不曾见过他们了,每次私下问银沉,都说他们很好。
……
小片刻后。
风绝几人端着吃食走了进来,小棠见状,双眼一亮,忙从云歌的怀里挣脱,噔噔噔的跑了过去。
云歌哑然失笑,这臭小子,她无奈摇头。
看着小儿子吃得欢,她自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山洞外走去。
来到树林,她一边盯着树木上攀爬的蚁群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打算。
事实上,她还是愿意待在这里的,不过时间久了也觉得有些乏味。
“宿主,其实你也可以带着你的雄性去沿城玩的,这边检测到那里居住着很多种族,说不定,还会碰上什么好玩的事呢。”丫丫蹲坐在她的肩膀上摇晃着细长的尾巴开口。
“沿城?”
云歌挑眉,“那是什么地方?”
丫丫:“宿主可以去逛逛,据我探测到的消息,那沿城可是延续了整个兽世最大的一个流动之地,据说,那里的城主可是一个非常美丽的雌性呢。”
“哦?”云歌惊讶的侧眸盯着它。
“嗯嗯,宿主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收获,你不是想你的那七个蛇宝宝吗?说不定他们如今正在那里呢!”
云歌一听,双眼顿时一亮,“确定?”
丫丫一噎:“我……我就是说说嘛,毕竟,他们如今在哪里,或许只有你那蛇夫知道。”
云歌:“银沉那家伙,每次都是含糊其辞,也不知道为什么。”
丫丫:“是这样的,以我对这里兽人的了解,这里的小崽儿一旦到了化形,就会被赶出部落或者自己父母的身边,自力更生,他们之间的亲情缘是我见过所有生物中的最冷漠最短暂的。”
云歌也有这种感觉,就好比小一几只,感觉银沉一点也不担心,就好像没有孩子一样。
不过,她很清楚,银沉虽表面如此,但心里还是很爱几小只的,也总是偷偷的关注他们的去向与消息。
但不知为何,每次她问时,那男人就只是简单的报平安,就跟她抱小棠一样,一旦时间过久,修就会让小棠自己走或者提议让她把小棠扔空间。
“宿主,这里的雄性可是占有欲很强的。”丫丫摇晃着尾巴幽幽开口。
云歌:“……”
就在她与丫丫闲聊时,腰间蓦的被一双大手从身后环住。
“小云儿,在想什么?”炎澈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低语。
“哎哟,”丫丫被迫摔倒在地,无语的扑扇着小翅膀又飞至半空,一脸不善的盯着靠在云歌肩膀上的男人。
“没,在想沿城的事。”
炎澈惊讶:“小云儿知道?”
“嗯,”
“小云儿是想去吗?”炎澈又问。
“想去,我们一起去吧,”云歌转身面向他。
“好,”炎澈想也没想的答应。
“对了,待会儿我得离开一趟。”
“去哪?”
炎澈斟酌一番后道:“白灼联系我,说有一些小事需要我处理。”
“好,你去吧,”云歌倒也不再多问,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若是需要帮忙,一定要告知我一下。”
“好,”炎澈温柔的低头吻上她的唇瓣,被迫抢了位置的丫丫,不由翻了翻白眼,它好好的坐在宿主的肩膀上,结果这男人不声不响的就搂住宿主的腰,并将下巴靠了上去,若非知道这男人看不见它,它都要以为这男人故意的了。
“小云儿,我会快去快回的,若是没有等到我回来,你们就先去沿城,到时我直接来那里找你也行。”
“好,”云歌点头,随后捧着他的俊颜叮嘱:“你小心一点,有什么事直接启动魂印联络我。”
“嗯,”炎澈不舍的又低着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便闪身消失在原地。
云歌盯着消失的身影少许,这才转头,立即就对上丫丫那幽怨的小眼神。
“嗯?”
“宿主,你的狼夫真过分……!”
云歌瞬间便明了,嘴角扯了扯:“别气了,他不是故意的,再说,他又看不见你不是吗?”
丫丫一噎,冷哼的转身不理她,见状,云歌只得将它的小身子扯了过来抱在怀里:“这下总可以了吧。”
丫丫一瞬间就开心了起来,两只前爪紧紧抓着她的袖口开口:“宿主,还别说,你身上的这鲛纱,摸着真舒服。”
云歌嘴角含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银色衣裙,这衣裙的确不错,穿在身上冰冰凉凉的非常舒服。
“娘亲,我吃饱了,我们去那边玩好不好?”
云歌垂眸,正要点头,修便走了过来:“自己去修炼,别总是烦娘亲。”
“哦,”小棠嘟了嘟嘴,转头朝着另一边走去。
“小……”云歌还想说什么,就被修一把搂进怀里。
“云儿,小棠本该早出去历练的,你若一直这样溺爱他,以后会被同龄的兽崽儿瞧不起的,所以,再过不久,也得让他独自出去闯荡了,这样,他以后才会更好的生活下去。”
“可……可小棠不是还未成年吗?”
修嘴角含笑:“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部落是何模样,但是在这里,小崽儿只要化形了,就该离开父母外出自力更生了。”
云歌张了张嘴,最后默默收回视线,叹息一声:“那我要是想他们了呢?”
“每隔半年,他们会随着血脉的牵引回到父母身边陪伴,所以,不用担心。”
云歌闻言,也不再开口,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云儿,我们去走走吧。”
“嗯,”云歌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完全没注意到男人那意味不明的笑。
少顷。
两人来到一处天然温泉旁,云歌惊讶的环视一圈,转眸:“这里……什么时候多了处温泉?”
“早就有了,只是因为位置偏僻,没人注意罢了。”
言罢,轻轻褪去她的衣裳,金色的眸子欲色的紧盯着那白皙透亮的瓷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