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崇辉教训完孩子,凶巴巴的让他回去老实睡觉后,笑眯眯的摸着小丫头的头对梁启东笑道:
“小梁让你见笑了,这小男孩子就是不能惯着,不然改天要上天了,还是女孩子听话,从小就知冷知热。”
梁启东看了委屈巴巴回屋的小星的背影一眼,赞同道:“徐大哥说的没毛病,不过就是男孩子也不能一直揍,还是要适当鼓励的,不然长大会和你不亲的。”
“像我住的那个大杂院里就有一家姓刘的,那是天天将家里的小子当仇人揍,那惨叫声整个院都能听见,直接就把孩子打歪了,这样的孩子长大,我看多半不会给家里老人养老。”
徐崇辉没当回事的摆摆手,“你说的那种太极端了点,我就是教训孩子,也是适当的引导他,实在不听话才会动手。”
“嘿,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懂了,这上班一天天累的,下班根本没有时间教育孩子,得,不说这事了,我得去上班了,厂里离不开我,下班我再陪你喝酒。”
“烟拿着抽。”
梁启东点点头,随手从口袋掏出一整包烟抛给他,见他接过烟愣了一下就要递回来,忙不迭道:“这可是我的心意,您要是不要,晚上我可不在你家吃了。”
“得!”徐崇辉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毕竟他也馋这口,索性直接塞进怀里,“哥哥这次也不跟你客气了,占你次便宜,我还没抽过这种好烟呢!”
徐崇辉一走,梁启东也不好继续待在家里,将水壶斜挎在腰间,又从三轮车拿出那把砍柴刀别在腰间,随后跟刘秀琴告别后便向外面走去。
一来到外面,他便马上从空间取出那把莫辛纳甘步枪背在背上,然后顺着山路往牛山上走去。
将近二十分钟后,梁启东已经站在了牛山的山头上,说是山,其实也不过八十多米高,并不是很难爬。
站在山头上,可以看到整座山植被并不是很茂密,可能也是因为现在是冬天的缘故,而眺望远处,则可以看见整个潮白河的冰面,更是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光芒。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更是有几只飞鸟从林中扑朔着四散飞出。
他眼睛一亮,马上顺着发出动静的地方兴冲冲的跑过去。
果然没跑多远,不远处又传来几声犬吠,梁启东屏气凝神的望去,果然见到一条大黑狗在前面奔跑,而后面不远处则是跟着一道身影,依稀之间很像是江哲。
他马上继续向前跑了一段,果然看清狗后面那人是江哲,遂停下脚步喊道:“前面的是江大哥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身影马上加快脚步追上那条黑狗,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安抚了一下他,友好的招呼道:“是我,前面是小梁兄弟嘛?你怎么跑山里来了。”
确定来人正是江哲,梁启东马上放心的走上前招呼道:“江大哥,我找了你半天了,今天我本来是来拉酒的,之前徐大哥带我去你家找你没见着,然后他告诉我你在这一片下套子,我就自己找过来了。”
说罢,他凑近观察了一眼那只大黑狗,看着它那黝黑发亮的毛发夸赞道:“江大哥,你这狗养得真不赖。”
作为一个猎人,有一头好猎犬可谓是如虎添翼,不过自己也不需要猎犬,毕竟自己有“小哈”,不过有别人在的时候,他当然不能将那货放出来,不然也太惊世骇俗了。
江哲一看就是爱狗之人,听到他夸自己的狗比听到人家夸他自己都高兴,咧嘴笑道:“那当然了,我家虎子天天跟我吃一样的东西,野鸡野兔可没少吃,能不养得好嘛!”
说罢他才不经意间看到梁启东身后背着的莫辛纳甘步枪,眼睛一亮的同时也夸赞道:“你的枪也不错,用来打猎肯定是绰绰有余,上次怎么没见你带着?”
“嘿嘿。”梁启东对这把枪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跟他这么久了,还没有打空过,遂笑呵呵道:
“家里留下来的,在城里比较严,我上次就没带,这次想着来山里放几枪,所以我就带着了。”
江哲想想确实是这么个回事,点头道:“也是,城里规矩确实多点,走我带你去前面玩玩去,看有没有机会放几枪,那边就不用去了,我在那里放了不少套子,踩着就不好了。”
“成,咱走着。”梁启东点点头,随口问道:“这附近有什么大型猎物吗,这天天在城里我都憋坏了,要只有些野鸡野兔什么的,我都懒得开枪。”
江哲瞥了他身上那把保养很好的莫辛纳甘步枪,笑眯眯道:“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这座山本身就不高,植被也并不是很茂密,现在又是冬天。”
“也就是在粮食成熟的季节可能碰见野猪过来觅食,这时候根本没可能,这帮大家伙现在都在西边的深山里,离这边十万八千里呢!”
说着他也将肩头的猎枪拿下来展示给他看,“所以一般在这附近也只能碰得一些野兔野鸡的,我这把打铁砂的猎枪完全够用了,家里还有把汉阳造,但我几乎很少用,所以你今天带的这把枪完全是大材小用了。”
梁启东听到没有大型野兽,心里不免失望起来,但还是干笑道:“还是江大哥你这种专业猎户懂得多。”
江哲不置可否道:“你也不差,要不是住城里,多半也是个好猎手,毕竟一般人可用不来莫辛纳甘这种步枪。”
一番商业互吹下,两人交换了手中的枪,而梁启东则是拿着这把沉甸甸的猎枪,在手里掂了掂,“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打铁砂的枪,等会有机会让我放几枪。”
“没问题,铁砂又没子弹金贵,家里有的是。”江哲笑眯眯点头后,随即拿着手中爱不释手的莫辛纳甘步枪和他交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