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了?”林飞道。
“他们是突然冒出来的,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底细。”老者道。
“老不死的,等会我们宰了这小子后,就杀你全家!”为首的黑衣人叫道。
“闭嘴!”林飞手一抬,一道白光对着那群黑衣人就冲了过去。
二十三名黑衣人突然身子一矮,全部是双腿被截断,然后上半截身子向地上落去,接着就摔了一地。
这一下事出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包括林飞自己。
他本来是想先教训一下这帮黑衣人的,预计会削断小部份黑衣人的腿,然后再出手去追杀其他黑衣人的。
但没想到只是随手一挥,这些黑衣人居然没有一个人逃的掉。
林飞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已经是化神境了,这些金丹修士和筑基修士在自己面前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看来在天洲这个地方也并非人人都是高手,在多数地方,还有许多实力低下的人。
那些黑衣人都吓傻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事情。
当中有聪明一点的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们猜到林飞的修为至少是元婴境以上,甚至更高。
“饶命!”一名瘦小的黑衣人首先求饶了起来,“我们在您面前就是一只蚂蚁,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蚂蚁?你们好歹也是金丹境和筑基境,这些只是普通人而已,你们放过他们没有?”林飞冷冷道,“现在我问你们回答,配合我的就死的痛快一点,明白吗?”
“老子认栽,你杀了我吧!”为首的光头自知死路一条,索性就表现的豪迈一些。
林飞手一抬封住了光头身上的经脉,让他说不出话来。
然后又挥了几下手,几道罡风把光头的双手也给砍了下来。
“这个人交给你们处置了。”林飞手一抬,用真气抓着光头失去四肢的身体丢到镇民们的面前,刚好落在了那具镇民的尸体边上。
“我问你,你们是什么来路?”林飞走到那个瘦瘦的黑衣人面前问道。
“前……前辈……我们……是……”瘦子话都说不利落了,说了半天才说明白,他们原本是在山外的散修,无意中得知这里有一座精铁矿,就想着占领这里,然后让精铁矿成为他们的财源。
“你们要抢精铁矿为什么要杀镇民?还要抢他们的女人?”林飞问道,“你们不知道这样一来他们就不配合你们了吗?到时精铁矿让谁开采?”
“我也不知道呀,老大喜欢杀人,大家看到这里的女人漂亮,然后就,就……”瘦子说了半天说不下去了,看他的样子倒不是不想说,而是想不出合适的词出来。
“就为所欲为了?因为精铁矿也不算太值钱,所以就在这里杀人抢女人,然后快活一下?”林飞问道。
“对,这是就样!”瘦子说道。
林飞手一抬,在瘦子身上下了禁制让他说不出话来,然后又问另一个黑衣人。
他问的方法简单粗暴,如果对方不答,就直接封住那人的经脉然后切去双手给扔到一边,再继续问下一个。
几次过后,再也无人敢不回答林飞的问题。
他们虽然知道必死,但他们宁愿好好的回答林飞的问题而死的快一点,也不想和前面几个同伴那样成为废人一个再被镇民折磨而死。
一想到他们对镇民做过的事情,这些镇民将要如何折磨他们时,他们就不寒而栗。
林飞问了几个人后就越来越生气,因为这些黑衣人把镇上的一些漂亮女人给带到房子里玩弄,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又问了几个黑衣人,林飞确定这些人只是一些临时溱在一起的散修,然后被这里的精铁矿吸引过来,就准备在这里胡作非为的人。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新鲜东西,林飞就发出几道罡风,把剩下的黑衣人者给切成了两半。
看到林飞狠辣的手段,没有人觉的林飞过份。
事实上,当这些镇民得知他们的女人所受到的折磨后,个个气的咬牙切齿,想去折磨这些黑衣人。
现在林飞杀了那些黑衣人,反倒是替他们解脱了。
只是那几个不愿配合林飞的黑衣人就倒了霉,他们现在失去了手脚,就算身上没有被林飞下禁制,他们也毫无抵抗能力,等待他们的将是镇上苦主的无情报复。
“前辈,谢谢您!”镇上的老者来到林飞面前道谢。
“不客气,我是顺道过来这里,既然遇上了这种事,就顺便管一管。”林飞道,“我刚才问过了,他们的人都在这里,现在你们镇和周边的村子都安全了。你们的一些女人在镇边的马棚里,你们去救她们吧。”
“多谢前辈。”老者面色十分沉重,他叫来几个镇民让他们去把人给救回来。
“我问你一件事。”林飞不想在镇上久留,于是直接问这名老者道,“走哪条路可以出去?我的意思是说到大道上去。”
“前辈,在北边有一条比较宽的路,一直沿着路走就可以。”老者道,“我们镇上有马,前辈可以骑着马去。”
“到了大路上最近的城是什么城?去无双城有多远?”林飞又问。
“无双城?这我就不知道了。”老者摇了摇头,“我问一下镇上其他人,他们当中有的人经常出远门,说不定他们知道。”
“不必了。”林飞道,“不知道就不知道,等我到了大路上,随便找人打听就是。现在你给我弄一匹马,我现在就走。”
“是。”老者立即亲自带着林飞往镇北面走去。
林飞走了几步,想起来那些女人就被关在马棚中,而据那伙黑衣人说,他们当中有人想尽法子折磨了那些女人,所以那个地方可能会比较惨。
“我在这里等着,你让人给我送一匹马过来。”林飞止住了脚步。
“是。”老者十分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快步向马棚处走去。
过了一会,林飞就见老者牵着一匹马过来了,从他的脸上表情上,显的即悲伤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