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511写得不好,刚修改了,大家刷新看下,抱歉)
……
随着林飞和沈颉澜消失在山脚,居高临下的围观名流们纷纷转身,一边轻松惬意地倚靠栏杆品酒,一边望向天台门口,静静等着林飞上来送死。
张晓庆和潘致阳互看一眼,同时笑出声来,他们万万没想到勒索胡家两百亿的人居然是昨天在迪士尼遇到的那个乡巴佬。
“哎,我这个老同学啊,找了个低端大陆仔已经够可怜了,没想到这人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疯子,真是太惨了。”张晓庆一脸唏嘘道。
“亲爱的,一定是你昨天说她没资格来参加宴会,所以她受到刺激,于是和这个疯子一起来了。”潘致阳似笑非笑道。
“致阳,待会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跟永昌爷爷说一说,让他教训这个狂徒就够了。”张晓庆一副圣母表情说道:“至于沈颉澜的话,就放她一马吧,她怪可怜的。”
她这么说自然不是真的想帮沈颉澜,而是一种怜悯、一种施舍,这种感觉比把沈颉澜踩在脚下更爽。
“确实可怜。”潘致阳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行吧,待会我尽量说说。”
……
林飞和沈颉澜踏上天台草坪,无数道鄙夷的目光像刷墙一样刷在林飞和沈颉澜身上,就好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他们这种名流,享受着最好的社会资源,普通老百姓渴望的一切他们都唾手可得,人生几乎已经没有追求,而今天这种蚍蜉撼大树的戏码,对他们来说却是见所未见,他们十分期待看到待会林飞被彻底碾压的情形。
“咦?这不是沈家那位私生女么?”
“我去!真是她!她怎么来了!”
“沈家私生女跟着一个内地狂徒鬼混,真是家门不幸啊!”
……
有人认出沈颉澜的身份,开始议论起来,不时还看向沈廷海和郭艳芳,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被人戳后背的沈廷海和郭艳芳既尴尬又愤怒,不过却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瞪向沈颉澜,沈廷海的表情就好像后悔生出沈颉澜一样,至于郭艳芳,则一脸怨毒,恨不得把沈颉澜吃进肚子,以泄心头之恨。
沈颉澜本来就紧张,被沈廷海和郭艳芳这样盯着,更是把头深深低下,不敢接触他们的目光。
林飞朝沈颉澜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沈廷海和郭艳芳,把沈颉澜护在身后,替她挡住那如刀剑一般的视线。
这两人虽然猪狗不如,但毕竟是沈家的人,沈廷海更是沈颉澜的生父,所以林飞不好直接插手他们和沈颉澜的关系,但林飞会让他们明白,一直被沈家弃如敝履的沈颉澜,将会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存在。
一旁的曾庆平看到林飞后,眼中露出轻视,他原本调动飞虎队在太平山附近狙击,可没想到林飞迟迟不出现,所以他就遣散了飞虎队,不再浪费警队资源,现在见到林飞后,更是觉得这个决定无比正确,在他看来,就这种毛头小子,用飞虎队来对付他的话,根本就是用牛刀杀鸡。
不过他这个决定的确是正确的,因为如果飞虎队不撤,拦林飞上山的话,这支号称世界顶级特警队的队伍,恐怕将会团灭,到时候他这个副处长也不用干了。
洪爷晃了晃脑袋,咽了咽口水后,连忙小跑至林飞身前,躬身弯腰,用平生最恭敬的语气说道:“洪某拜见林宗师!”
本来洪爷计划林飞一上来他就上前行礼请罪的,可真正近距离看到林飞后,他直接激动地无法动弹,那种睥睨天下的气质,无视一切的眼神,让他心生无限向往,就好像粉丝见到自己偶像一般,什么都忘了。
众人见到这一幕,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洪爷这是吃错药了?又或者是老年痴呆?居然对一个大陆来的傻子行礼?
唯有胡永昌心中有些不安,开始认真思索刚才洪爷跟他说的话。
林飞看了洪爷一眼,诧异问道:“你认识我?”
“林宗师无敌天下,能有幸见您一面,是我的荣幸。”洪爷的头更低一分,颤声说道:“我是和联胜的坐馆,我的手下司徒浩南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林宗师,希望林宗师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马!”
说罢,洪爷直接屈膝下跪,满是皱纹的额头开始敲击地面。
全场无声。
这可是堂堂港岛第一社团和联胜的坐馆洪爷,虽然是黑道人物,但能量惊人,身份地位不比在场的社会名流差多少,躬身弯腰也就罢了,下跪磕头算怎么回事?
联想到洪爷今天姗姗来迟,并且一反常态,很多人开始觉得这个洪爷可能是假的,是林飞请来的演员。
林飞看了不停叩拜的洪爷一眼,淡淡说道:“算了,起来吧,他是他,你们是你们,只要你们和联胜以后不再做坏事,我可以放过你们。”
“谢谢林宗师!谢谢林宗师!”洪爷闻言,仿佛从鬼门关走一遭般,喜极而泣,又重重磕了十几个响头后才起身退到一边。
就在此时,丧彪慢慢走到林飞近前,上下打量林飞后冷笑道:“呵呵,什么狗屁宗师,根本就是大陆那帮傻叼胡乱吹出来的。”
“我的保镖阿牛据说也是一位什么武者,号称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还不是为了每个月两万块乖乖给我打工。”
“这样吧,我给你开三万的工资,你也来做我的保镖,怎么样?”
丧彪见洪爷做出如此孬种举动,他自然要摆出与洪爷完全不同的姿态,趁机打响新义泰的名号,一举盖过和联胜。
丧彪话音落下,全场哄笑骤起。
洪爷在一旁摇了摇头,心想从今天开始,港岛将再无丧彪这号人物了。
林飞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丧彪仰起头,傲然说道:“新义泰坐馆,丧彪。”
“哦。”林飞看向远方,无悲无喜道:“记得跟阎王报道的时候,别把头仰这么高。”
说罢,林飞并指一斜,一道金芒亮在丧彪脖颈处。
一圈红色血液从丧彪脖子慢慢溢出,仿佛戴了一条血红项链。
丧彪的头慢慢斜离颈部,咕咚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