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那两个,接下来就是刘丰收以及楼上的五人了。
杨知意挨个提溜丢在院子里,接着将人绑住,最后提了一桶冰水毫不留情的泼下去。
“唔。”
刺骨的寒冷让所有人惊醒,看向一侧笑而不语的杨知意时,脑海里都是空白的。
“唔唔……”
瞪大眼睛怒视着她,华敏几人的气势还挺嚣张的,杨知意走过去就是无情的几巴掌。
“怎么样,今晚给你们做的饵块好不好吃。”
“唔。”
“啪啪啪。”
一手扇巴掌,杨知意照着贾芸的胸口处就是狠狠一拳,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她挨过的打无论何时都会报复回来。
脸上不知是冰水还是冷汗,贾芸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眼球上都布满了红血丝。
“唔,杨知意,不得……”
“啪啪啪。”
还有力气嚣张,那就是打的不够。
打到她们跪地求饶,杨知意才勉强把三人嘴上的胶带撕开。
“呜呜呜,我不敢了,杨知青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再也不敢说你坏话了,呜呜呜。”
“……”
一个捂着被打肿的脸,一个捂着闷痛的胸口,还有一个顶着一头秃了七八块的脑袋。
三人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连抬眼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知道害怕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以前你们对我打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今天。”
“对,对不起。”顶着猪头怯怯看向杨知意,华敏没了所有的锐气,她浑身哆嗦着,直接跪地磕头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我给你补偿好不好,我给你钱,呜呜呜。”
“我,我也是,我把所有的钱票都给你,是我们对不起你,杨知青呜呜呜,求你原谅我。”
她们是真被打怕了,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地方。
不过杨知意没有理会她们,少女朝着一侧的陆方国两人走过去。
杀鸡儆猴的效果不错,两人已经害怕得蜷缩在一起了。
见到杨知意走过来,就仿佛看到杀神一样,他们眼里尽是害怕,不过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那么喜欢凑热闹,那就给点儿甜头尝尝。
刚好今晚有做饵块的兴趣。
“啪啪”响的巴掌声,直接让所有人都浑身颤抖,尤其一旁目睹这一切的刘丰收。
他就好像待宰的年猪一样,看着屠夫磨刀,烧水。
跪地求饶的人又增加两个,这会儿真正的尖刀才伸向刘丰收的脖子上。
“唔呜呜。”
仿佛一条蛆虫在地上肆意蠕动着,刘丰收经历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这会儿已然溃不成军。
腥臊的味道从双腿间溢出来,刘丰收疯狂摇头飙泪,不过都于事无补。
打他的力道,杨知意用了十成十,刘丰收吃进去的酸汤饭都给打出来,迷蒙的双眼里已然绝望。
一套操作下来时间就悄无声息的过了两个多小时,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天边也露出一抹白光。
杨知意坐在楼梯上看着脚边跪成一排的人。
少女揉着已然红肿的双手,昨夜她得了超一千的巴掌印,当然她的“衣食父母”们也已经不成样子了。
最终杨知意善心大发把人放了回去,接着收拾收拾东西等天亮就去了一趟大队长家。
知青院的人不知道杨知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总之对于昨夜的事情他们绝口不谈。
……
神清气爽的来到镇上,杨知意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乌黑浓密的头发梳成双马尾垂在肩侧,少女俨然一副单纯可爱的模样。
先是去国营饭店搓了一顿,杨知意买了五个肉包子才慢悠悠的去坐班车。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从镇上去县里的班车是最后一趟,杨知意故意卡的这个点儿,去县里的人少,车上也就不拥挤。
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她把包袱放在腿上双手紧紧抱住,接着杨知意就闭眼开始假寐。
昨晚可把她累坏了,不过看到账户上的巴掌印她就开心。
一路晃晃悠悠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到县里,彼时已经接近傍晚,杨知意下了班车后就直接去了火车站。
两者间的距离不算远,杨知意一路走过去也就花费了不到十分钟。
进了火车站那股浓厚质朴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三三两两都是穿着灰蓝色衣服的男男女女。
杨知意淡淡扫视一眼后,就朝着购票窗走过去。
“同志你好,我想买去昆阳市的火车票。”
“等着。”
窗口内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身上穿着一身军便装,头顶戴了一顶绿色军帽,整个人的气势很强。
杨知意也知这会儿的形式,她没有多嘴。
随意翻了翻桌上的本子,那妇人抬头上下打量着杨知意,随后口气不怎么好的说,“去昆阳市的火车只有晚上八点最后一班,硬座五块钱,你买不买。”
“买。”
“带介绍信没,没介绍信买不了。”
依旧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杨知意不和她计较,从包里把介绍信拿出来递给她。
买了票,杨知意就坐回了站内的候车室,昨夜一夜没睡,她这会头昏脑涨的。
“宿主,要不要给你兑换点儿吃的。”
“不用,给我换一壶热水就行。”
“好。”
借用空间的军用水壶,系统给杨知意兑换了一壶热水。
侧着身子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杨知意从空间把水壶拿了出来。
扭开盖子喝了几口热乎乎的水,她才感觉浑身都活了过来。坐直身体把水壶盖子扭紧,杨知意就准备把它塞进包袱里。
结果这时朝她走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婶子,她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胸口的位置勒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两只手还一手牵着一个孩子。
杨知意以为她要过来休息,于是不动声色的准备起身让路,结果那婶子却喊住她。
“姑娘,那个你的水可不可以给我点儿,我几个孩子渴得厉害,您能不能行行好。”
“娘,我好渴。”
“乖,娘让这个姐姐给你点儿水喝。”摸了摸嘴巴都起皮的两个闺女,妇人又扬起一双希冀的眼神。
那里面包含着讨好,无奈和尴尬。
沉默两秒,杨知意才淡淡出声,“有壶吗?我倒点儿给你,不过一会儿我还要赶火车,这水我也要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