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局已定,根本没有办法去更改,自己的弟弟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还是有点不放心,自己和弟弟的关系特别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下乡后什么时候,只能和父母一起去准备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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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哐当,哐当……呜~~~”
陈旧的绿皮火车,宛如一位迟暮的行者,喘着粗气在蜿蜒的铁轨上缓缓挪动着沉重的身躯。车身剧烈地颤抖,发出阵阵不堪重负的呻吟,好似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疲惫。那单调而又沉闷的铁轨撞击声,如同命运无情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江思年的心,将江思年的思绪硬生生地扯回到原主那段不愿回首的往昔。
记忆到这里才是真正的开始。原主的不幸也是从下乡的那一刻便埋下了伏笔。
下乡的活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那时的知青,有的青春年少,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懵懂,响应号召,奔赴这片陌生而又充满未知的土地,想要让村民过的越来越好。
但后来,现实磨灭了他们的自信。那时的人们为温饱发愁,那时候一家人就好几个人,父母要挣工分养活一家子人,大的孩子带着小的孩子也在干活,也能为家里挣两三个工分。
那时的孩子多,尤其城里的,既没有土地,工人的名额有限,有些纯粹是家里的孩子是女孩,重男轻女在那个时代是十分常见的,虽然有“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说法。但人们的思想还在转变,大背景下的东西是不能改变的。
原主却不曾想,命运的齿轮自此开始转动,将他卷入了一场痛苦与挣扎的旋涡。
在那个时代,陈旧的观念仿佛一张无形却坚韧的大网,将王彩霞的家庭紧紧缠绕。家中五个孩子,王彩霞位列老四,上头的三个姐姐早已习惯了在家庭边缘默默生存,而她的降临,从一开始就未被期待。
王彩霞出生的那一天,闷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奶奶站在一旁,看着襁褓中皱巴巴的婴儿,脸上的嫌弃瞬间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哼,又是个丫头片子,这家里是要被这些赔钱货给吃垮了!”奶奶粗糙的手指不耐烦地指着王彩霞,转头对着王彩霞的母亲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废物,没用的东西,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出来,尽生些丫头片子,你是为了给我们王家生儿子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雹子,狠狠地砸在母亲颤抖的身躯上。母亲泪如雨下,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王彩霞,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孩子筑起一道抵御伤害的城墙。“妈,求您了,这也是我的孩子啊,是一条命啊!”母亲的哭声悲戚而绝望,在那狭小昏暗的屋子里久久回荡。也许是奶奶心中那一丝残存的对名声的顾忌,害怕村里人的指指点点会让家族蒙羞,她终是冷哼一声,甩下一句“留着吧,看你能养出个什么东西”,便转身蹒跚离去。
日子在一家人对弟弟的无限溺爱中缓缓流逝。弟弟就像是这个家的小皇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怕是在外面闯了祸,家里人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动用一切关系和手段为他“擦屁股”,仿佛他的过错永远都能被轻易原谅。
然而,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过。当知青下乡的浪潮汹涌袭来,波及到这个家庭时,一家人的态度瞬间变得冷漠而自私。“让彩霞去,她一个丫头,在乡下待几年也没啥大不了的。”奶奶坐在那张掉了漆的太师椅上,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犹豫。父亲在一旁闷声抽着旱烟,点头表示同意。母亲虽面露不忍,但在家庭的压力下也只是默默流泪,不敢言语。而对于弟弟,一家人则忙前忙后,动用积攒多年的人情和为数不多的钱财,四处托关系、送礼,只为给弟弟买一个不用下乡的工作机会。他们看着弟弟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和不舍,却不曾回头看一眼默默流泪的王彩霞,那个被他们毫不犹豫推出去顶包的女儿,她的命运在这一刻被家人的重男轻女无情地改写,未来的路在黑暗中蔓延,充满了未知与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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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彩霞站在那有些破旧的老屋里,昏暗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洒在她满是无奈的脸上。父母坐在那张掉了漆的木桌旁,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彩霞,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乡去,对你好,也对咱家好。”父亲闷声说道,吧嗒了一口旱烟袋,吐出的烟雾在屋内缓缓缭绕。母亲在一旁附和着:“闺女啊,你看咱家这情况,你去乡下锻炼锻炼,说不定还能有个好出路,总比在城里待着强。”
王彩霞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中泛起了泪光。她张了张嘴,声音却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嗫嚅着:“爸,妈,我不想去,城里有我熟悉的一切,我怕到了乡下……”
“怕啥!”父亲猛地一拍桌子,“那么多孩子都去下乡了,怎么就你不行?你这是想违抗父母的话吗?”王彩霞身子一抖,泪水夺眶而出,她垂下头,看着脚下坑洼不平的地面,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助。她想起学校里的时光,那些欢笑和憧憬,如今却都要被这下乡的决定给碾碎了。
过了许久,她轻轻抬起头,泪光中透着一丝认命的黯淡。
“我去……”她低声说道,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能听见。父母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可王彩霞的心却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深渊。
ps:大家,我昨天晚上内卷去了,一下子干到了四点,但我还是不会用,我记下了,全都套上去,看他给不给我分。前两天从快手上刷到了一个关于“求分”的视频,我真的也想那样去做。可要是不灵验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