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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竹把摆放西瓜片的小碟轻轻推到姜安安面前。

“再吃点吧。”声音像是从幽深的谷底传来。

刚刚那晚热汤的分量虽不多,可姜安安的胃里早已被复杂的情绪填满。

她望着面前堆成小山的西瓜,无力地摇了摇头:“太多了……竹哥你也一起吃dian。”

王竹的面前摆着两碟西瓜,其中一碟上斜插着银勺,在昏黄的灯光下,竟像座微型祭坛,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就在王竹把勺子插进西瓜正中的瞬间,他身后突然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足有两米多高,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正是守护灵武将。

伴随着沉闷的金属碰撞声,铠甲的碎屑似乎都在空气中震颤。

这个每次出现都能让空气凝固、让人窒息的庞然大物,此刻却对着姜安安深深低下头。

“别这样……”姜安安的嗓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房间里,微风不知疲倦地搅动着那凝固得如同实质的空气,却怎么也吹不散弥漫在四周的压抑。

吹干了姜安安脸上的泪痕,却带不走她心中的阴霾。

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有风铃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叮当声,和勺子挖西瓜时发出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其实我也经常迷茫。”王竹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正用勺尖仔细挑出黑色瓜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以前在绿化带时,我也劝回过几个轻生者。”他的指尖微微发抖“但后来他们究竟有没有真正活下来……我也不能确定。”

窗外,原本清脆的蝉鸣突然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嘶吼。

是啊,在这生死边缘,他们这些人又能掌控多少?最终的决定权从来不在他们手里,他们能做的,不过是递出一根随时可能断裂的蜘蛛丝,妄图拉住那些即将坠入深渊的灵魂。

“但有一点我很确定。”王竹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姜安安的手腕。他的掌心比西瓜还凉,寒意顺着姜安安的手腕蔓延至全身,“你那天没有做错。那不是谋杀……”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绿化带深处吹来的风“所以,别再折磨自己了,姜安安。”

多讽刺啊。他们这些在生死边缘苦苦拉锯的人,自己却被负罪感啃噬得千疮百孔。

姜安安看着西瓜上渗出的淡红色汁液,那颜色如血一般刺眼,她突然意识到——原来王竹冷峻面孔下的灵魂,早就被同样的荆棘扎得千疮百孔。

“抱歉……我失态了。”姜安安慌乱地抹了把脸。

虽然沉重的枷锁不会立刻消失,但至少此刻,有人和她分担着它的重量。

人类就是这样可悲的生物吧?独自背负就会崩溃,必须互相搀扶才能在这黑暗中蹒跚前行。

如果那天……如果甄阜也能遇到拉他一把的人……

“够了。”王竹突然打断姜安安的思绪“你的精神状态已经到极限了。”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姜安安,“现在远离还来得及,那种环境会吃人的——字面意义上的。”

姜安安条件反射地咧嘴笑了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只是夏天食欲不振……”

“你盯着绿化带的眼神……”王竹直接戳穿她的伪装,目光紧紧锁住她,“就像在寻找什么。不是求生欲,更像是……”他微微皱眉,斟酌着用词,“某种执念。”

西瓜在舌尖化开冰凉的甜,那甜蜜却无法驱散姜安安心中的苦涩。

她听见自己缓缓开口“高中时……我逼死过学弟。”这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如同被封印在地底的恶魔,此刻终于随着黑色瓜籽,一同吐了出来。

原来最坚硬的盔甲裂开时,会发出西瓜被切开般的清脆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姜安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声音颤抖,带着几分茫然与痛苦:“我记不清具体说过什么了……只记得骂他骗子、说他可笑……”

她心里清楚,肯定还有更恶毒、更伤人的话从自己口中吐出。

那个总是笑容灿烂,宛如向日葵般温暖阳光的男孩,在运动会结束后,竟毫无征兆地从教学楼顶纵身跃下。

“他人缘那么好,家里也没出什么变故……”姜安安盯着西瓜上缓缓渗出的汁水,那鲜艳欲滴的红色,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她的眼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甄阜的尸体倒在地上,鲜血飞溅在冰冷水泥地上的触目惊心的场景,“……除了我的那些话,根本找不到其他理由。”

最感到可耻的是,她竟然选择了遗忘。

甄阜的葬礼,她没去;他的墓,她也没去祭扫。

直到盘下这家便利店,她突然觉醒了看见魂魄的诡异能力后,甄阜的怨灵开始频繁出现在面前。

“每次梦见他,都是在重复他跳楼的场景。”姜安安的声音越来越低,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他浑身是血,眼神空洞又绝望,不停地问我‘现在你明白了吗’……”

每一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姜安安都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灵魂,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王竹的手指突然轻轻按在姜安安的太阳穴上,那触感凉得像一块千年玄冰,瞬间让她的清醒。

“那个学弟……是叫甄阜吧?”王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怎么——”姜安安猛地转头,眼中满是震惊。

“你梦话时喊了十七遍这个名字。”王竹微微眯起眼睛,瞳孔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金属光泽“既然他的怨灵能显形,说明确实存在强烈执念。”

姜安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抓住王竹的手腕,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你能超度他对不对?”

王竹轻轻摇了摇头“概率不足3%。驱散游魂和化解怨念是两回事。”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过……也许能帮你看到真相。”

说着,王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合照,递到姜安安面前。当他的指尖在照片上游走时,突然停在甄阜戴红框眼镜的脸上。

“死亡时间……是运动会后一个月?”

姜安安像是被人狠狠击中,倒吸一口凉气。

照片上的甄阜笑容灿烂正把饼干塞给她,背景里粉白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飘落,美得如梦似幻。

那天,确实是甄阜死后整四周。

“这叫回溯。”王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银光,“但信息太碎片化……需要直接读取你的记忆。”

姜安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躺平在沙发上,紧闭双眼,心中五味杂陈。

当王竹的手掌覆上她额头时,一股凉意顺着血管缓缓游走。朦胧中,她听见王竹低沉的声音:“会看到你最痛苦的记忆……”

黑暗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将姜安安彻底吞噬。

黑暗中,隐隐约约有奇怪的声响传来,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甄阜痛苦的哀嚎。姜安安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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