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
“全都疯了?”我看着被挂掉的电话说道。
“挂我电话,我还不问了呢!”
我把电话丢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开车去了给我打电话的那家鉴定机构。
在这里大概等到了下午三点,第二家鉴定机构给我打来了电话,要我五点后来取报告。
说实话我的心情从未那么紧张过,当初高考查分我都是自信满满的,现在心里却五味杂陈。
叮铃!
这家鉴定机构的短信来了,让我去拿报告。
我见状马上从车上下来了,走向了面前的大楼。
这家机构取报告的地方在一楼,也是自助打印的,我把自己的身份证贴了上去,机器开始响起了吱吱的打印声。
很快,报告落在了下方的凹槽里。
我伸手把报告拿了出来,上面写的我都没有看,直接看了最后面的结果。
99.9%,确系父女关系。
看到这个结果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楠乐确实是我的女儿,这没错。
啪!
“真tm是个混蛋。”我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我的举动把另一个来取报告的男人吓了一跳。
“兄弟你没事吧!”那个男的向我问道。
“哦!没事,我弄完了,你来!”我让开了面前的机器。
萦绕在我心头的阴霾散去了一大半,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后面我又反复确认了这报告确实是我和楠乐的后,我便收起了报告,准备离开。
不过刚刚那个问我有没有事的那个男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报告打印出来后,他大骂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然后满脸怒气的抢在我前面出去了。
这把我吓了一跳,看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人间悲剧。
上次那对夫妻我还记得呢!那个女的被她老公打的半死,最后被警察带走了。
从这家鉴定机构出来后,我去往了第二家。
第二家的结果也是没问题,最后我把车停到了第三家鉴定机构门前。
短信我刚刚收到。
随着面前的自助打印机吐出了三份报告的最后一份后,我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对肖然和楠乐的愧疚感。
肖然没有骗我,是我想多了。
走出这家鉴定机构后,我把这份鉴定报告,连同之前的那两份都撕掉了,碎的不能再碎了。
这事我不可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如果让肖然知道了我偷偷的来做亲子鉴定,我估计要被她拿刀追着砍。
回家的时候,我去商场给楠乐买了一个积木城堡的玩具。
买之前我还确认了里面没有太小的积木,不然小孩吞下去会很危险。
“爸爸。”楠乐看到我回家后喊了一声。
“闺女,你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我来到楠乐跟前拆开了积木城堡的包装盒。
因为每个零件都没有做的太小,所以这个城堡也是很大,全拼起来有半米高。
楠乐好奇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
“这个叫积木。”我向楠乐说道。
“积..木。”楠乐学道。
“对,积木。”我又重复了一遍。
“还没满一岁的孩子会玩什么积木啊!小心乐乐会吃积木。”老妈看着我们两人说道。
“我专门挑的大的买的,木头的,乐乐吃不下去。”我向老妈说道。
“你昨天给然然打电话了没。”老妈把积木拿过去检查了一下然后向我问道。
“打过了,她那边一切都好。”我听言向老妈说道。
“今天有三天了吧!是不是再有四天就回来了。”老妈向我问道。
“对,四天。”我答应道。
“你去把饭盛出来,我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小的积木,太小的不能给我孙女玩。”老妈打发我道。
“行!”我听言站起了身。
叮铃!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
这个时间应该是肖然吧!一般在饭点也不会有别人找我。
叶小艾?
我看着给我发消息的人有些意外。
叶小艾只给我发了两个字:“股票。”
“什么股票?”我回消息问道。
“如意姐、新闻、股票。”叶小艾见我没明白,就又加了两个关键词给我发了过来。
我看着这三个词陷入了沉思。
和如意弄出新闻的那两个人都是投资公司的二代,我又想起了关税战,股票。
这样串起来我的眼前突然豁然开朗。
我不炒股,但是股票市场还是了解过一些的,我下载了一个炒股软件,搜索了一下蓝海集团。
发现今天蓝海集团的股价都已经是涨停了,在这之前蓝海集团的股价都是趋于平稳下跌的趋势。
“如意和投资公司的二代搞花边新闻是为了拉升股价?”我打下了一串字给叶小艾发了过去。
叶小艾没有回复我文字,而是给我回复了一个汤姆猫点头的表情包。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还合理,如意再疯也不会没理由的这样瞎胡闹。
“了解。”我向叶小艾回复道。
“你杵着干嘛呢?”老妈看向我问道。
“回个消息,我这就去盛饭。”我听言收起了手机,走向了厨房。
叶小艾和如意住在一块还不错,既能让防狼还能做卧底,干脆两人一直住着好了。
饭后,我带着楠乐在婴儿房玩了会积木她就困了。
于是我就把她抱回了卧室。
放下楠乐没多久,肖然就来了视频电话。
她还在医院,脸色不是太好,昨天晚上我查了那个什么动员针,是移植前的准备,供体打过后会很难受。
“你感觉怎么样?”我向肖然问道。
“难受,困!”肖然只说了三个字。
“说什么时候做移植了吗?”我看着肖然这个样子属实有点心疼。
“明天做移植。”肖然看着我说道。
“取完骨髓之后还需要调理吗?”我向肖然问道。
“要观察两天,不会耽误回去的时间的。”肖然说道。
“那你在那边有人照顾你吗?”我深呼了一口气后问道。
“白天有陪护,一日三餐也都是他给我送来,他刚走。”肖然反转了一下摄像头。
她住的是一间单人病房,条件很好。
病房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白人,正在悠闲的看杂志,她就是肖然的陪护。
“她是你的陪护还是怕你跑了在这里看着你。”我见这个女人悠闲的没有一点陪护的样子。
“都有吧!”肖然听言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