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永谭送白夏夏回家后,独自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有对白夏夏的关心,又有对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隐隐不安。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复杂的情绪,于是决定去找好哥儿们陈子平一起喝几杯,借酒消愁。
他来到陈子平家,敲了敲门。陈子平打开门,看到司永谭一脸愁容,关切地问道:“永谭,怎么了?”
“有时间吗?去我那喝一杯怎么样?”司永谭的声音有些低沉。
“好,你等我一下,我跟我媳妇儿说一声。”陈子平点点头,转身对屋里喊了一声:“小英,我跟司永谭出去喝两杯,你晚上不用等我,自己早点睡。”
到了司永谭家,陈子平看到他一脸愁眉不展,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了?看你愁眉不展的?今天你不是休息吗?怎么没去找你对象?”
司永谭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径直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放在餐桌上。
陈子平也帮着把刚刚从外面打包回来的下酒菜倒入碟子里,调侃道:“不会跟你对象吵架了吧?”
司永谭拿酒瓶的手顿了顿,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吵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这才接着开口,“子平,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夏夏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
陈子平愣了一下,震惊道:“什么?你对象给你戴绿帽子了?!不会吧?我感觉你对象不像那种人啊!”
“胡说什么呢!”司永谭锤了陈子平一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是你知道吧,我今天去火车站接她,碰到一个男的跟她站得很近,那男的一看就特别优秀。”
陈子平插话道:“比你还优秀吗?”
“你别打岔,听我说完。”司永谭啧了一下嘴,不满道。
“那男的一看就很优秀,而且……应该比我优秀。”他继续说道,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个人无论是着装气质都确实出众,“一眼我就知道那个男的心里也有夏夏。我知道夏夏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你说,要是夏夏真的喜欢上别人了,我该怎么办?”
陈子平听完,哭笑不得,感情是哥儿们自己在这杞人忧天,胡思乱想啊!
他拍了拍司永谭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你对象都跟你订婚了,肯定对你一心一意。你就放心吧,谁也抢不走的。”
司永谭没有说话,只是又喝了一杯酒。两人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陈子平也陪着他说着心里话。司永谭平时是个稳重的人,但今天却格外多愁善感,酒劲儿也上来了,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子平,你说,要是有一天,夏夏不喜欢我了,我该怎么办?”司永谭靠在椅子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屋顶。
陈子平笑了笑:“那你就放手呗,让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过,我觉得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司永谭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但愿吧……”
两人一直喝到深夜,陈子平看司永谭已经有些醉意,便起身告辞:“行了,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媳妇儿该担心了。你早点休息。”
司永谭迷迷糊糊地站起来,送陈子平到门口。开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陈子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喝太多了,早点睡。”
司永谭点了点头,关上门。他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间,拿起床头方凳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一头躺下,然后就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敲门声。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却没看到人。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又迷迷糊糊地关上门,回到床上躺下。
可他没注意到,门被风吹得晃了一下,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没有完全关严实。
司永谭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被棉花塞住了一样,昏昏沉沉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又好像在现实中。他想起白夏夏的笑容,想起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心里一阵阵发酸。
半梦半醒中,他又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司永谭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白夏夏的身影。他仿佛看到白夏夏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关切。他伸出手,想要紧紧握住她的手,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让他怎么也抓不住。
在梦中,司永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和不安。他看到白夏夏的身影渐渐模糊,却又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她向他走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靠近他,靠近他的怀抱。司永谭能感受到她的气息,温热而熟悉,让他心生安慰。
他下意识地将她拥入怀中,感受到她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她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让他感到一种滚烫的悸动。司永谭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轻柔而急促,与他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身体都要快燃烧爆炸了。他努力挣脱衣物的束缚,想要和她紧密相连。两人亲吻着,交缠着,好像从此就密不可分了,再也没有谁能把她从他的身边夺走。司永谭疯狂地索取着,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
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司永谭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紧紧抱着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她的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腰,她的动作温柔而坚定,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