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求真连连点头。
“放心吧,文婧嫂子,我已经有安排了,一准处理好。这两人身上有身份证明,郑家的人好歹要给个说词。”
“好。”
处理好这件事情出来,罗文婧径直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宁北宴却又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
“文婧,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应一声呐,你是不是有什么武器呀?”
“你不告诉我,是不是打算也用这样的法子来对我,给我来个出其不意?”
罗文婧猛地站住,手里的电击棒往前一送。
“就是有啊,你再敢跟上来,别怪我给你来一下啊!”
宁北宴怔了一下,身子明显往后移了移,嘴上却还很坚硬。
“呵,我还当什么呢?就这么小一个玩意儿。”
罗文婧又往前一步,冷笑连连。
“那你要不试试。”
宁北宴连连后退。
他哪里敢试啊?明明都看见那两个人的下场了。
不过好不容易跟上了罗文婧,能单独说会儿话,他才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眼睛滴溜一转,又有了主意。
“文婧,不管怎么样说,刚刚我也算是助你一臂之力吧。要不是我拦停了车子,你也不会那么顺利,说不准都被那两人带出去了。”
罗文婧简直无语。
“我有你那么傻吗?没看见那保卫部的肖部长是我老公的战友吗?就算我搞不定那车子,到了门口他也会拦住的。”
宁北宴一听见徐镐峰三个字,心里头就憋气。
“可不管怎么样,我是帮了你的忙呀,而且我也知道他们要对你下手的事儿了,这几天一直都在校园里乱窜,盯着这两人呢。”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点回应呢,至少说一句谢谢,我心里也舒服一些。”
罗文婧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那你就不舒服着吧。”
“文婧,你怎么这样啊,不能这么没有同情心啊....”
身后,宁北宴再一次坚持不懈地追了上来。
罗文婧心里面也着实厌烦,摸出包里的电击棒,正准备要吓唬他一下。
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一抬头便看见林燕妮脸色苍白的站在两人不远处的梧桐树下。
一双满是忧愁的眼睛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两人。
宁北宴显然也是注意到了,顿时也是没了声音。
罗文婧本想说句什么,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反正她和宁北宴又没什么关系。
林燕妮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她无需解释说明。
她不再理会,径直走了。
不过刚走出两步,便听见林燕妮突然哭腔着喊了一句。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们?
怎么听着好像她和宁北燕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罗文婧顿时就收住了脚步。
回头却发现林燕妮正一脸泪汪汪的盯着宁北宴,好像又没有要把她也算进来责怪的意思。
罗文婧一口闷气梗在喉头。
她真是后悔跟这两人认识。
气冲冲的到了图书馆,在门口却又碰上了贺其昌。
他手里抱着一摞子书,一脸殷勤地看着她。
“文婧同学,你这么长时间没来,功课落下的不少,这是我整理的笔记和相关的资料,你拿去用吧。”
罗文婧本来心中就满是怒气,被这么一堵,直接就爆发了。
“都说了,别再往我跟前凑。你是耳聋啊!”
贺其昌震了一下,随即一脸的不可置信。
“文婧同学,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多想了呀?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同学,你这么长时间没来,我出手相帮是应该的,你不要多想啦。”
“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你已婚,男人又是军人,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妄想呢!”
罗文婧直接又噎了。
她多想了?
全系那么多的男生,她怎么没有对其他人多想?
相对于宁北宴的死缠烂打,郑瀚庭的阴狠损毒,贺其昌就像是一盆蔫巴巴的太阳花。
总是面带微笑,永远阳光,永远温和。
永远正大光明。
永远理所应当的说着我们同学之间理应帮忙等等话。
好像他心里真的没有一点旁的想法。
呵。
说的好听,怎么不见他去帮助别人呢?
上次他们班上不是有几个女生专业课跟不上向他请教吗?他怎么不出手相帮呢?
真是可笑。
她真是有点搞不懂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呢?
她的身份已经够公开的了吧?
徐镐峰也在大家伙面前露面了吧?
为什么这贺其昌还是这样呢?
关键他不像郑瀚庭和宁北宴那样,表现出强烈的目的性。
倒让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了。
她突然就想起了齐秀华。
齐秀华好像对徐镐峰也是这个样子。
好像一种变态的仰慕。
她打了一个寒颤。
差点没从台阶上滚下去。
图书馆也不去了,她直接掉头回宿舍。
惹不起,她躲得起。
都是些脑子断线的。
没想到,她刚回到宿舍,贺其昌居然也追着到了楼下。
大声喊着说她忘记拿资料了,他就送过来了。
罗文婧真的是一脑门子火气。
直接拿了电击棒就下去了。
小小的金属管碰到贺其昌手臂的一瞬间。
他尖叫一声,扔下手里的资料,就蹦了二尺高。
紧接着,他像一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跑远了。
看到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自从这天起,贺其昌就老实了。
不去图书馆堵她了,上课的时候也不悄咪咪坐她后面位置了。
罗文婧感觉全身清爽。
宁北宴倒是又跑来找她几次。
问她是不是电击了贺其昌。
“我知道,一定适量的电击会让人失去控制,蹦蹦跳跳,你那玩意到底是怎么弄的?”
罗文婧二话不说,就掏出电击棒。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没想到宁北宴居然不害怕,反而还把胳膊凑近一些。
“我试一下,你就把那东西给我看看,我真对你这个很感兴趣,想研究一下。”
罗文婧哼了一声。
“这是我老公给我做的。怎么可能随便给到你手里?你做梦还差不多。”
“徐镐峰?”宁北宴显然有些吃惊,“他做的?”
“当然。”罗文婧得意,“难道你在别的地方见过这个东西?我告诉你,到目前为止,这玩意天下独一份,只有我老公会做。”
宁北宴呆了好久,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罗文婧虽然觉得他反应有些古怪,但也没有多往心里头去。
之后的日子,没了郑瀚庭,宁北宴,贺其昌这三个搅屎棍来碍眼,她简直如鱼得水。
一晃眼就到了月底,想到明天就是徐镐峰休假的日子,罗文婧激动的头脑发热。
这几天她已经把落下的功课全都补上,就等着徐镐峰休假的时候好好玩两天。
周六放学,她刚走出教室,系主任喊她过去。
说是里要启动一个重大学术研究项目,要从新生里面挑选两个优秀学生参与。
“一个是你,另外一个是贺其昌。这是一些相关的资料,你也可以看一看,下周就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