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沈七月去藏宝阁也不往无忧子身边凑了,这个死老头,脸上的疤还在,每次看到沈七月就热情的打招呼,让沈七月浑身发毛。
幸好这两天许知意看的书,沈七月有些没看过,她又挨着给翻了一遍。
怪不得古代圣人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温故而知新,她又看了一遍后,果然与看第一遍的时候大有不同。
看第一遍的时候,她为了把他们全部存在脑子里,根本没有任何思考,如今她一边读一边思考,果然进步了不少。
过了大概一个月,无忧子又拿出了一张新的阵法图,这次的阵法图比上次那个可难了不少,沈七月又忍不住凑了过去。
无忧子如今一改之前的态度,每次沈七月凑过去,他还会给她一颗高级兽灵丹。
一颗高级兽灵丹可是能买100颗普通的兽灵丹,至于为什么那么贵,是因为普通兽灵丹是高级兽灵丹的简化版。
为了量产,将里面的精华全部剔除,只剩下能够让灵兽们增加修为的槽驳。
沈七月的空间里有一堆普通的兽灵丹没有吃,如今有高级兽灵丹吃自然乐见其成。
这老头还不错嘛,看在他这么上道的份上,沈七月决定原谅他了。
这次无忧子拿出来的阵法图,沈七月在南宫谨传给她的记忆中见过,不过这个阵法还要复杂一点,看来是后面又有人在之前的基础上升级了一下。
研究了两个时辰,在许知意出房间的时候,沈七月便将这个阵法图研究明白了。
南宫谨传给他的阵法书籍比她在藏书阁看的那些都还要博大精深一些,她只要将它们全都研究透彻,她绝对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阵法大师。
到时候吊打元婴大乘也是手到擒来,想想就美滋滋。
在宗门的日子总是这么平淡而又规律,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年。
这天,沈七月感觉她体内的灵气躁动,有了升级的迹象,只是妖兽修炼至妖丹期也需要渡劫,她要是在这宗门渡劫,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只能够修炼得妖兽,一只没有被契约的可修炼的妖兽。
这些人类修士除了将她抓起来契约,就是将她猎杀。
沈七月肯定不想这样,于是便跟许知意说白鹿需要出去进阶,在宗门动静太大,到时候他们便会被发现,而许知意也会因为收留来历不明的妖兽而获罪。
既然这样,许知意也没有任何理由不答应让他们出去,而且以白鹿的战力,他们在外面一点危险都没有。
许知意也想跟着出去,可惜她现在也在升级到炼气十层的关键期。
没有筑基的修士在外本次就危险重重,更何况还有邪修一直外侧,宗门现在已经不允许筑基期以下的弟子出宗门。
于是许知意将它们送到御兽宗宗门外便依依不舍的与沈七月他们道别。
他们来这里已经六年多了,还从来没有分开过一天,如今他们出去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外面危险重重。
就算有白鹿保护,许知意依然很不放心,但许知意能感觉出来,沈七月不是她能够掌控的,那就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跟许知意道别后,白鹿驮着沈七月便在丛林中飞奔起来。
他们可没有灵兽袋可以使,白鹿不止要拉着沈七月还要拉着小金,一出了宗门,小金就开始活跃了起来:
“主人,我们终于出来了,这次我们一定要在外面玩的尽兴再回去,在宗门的时候我感觉到处都是宝物,尤其是最大的那座山峰,看得我爪子都痒了,可惜它们都被保护了起来,我根本没有办法,只能看不能动简直心痒痒啊。”
沈七月:“哦?你心还挺大,居然敢打宗门东西的主意。现在我们出宗门了,你可以发挥你的天赋技能了,看看哪里有宝物,我们先去找宝物去。”
小金左嗅嗅右嗅嗅,对沈七月摇摇头:“主人,附近没有宝物,这里应该是离宗门太近,有宝物也被他们都取走了。”
沈七月点点头:“嗯,小金真聪明,不过我们这次去的是妖兽森林,妖兽森林占地方圆百里,里面有很多高等级的妖兽,人类进入的少,到时候我们可以去那里寻宝。”
小金闻言这下兴奋了:“真的吗主人,这样真是太好了。”
沈七月:“嘿嘿,我们这次将妖兽森林都洗劫一遍。”
白鹿驮着两小只来到妖兽森林,一进去妖兽森林他们就仿佛回到了家一样,感觉浑身舒畅。
遮天蔽日的大树,空气中混合着各种草木香,偶尔的兽吼声,无一不凸显出这妖兽森林的幽静。
所以,没有人类的地方,总是能感受到大自然之美。
他们一路往妖兽森林内围而去,一路上碰到很多在妖兽森林猎杀妖兽的人类修士,还有带着小辈来捕捉妖兽回去做灵兽的。
有很多小宗门和散修,他们没有像御兽宗这种自己培育灵兽的资金和技术,就只能上妖兽森林捕捉。
还有很多猎妖队,佣兵团这种靠猎杀妖兽维持生计的人。
这些沈七月都能够理解,毕竟处于食物链中的妖兽不是吃妖兽就是被妖兽吃掉,这些都无可厚非。
可当她看到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女子,用两个特制铁笼子将两只白猿关起来,不断用手段折磨它们。
有一只白猿肚子里明显已经怀孕,而那个女人居然残忍的用鞭子抽打它的肚子。
白猿只能尽量护着肚子用它的后背承受那个女人的鞭子。
而另一个笼子中的白猿一直在凄惨的吼叫:“不,不要伤害我的妻子和孩子,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求求你,不要伤害它们。”
白猿将笼子摇的哐哐响,眼睛血红一片,而他们越是反应这么激烈,那个女人便越是疯狂。
鞭子更是抽的起劲,就算白猿如何躲,每次总会有余力伤到它的肚子,这个女人仿佛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她想要这一家白猿在她面前慢慢被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