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什么气味?我只闻到了肉饼,好饿,要不我们先吃饭吧。 \"
齐越再次闻了闻,给出这么一句话。
陆尧一言难尽的看着齐越,说真的他没想到齐越的接受度这么高。
在一具尸体面前他还能想吃的,就离谱。
陆尧压根不知道苏允阳的尸体更加恐怖,但是齐越都没有任何反应过。
\"这个香味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 \"
\"走吧,我们可以去那春满楼好好审问一下那老鸨,定然还有许多内情在。 \"
有些事情他们还是需要亲自走一趟。
一路上……
\"我好饿。 \"
\"我好饿。 \"
\"我好饿。 \"
齐越碎碎念了一路。
无法,陆尧只好给他在路上买了几个大肉包。
\"唔唔真香,好吃,好吃,这肉真足。 \"
三下五除二齐越就干完了几个大肉包。
舔了舔嘴巴,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毕竟还是在长身体的小伙子,这点还不够他吃啊。
陆尧额角微颤,他仿佛预料到以后的日子不会枯燥。
\"你们不会理解的,一个需要长身体的…呃…孩子。 \"
齐越咧了咧嘴说了一句让人无言以对的话。
这家的春满楼在上京的最外城,也就是最鱼龙混杂之地。
白日里的春满楼寂静无声,楼里的姑娘大抵都是在歇息。
毕竟她们是干夜里的活儿。
不过因为出了香玲的这事,春满楼的气氛似乎有些压抑。
她们这些贱皮子谁能知道哪天就会没了呢。
老鸨刚送走一个官人没想到又来了几位。
她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能说的事情她都已经说完了。
\"香玲的身世有些可怜,若不是为了她娘的身体,她也不会把自己卖进楼里赚钱,不过她和我签的是清倌契,为的就是以后她能从这里解脱出去。 \"
\"清倌?\"
\"不可能,朱妈妈,你这话可得想好了再说。 \"
齐越是记得尸检报告上写着香玲已非完璧之身,而且她还打过两次胎,这是孙邈说的。
朱妈妈眼神闪烁了一下,那副表情一看就有问题。
\"你若是这当中隐瞒什么,我们可要定你知而不报的罪名。 \"
朱妈妈咬牙道,\"不是我不肯说,而是,而是我不敢啊。 \"
\"有何不敢,对方难道是朝廷命官?\"
结果朱妈妈立马闭嘴低头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
\"嗤,你有什么好怕的,本殿下罩着你。 \"
\"我,你记住了,宝郡王,若有人找事你们报上我的名号来,谅他们也不敢随意动手。 \"
老鸨是真没想到面前的人是最近的风流人物宝郡王。
她有些吃惊,而后大喜。
她们都是夹缝里求生的人,有些是被逼无奈,能有这样容身之所已是不易,哪里敢祈求太多。
\"郡王殿下,老妈子我给您磕头。 \"
给一家春楼撑腰的估计也就齐越这一奇葩了,虽然陆尧没有鄙夷但是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礼仪尊卑已经刻进了他们骨子里。
齐越也知道别人不会理解,可他有这样子的身份地位,能奈何他的没几个人。
\"我也只是知道香玲住的那个小院子在城北……香玲并不愿意同我们提这事,我以前好奇去打听过,知这间宅子主人是上京的贵人,我知得罪不起便也没下文了。 \"
\"你们去查那个院子是何人的,便能知晓了。 \"
老鸨知道的就这么多。
\"昨夜香玲就是去帮忙唱个曲儿的,因为楼里一姑娘病了。 \"
\"我,我也没想到她居然因此就出事了。\"
陆尧他们问了哪个湖畔,而后紧接着往那里赶。
到那里的时候,赵不群带着人正好问了周边一些船家的话。
\"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先不提这个,你都问出什么特别事情来?\"
\"昨夜的游船就是几个公子哥包的,并无什么特殊之处。 \"
\"而且夜深后,他们便都散了,那几个小船的船家亲眼目睹游船人走灯灭的。 \"
这个时候齐越捏了点红土走过来,\"瞧,是这里的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