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快乐的歌曲,何雨柱来到了95号院,一进门就看见一群老娘们正在一起说着闲话,他懒得跟她们说话,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径直向里推着车而去。一进中院,就看见一群工人正在收拾砖头跟房梁,另一边正在往回填土,他没看见秦师傅。
跟工人一打听,原来秦师傅在隔壁东跨院。穿过新砸开的月亮门,何雨柱一眼就看出院子的变化,仅仅一天,原本的杂草就不见了,院子里搭了个棚子,里面摆放着很多工具跟做饭的家伙式,秦师傅正坐在一个马扎上跟一个中年人说着什么。
何雨柱推着车来到旁边,把车扎好,等着俩人说完,秦师傅跟他点点头,继续跟那名中年人说完话,等俩人说完,秦师傅起身跟中年人介绍了下彼此,原来这个中年人是秦师傅的徒弟。
俩人打过招呼,等秦师傅徒弟走后。何雨柱从怀里拿出一个用纸包好的小包裹,打开之后里面是捆好的钱,他递给秦师傅说道,“秦师傅,这是四千,你先拿着,不够了再说,就是有个事儿得提前跟你说清楚,就是谁要问你,你就说我给你了两千,明白不。”
说着何雨柱又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递给他,“主要是王姨,她老是担心我,你也知道,女人岁数大了爱唠叨,我嫌她烦,就顺嘴说了句我爹就给我了两千,这不半路一想起来才发现不对劲,只能让你帮忙圆着。”
秦师傅立刻点头,说道,“东家放心,我懂,谁问都是你先给了两千,至于房子花多少钱,我就说没多少,这就差不多够了。”
竖起大拇指,何雨柱笑道,“秦师傅厉害,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老师傅,这境界就得我好好学习,得了,您忙,等回头有事您去街道办招待所找我,一般我都在那里,真有啥事找不到,您直接先去找我王姨也行。”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
秦师傅叫住他,看看四周,小声的说道,“东家,昨天隔壁院有个妇女叫贾张氏的,她说要去告你,说你私吞国家土地。”
何雨柱一听,立刻笑道,“行,我知道了,放心,有我王姨在,她不敢炸刺,实在有事,您也别怕,我让王姨收拾她。”
他说完,便告辞而去,骑着车去了趟雨水学校,快中午了,得接孩子,哎,两辈子接孩子的命!他感慨着,接到小雨水领着丫头去了饭店搓了一顿大餐,又送对方去上学。下午没事,他昨晚休息时间太短,便去招待所睡了三个小时。
晚上接到雨水,在丫头强烈的建议下,吃了顿烤鸭,偷偷打包一份,吃饱喝足回去睡觉。
翌日一早,何雨柱刚送完雨水,便看见了街道办的小李,一脸汗水的喊住了他,喘着气对着他说道,“何雨柱,王主任找你有事。”得,刚想去派出所打听下道德天尊跟老聋子情况,只能告吹,跟着小李一路骑车来到了街道办。
刚进办公室他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亡灵法师贾张氏正哭哭啼啼的坐在一旁跟王主任诉苦,“我们这一家子以后可怎么办,我儿子这婚都不敢结,我这孤儿寡母的,您得给做主啊!”
他愣了一下,然后敲门进屋,王桂芬让贾张氏先住嘴,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先坐,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下。”
何雨柱坐下,看看贾张氏跟王主任,等着对方的话语。
王主任思量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柱子,95号院中院你不是以后不住了吗,但是那边空着也不是个事儿,我想着让秦师傅顺便把中院的房子也盖了,就是原来你的那些砖头你看能不能先留着别动。”
“王姨,行啊,没问题,我当什么事儿呢,您尽管用,别人不理解您工作的辛苦,作为您侄子我得理解啊,您放心。您侄子我绝无二话,哪怕您把我那东跨院的砖头都弄走,我也没意见,就是有一点,王姨,您知道的,我能不能去趟派出所催一下,这老是拖着也不是个事儿不是,况且您还替我垫着二百块钱呢,我也不落忍啊!”
何雨柱大义凛然的说完,便笑着看着王主任。
王桂芬差点气的骂娘,这小子说话有点阴阳怪气,把她给架上了,她想了一下,对着何雨柱说道,“好,你下午去看看也行,但是别去给我闹事啊,要是闹事趁早别去。”
“那哪能呢,您放心我就是去看看,行我先走了,王姨您先忙,有事你喊我,保证支持您工作。”
说着他扭身回头,然后像是刚看见一样,冲着贾张氏惊讶的说道。
“哟,张大妈,您怎么也在这儿,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怎么哭了,不应该啊,附近谁不知道您张大妈的厉害。我长这么大,只听说过您欺负别人的,没听说过别人欺负您的,您好好跟我王姨说说,回头让我王姨给您打回去。”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直接出门,屋里俩人有点脸热。特别是王桂芬,她眼光毒辣,狠狠的看着贾张氏,等何雨柱出门后,对着她说道。
“行了,贾张氏收起你那一套吧,易中海的房子你就别想了,砖我给你要过来了,你回头让秦师傅给你盖,咱可提前说好啊,中院房子你最多两间,算上那个单独的厨房,你算三间房了,别再闹了,再折腾我让人把你也送进去。”
贾张氏立刻千恩万谢,在王桂芬不耐烦的打发中,离开了街道办,一出大门,便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臭娘们儿你等着,早晚那些房子都是我的,还就两间,还想让我出钱,想的美,该我们的一个都不能少。”
不提贾张氏如何回家,如何跟秦师傅说,何雨柱先提前去了趟东跨院,跟秦师傅说好,把东跨院所有搬过来的砖头都搬过去,然后告诉秦师傅先去打地基,回头他安排人送新砖。
来到人力市场,何雨柱打听好板车的价格,然后就骑车绕着城墙转悠,来到一处破败的地方,他瞧着四下无人,迅速把城墙砖收进空间,感觉足够了才收手。
又寻到一处破败的院子,离着南锣鼓巷不远的地方,把弄到的砖头都放在这个院子里,才去叫了俩板车,让他们拉到东跨院。交代好,他便径直去了派出所,路上便想,这真是瞌睡就送枕头,那破砖他还不想要呢,这城墙砖多好,还让对方继续欠着人情,贾张氏闹的好啊,要不后面还没有借口呢!
来到了派出所门口,一瞧站岗的,哟呵熟人啊,那晚见过,跟对方一打招呼,对方让他等着。不大一会儿回来,领着他就来到了一处办公室,一个领导在里面跟他打招呼,让他先坐。泡了杯茶给他端上,然后才坐下不急不慢的说道。
“何雨柱同志是吧,你好,我是咱们街道派出所的副所长,李国立。”
何雨柱立刻点头说道,“李叔好,我是何雨柱,给您添麻烦了。”
李国立立刻撇撇嘴,心说这小子真能顺杆子爬,还没怎么着呢,上来就喊叔,他咳嗽一声,说道。
“是这样的,事情我都了解,街道办王主任之前也跟我们提过,但是案情呢很复杂,涉及保密我也不能多说,不过你放心,该给你的赔偿将来案情了结后,一分都不会少了。”
“李叔您打侄子脸不是,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来反映情况的。”何雨柱立刻说道。
“哦,那你说,有什么情况你尽管说,只要是有用的线索一旦将来有利于案情进展,我们会给予奖励的。”李国立赶紧说道,该给的待遇也提了一下。
何雨柱搓着手,一脸笑容的看着对方,然后咳嗽一声,笑道,“李叔,你也知道,我爹跟寡妇跑了,就剩下我跟我妹妹相依为命,要不然特务易中海也不会盯上我,他就是认为我好欺负好拿捏。所以呢我想着,呵呵,李叔,呵呵。”
李国立一愣,他立刻明白了,这小子是有事啊,他立刻说道,“柱子啊,我明白了,你放心,我后面催他们尽快结案,放心,你叫我声叔叔,绝不让你白叫。”
何雨柱立刻说道,“别,李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呀,算了,我直说吧,昨天我去了趟保城,跟我爸要钱想先把房子盖了,否则回头下雪了我们兄妹还住在招待所也不合适不是。
我父亲听说了易中海的事情,他说了一嘴,他说之前这个院子是聋老太太的,她解放前住在后院的时候还有佣人,其中一个丫鬟是易中海媳妇,另一个他解放后再也没见过,这不后来那老太太把院子不是捐给政府了吗。
我爹在之前跟老太太家做过饭,后来买了她一套中院的房子,他说他刚搬进来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听见易中海跟那老太太嘀咕,说什么金子,小鬼子留下的军火,西跨院什么的。
我这边听我爹说完,这不跟街道办王姨见过面后,立刻就来了,我觉的,那个95号院的西跨院下面绝对埋着东西,应该是那个老特务跟易中海这个特务都不愿意交代的秘密。”他说完,立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李国立听完,立刻起身,让何雨柱在这里等着别乱跑,直接去了隔壁办公室,不到一分钟,那晚那个派出所领导跟着进来,又听何雨柱说了一遍,立刻喊人集合,还让何雨柱跟着一起去看看。
何雨柱表示不行,得去接妹妹吃饭,所长大人立刻表示我派人跟着你先去学校接孩子吃饭,然后等着你过来。
何雨柱只得委婉的表示,我听领导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