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嫣听到两个哥哥要去找萧玉辰的麻烦时,心里咯噔一声。
\"糊涂!\"她忍不住惊呼。
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儿,她在三个兄弟中地位本就不高。
母亲荀氏虽然是正室,但在重男轻女的侯府,她这个女儿反倒不如两个兄长受宠。
也正因如此,她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那个被两个兄长称作\"小杂种\"的萧玉辰,她其实一直都在暗中观察。
表面上看,萧玉辰似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但她知道,那双平静的眼睛下,藏着怎样可怕的心机。
那些年来,萧玉辰在兄长们的拳脚下,从不还手。
可她分明看到过,那双眼睛里偶尔闪过的冷意。
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
\"大哥二哥这是在自寻死路......\"萧语嫣喃喃自语。
她太了解自己的两个兄长了。
一个刚愎自用,一个懦弱怕事。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萧玉辰手里讨到好处?
那个看似温和的庶兄,可是连她都看不透的狠角色啊。
\"希望他们别惹出什么大祸......\"
萧语嫣叹了口气。
她知道,一旦萧玉辰出手,那就不是简单的教训这么简单了。
那个被他们从小欺辱到大的庶子,如今可是有了反击的本钱。
而且,那可是个连她都感到害怕的狠人啊......
\"蠢货!\"她咬牙切齿,\"真是两个蠢货!\"
她已经能想象到,两个兄长会是怎样的下场了。
那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庶弟,可是会让人生不如死的存在啊......
\"母亲!\"萧语嫣急匆匆地跑进荀氏的院子,\"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荀氏放下手中的茶盏,\"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大哥二哥......\"萧语嫣喘着气,\"他们去找萧玉辰的麻烦了!\"
\"哦?\"荀氏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母亲!\"萧语嫣急道,\"萧玉辰他......\"
\"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荀氏冷笑,\"让你两个哥哥好好教训教训他也好。\"
\"母亲不知道......\"萧语嫣后背发凉,\"萧玉辰他......\"
她想说,那个看似温和的庶兄,其实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那双平静的眼睛下,藏着怎样的心机和手段。
可荀氏却不耐烦地挥挥手:\"一个贱婢生的杂种,也敢在外面散布流言,败坏我的名声?\"
\"就该让你哥哥们好好教训他!\"
\"可是......\"
\"好了,\"荀氏打断她,\"你一个女儿家,少管这些事。\"
萧语嫣咬着嘴唇。
她知道,以母亲的性子,是不会听进去的。
在母亲眼里,萧玉辰永远都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贱种。
可她知道,那个庶兄有多么可怕。
那些年来,他在暗处一直在等待时机。
如今他已经有了反击的本钱,两个蠢哥哥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
\"母亲......\"她还想再说。
\"行了,\"荀氏不耐烦地摆手,\"你下去吧。\"
萧语嫣无奈退出。
她知道,自己那两个愚蠢的兄长,这次怕是要吃大亏了。
那个被他们从小欺辱到大的庶子,如今可不是好惹的。
\"但愿......\"她喃喃自语,\"但愿他们别惹出什么大祸......\"
可她心里清楚,以萧玉辰的手段,这次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
\"都怪你!\"萧云蔚一瘸一拐地走着,突然对萧云恒怒吼,\"非要去找那个杂种的麻烦!\"
\"闭嘴!\"萧云恒厉声喝道,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
他的脸上还留着自己抽的耳光印记,嘴角也有血迹。
\"现在好了!\"萧云蔚继续道,\"让那个贱种看了我们的笑话!\"
\"我说了闭嘴!\"
萧云恒猛地转身,但刚一动作,就感觉浑身剧痛。
那些文字的力量,似乎还留在体内。
\"你...你还凶我?\"萧云蔚眼中含泪,\"要不是你非要去......\"
\"你不也去了吗?\"萧云恒咬牙切齿,\"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一见那个木棒就怂了!\"
\"我......\"萧云蔚脸色涨红,\"那你不是也......\"
两人同时沉默。
想到在祠堂里发生的事,他们就觉得浑身发冷。
那些羞辱的话语,那些自己抽自己的耳光,还有......那个耻辱的动作。
\"大哥......\"萧云蔚突然低声道,\"这事......\"
\"永远不许提!\"萧云恒厉声打断,\"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萧云蔚点点头。
这种耻辱,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
\"那个杂种......\"萧云恒咬牙,\"他竟敢......\"
话没说完,他突然想起萧玉辰最后那个眼神。
那种刺骨的杀意,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大哥,\"萧云蔚小声道,\"我们以后......\"
\"别去招惹他了。\"萧云恒闭上眼睛,\"那个杂种......\"
他没说完,但萧云蔚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他们从小欺负到大的庶弟,如今已经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了。
\"回去别说......\"
\"我知道!\"萧云蔚打断道,\"我又不是傻子!\"
这种耻辱,说出去他们兄弟俩就彻底完了。
两人相对无言,只能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那个被他们称作\"小杂种\"的庶弟,如今已经成了他们心中最大的噩梦......
兄弟二人在外面找了个偏僻的茶馆,要了间雅间。
\"快,拿帕子沾水......\"萧云蔚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脸上的伤痕。
那些红肿的巴掌印,若是让人看到,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闲话。
萧云恒也在照着铜镜,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嘴角的血迹。
\"大哥......\"萧云蔚突然道,\"你说那个杂......那个萧玉辰,他会不会......\"
\"闭嘴!\"萧云恒厉声打断,\"今天的事,永远都不许再提!\"
萧云蔚缩了缩脖子,像个受惊的鹌鹑。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确认脸上的伤痕不那么明显了,两人才敢往侯府走。
\"母亲问起来......\"萧云蔚小声道。
\"就说去喝酒了。\"萧云恒咬牙,\"记住,什么都不许说!\"
回到侯府,两人立刻躲进各自的院子。
\"少爷,您这是......\"萧云恒的贴身小厮刚要问。
\"滚出去!\"萧云恒怒吼,\"都给我滚出去!\"
他将所有下人都轰了出去,自己缩在床榻上,浑身发抖。
每当想起祠堂里发生的事,他就觉得一阵恶心。
那些羞辱的话语,那些自己抽自己的耳光,还有......那个耻辱的动作。
\"该死!该死!\"他将脸埋在被子里。
另一边,萧云蔚也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不敢见人。
\"少爷,该用晚膳了......\"
\"不吃了!\"他尖叫着,\"都别来烦我!\"
躲在被窝里,他还在不住地发抖。
那个被他们从小欺负到大的庶弟,如今已经成了他们最大的噩梦。
那种耻辱,那种屈辱,让他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萧玉辰......\"萧云恒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话还没说完,他就想起那双眼睛里的杀意,顿时打了个寒颤。
不,不能再去招惹那个煞星了。
否则,下次怕是连命都要丢了......
两个曾经嚣张跋扈的公子,如今就像两只受惊的鹌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连门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