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咔嚓的锁门和关灯声从背后传来,张建国心里一喜,便逆来顺受的翻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如同待宰的羔羊。
一双纤细的小手慢慢伸过来……
“唔~咋感觉不一样?”
张建国睁眼一看,竟然是吐气如兰的花姐。
“花姐……你……”
“弟弟,别说话……”
“唔~”
一个小时后,张建国扯过被子,挡住胸口,就像是受尽委屈的小男人。
而花姐扣紧衣领后,用指尖挑了挑他的下巴。
“建国弟弟,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更不会跟柳烟妹妹抢你。你就当是做了个春梦,嘻嘻……”
“花姐,我……对不起。”
“这有啥?不管你稀不稀罕姐,反正我稀罕你就够了。刚刚周公安让姐给你送北大仓,还说你差点被打死,姐的心就提到嗓子眼。
那一刻姐真的是魂都快没了。所以,一看到你光着屁股蛋,姐就想,要享受裆下,可不能将来后悔。
行啦,姐体验一次就够啦,以后咱正常处,可别乱来让柳烟妹子生气哦。”
这么新潮的思想就连重生之前都算得离经叛道,更别提现在还是八十年代。
张建国怔了半天没说出话,只是看着花姐面色潮红、满眼春水,便凑了上去。
“姐,既然是做梦,那就再做一次。”
张建国说完便蹑手蹑脚的跑出去,手里拿了个白大褂。
“穿上呗~”
“讨厌,就知道折腾姐。”
第二天一大早,张建国心满意足的醒过来,看着周围空空如也,除了发酸的腰肌,一切都真的跟梦一样。
“这梦做的真不错,要是能一直……”
约莫半个到了上午九点多钟,张建国便张罗收拾东西回家,反正钱和北大仓都到手了,伤口也逐渐痊愈,就没表演性住院的需要,在医院待着也无聊,索性直接出院。
“烟烟,你下午让一水把驴车赶过来拉我回家。”
“建国,你好利索了吗?要不然再住几天休养?”
张建国绕了绕胳膊,除了有轻微拉扯的痛感之外,再无其他。
“差不多,在这吃不好也睡不好,不如回家让你伺候呢,嘿嘿,咱们男女双修……”
“讨厌!”
下午张建国便回了家,趁着柳烟姐俩出门,他闪身进入空间,准备搞点青草敷一敷伤口,顺便把满是血污的三棱军刺洗洗。
他把三棱军刺放入水中,干涸的血迹慢慢消散,他用手一抹,竟然发现这泉水朝空间的边界慢悠悠的淌过去,逐渐将边缘撑开。
而其他方向的边界也逐渐退后,空间逐渐变成约莫两个标准篮球场大小,比之前扩大整整一倍,约莫有八九百平方米。
“卧槽,难道是是我见义勇为的嘉奖?啊哈哈哈!”
张建国赶忙重新划定结界,把那些挤得满满当当的猎物分散开,另外还留了大概一百平平方米大小的空地,准备种点蔬菜。
以前空间小,土地珍贵,但是现在有了足够的地,当然得搞点蔬菜,天天吃大白菜、白萝卜,打嗝放屁都是一股屁味。
张建国闪身出了空间,张开手心一眼,红色的小赤狐头,竟然变成绿色的人像,粗略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头部轮廓。
“靠,绿色的头,不好吧!”
他用力搓了搓,可还是迷人的绿色。
当天晚上,张建国躺到炕上,来了一杯鹿血酒,便满眼春光的看着柳烟。
“烟烟,天色不早啦,要不然先上炕?”
“才七点多呢,我还准备踩会缝纫机,你先睡呗。”
“哎呀,你先上炕,我给你看个宝贝。”
张建国说完便撩开被子,坏笑一声。
“讨厌,你手都坏了还想着这事儿?看来还是不够痛!”
“办这事儿又不用手?来呗,双修更能促进血液循环,加快伤口恢复。”
一番云雨之后,他竟然忍不住对比起来,果然各有千秋。
张建国在家躺了三天,也双修三天,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下了炕。
“烟烟,表姐他们的小卖部也开业好几天了,我去看看生意怎么样,中午就不回来吃啦。”
“嗯啊,那你去吧,要是需要帮忙你就托人来招呼一声。”
张建国赶上驴车直奔三条子屯。
驴车还没赶到秋心小卖部的家门口,便听见岳秋心长吁短叹的声音。
“秋心,要不然我去找一趟建国吧,他脑袋灵活,要不然让他帮咱拿个主意?”
“不行,建国虽然有股份,但说到底也是为了帮我。这点小事儿要是摆不平,咱这生意还真的没必要往下做。”
“可是他们要的也太多了,一个人赔偿一百元,咱们就是把货全部卖了,那也赔不起啊?实在不行,我去借个鸟铳,晚上给他们点教训!”
张建国眉头一紧,不用多想,肯定是有人敲诈勒索。
“表姐、表姐夫,发生了啥事,跟我说说。”
“啊,建国来啦……”
“嗯,我今天寻思没啥事就过来看看。也幸亏我过来看看,不然这事儿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岳秋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跟你姐夫是想先处理看看,实在没能力处理,再请你帮忙。”
“先不说这个,表姐,你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
“咱们三条子屯离公社远,刚刚开业那几天咱生意好得不得了,几乎隔天就得补一次货。后来常狗子屯也开来个小卖部,咱的生意也就淡下来,但也算稳定,每天对付个一两元钱。
可就在前几天,有人给我递话,让我把小卖部关了,否则没好果子吃。
我寻思肯定是有人红眼,瞎咋呼,就没当回事。
就在前天,有人就来闹事,说咱们卖的是假酒,喝的他们肚子疼,要赔钱。
我好说歹说把他们稳住,让他们今天再来……”
“那你准备咋办?”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名声,我寻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赔点钱得了。但是肯定不能赔那么多,一人十元钱。”
张建国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不能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