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心里一惊,心脏像是安装了核动力起搏器一样,疯狂跳动。
这难道就是柳青所说的奖励?
“不合适吧?”
张建国瞅了一眼柳烟,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外屋的灶台移动。
“确实不合适,柳青可是你小姨子呢!”
柳烟说完就白了一眼张建国,撒娇般的用小拳拳捶了一下张建国的肩膀。
东屋的门一打开,烟雾缭绕,柳青那稚嫩而白玉一般的肩膀在浓雾里若隐若现。
张建国赶忙把头扭到一旁,心不在焉的坐在门槛上串蘑菇。
“姐,我啥时候才能跟你一样大……”
“呸,死丫头,长那么大干嘛,又没用。”
“切,姐夫被你迷的神魂颠倒,还没用?”
“真不害臊,快穿衣服。”
“嘿嘿,姐,你让我也摸一把呗……”
屋内的嬉闹和水花听的张建国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夜半时分,张建国在西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是说好的有奖励吗?
怎么还不兑现?
就在张建国准备去敲门的时候,西屋的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省略三百字……】
过了两天,张建国把猎枪扔入空间,背着背篓,牵着来福就直奔王一水的家。
刚刚到院子门口,只见王长贵夹着一个包,慌慌张张的往院子外走。
“长贵叔,要出门呢?”
“嗯啊,昨天晚上临时通知我们去开会,火急火燎的。行啦,不跟你唠了,我先走了。”
张建国点点头,思来想去不知道王长贵这是要干嘛,便也随便打了声招呼,说道:
“慢走啊,长贵叔。”
王长贵说完就像是踩着风火轮,一溜烟的跑了。
张建国蹿进院子,见王一水正蹲在地上端着大粗碗,呼噜噜的往嘴里倒苞米茬子。
“建国哥,我马上好,撒泡尿的功夫。”
“你这个小瘪犊子,也不招呼建国哥吃饭。”
一水娘说完就给王一水的脑门来了一下。
“一水,婶给你盛一碗。”
一水娘说完,不等张建国推辞,一大碗小米粥连同两个杂粮窝窝塞到他手上。
张建国看着金黄色的小米粥,也不客气,今天正好要干大活,不吃点暖胃的还真的有点难扛。
他端着大粗碗,沿着碗边一吸,呲溜一声卷入肚子,肚子里暖乎乎的。
就着小米粥,杂面窝窝瞬间就下了肚子。
“婶子,还是你熬的小米粥黏糊,带劲!”
“就你会说话,来,管饱!”
张建国又干了一碗小米粥,这才捧着圆乎乎的肚子,跟王一水背着背篓,推着板车,直奔阳清河边。
“一水,马上就要入冬了,咱趁着冰冻之前,把芦苇荡的猎物收一收。”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芦苇荡里的野鸭会在河面结冰之前进行大规模的迁徙。
纵然野鸭有丰富的油脂腺,梳理羽毛的时候,会将油脂涂抹在羽毛上,防水防寒。
但为了保证能在东北严寒的环境之下生存下来,它们还是会迁徙到温泉水的出口、不结冰的宽阔河流过冬。
而且还有芦苇荡水泡子的里的“三花”,那可是个顶个的鲜美。
等冬天一结冰,水浅的水泡子直接冻成冰雕,那损失可就大了。
张建国现在的空间足足有三四百平方米,而且如果一切顺利,会把之前圈养的一部分野鸭野兔和鱼出售,腾出空间。
所以,不愁没地方放。
“建国哥,原来是要去芦苇荡打野鸭,难怪你没带猎枪。”
“咱们还是那个原则,悄咪咪的上去,打枪的不要。”
两人把板车藏在芦苇荡里,两人便把拖的精光,把衣服装到背篓里,顶在头上就踩水过河。
深秋的河水只有五六度,尤其刺骨。
好在两人早上吃了个饱,而且还是年轻小伙子,火气贼旺。
半晌之后,两人跟在来福的屁股后头,哆哆嗦嗦的上了岸,迎风抖了抖身子,穿上衣服就分头行动。
有了上次的经验,张建国动作尤为迅速,而且还有来福的帮忙事半功倍。
遇到水泡子,大鱼选择性丢几条到背篓里,其余连大带小全部丢到空间里的泉水里。
那些野鸭蛋也全都不放过,全部都丢在泉水旁边。
“差点意思!”
大力出奇迹,张建国拔了好几株芦苇,栽到泉水旁边。
遇到野鸭,张建国尽量不打要害,轻伤全部扔进空间自生自灭,重伤就再送他一程。
而来福自由行动,时不时就听见野鸭扇动翅膀,扑腾扑腾的声音。
收获满满,就算张建国只把只有一小部分的野鸭和鳌花放进背篓,两个小时也装的满满的,差不多有五六十斤重
“唉,看来得先堆到空间里,等趁着一水不注意,再偷偷堆到芦苇荡里。”
又过了两个小时,张建国在上岸的地点看到满脸兴奋的王一水。
“建国哥,你帮我看着点,我还有一麻袋鱼!”
原来王一水来的时候多带了个麻袋。
他先将好抓的鱼装满麻袋,扔到芦苇荡里,然后再抓野鸭、鸭蛋。
“不错,脑瓜子够灵活,你去吧,我收拾收拾!”
张建国趁着王一水离开之际,把空间里的那堆鱼和野鸭摊到地上。
过了一个小时,俩人分了三四趟才把芦苇荡里的收获全部搬上了板车,装的满满当当。
张建国粗略扫了一眼,至少得有三百多斤。
“建国哥,今天我还是拿小头吧?”
“干嘛?跟我讲客气?”
“不是不是。本来你完全可以自己过来,非带着我来,明显是照顾我,我不能不知好歹。”
张建国看着王一水也不像是说客气话,便点了点头。
“行吧,这次给你两成,后头的事儿我心里有数。”
俩人喜气洋洋的把板车直接推到赵老三的家,然后请他媳妇将他喊回来。
不过一根烟的功夫,赵老三像是风一样卷了回来。
“建国,你可算是来了,我这些天一直在等着你哩!”
“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