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我开过来了,没想到储物包里还能放下一个运输车。
我们什么时候走?明天?”
江浔之出去找了个地儿把运输车给放了出来,看着运输车回到了家属院。
“明天吧,现在都下午了,走的话就有些晚了,明天一早走就是。
到时候,咱们……”
姜时愿跟江浔之说完后,把一些东西都打包了,特别贵重的,还有一些书什么的放空间里,其他的明天装车拉走。
第二天一早,卢团长和春花嫂子来帮忙装车。
“小愿,你这一走,我这心里空落落的。真舍不得你。”
李春花见姜时愿的东西都已经全部装车了,拉着她的手不舍道。
“春华嫂子,我也舍不得你。
等到了京市我给你写信。
这钥匙等回来你给李城和他爱人。
他回老家接他爱人去了,应该是还没回来。
我这找不到他,等他们回来你帮我给他们吧。”
姜时愿又看了一眼这个收拾的干净的小院,拍了拍春华嫂子的手,上了车后座。
“一路平安!常联系!”
李春花把钥匙放到兜里,挥动着双手,看着江浔之开车往家属院外驶去。
“屋门,窗户,院门,我都给锁上了。
走吧,咱们回家吧。我也努努力,争取以后咱们也许也能去京市。”
卢靖刚揽着李春花的肩膀走回了家。
“我先把年年和岁岁放空间里吧。
这样饿了还是拉了,翠花和小豆都能帮忙照顾着。
我在外面陪着你。”
姜时愿把两个装着年年和岁岁得摇篮送回了空间,交待葫芦蛙让翠花和小豆好好照顾着点儿。
她自己则是安静的坐在车后座,陪着江浔之。
“等前面就行下吧,你到副驾驶上坐着吃点儿东西休息会儿。
我来开。”
姜时愿看了一眼手表,这都连续开了五个多小时了,不能再开了,再开得疲劳驾驶了。
江浔之看了一眼外面的路况,又走了一段路后,确认安全后才停下车。
“你不用下车,熄火。跨过去。
我从后面跨到前面就成。”
姜时愿让江浔之熄火,直接从车里换位置,省的到时候刚下车,在有些不长眼的从那嘎达里跑出来。
换过外置后,姜时愿递给江浔之一个饭盒和一瓶水,启动汽车继续按照导航往京市方向开。
路边树丛里蹲着几个身上满是补丁,浑身脏兮兮的人。
其中一个离着车最近,见车走了,连忙跑回来通风报信。
“老大,这车停下来,人没下来,又开走了。”
跟矮萝卜似的探路的那个人着急的说着。
“算了,你回去继续盯着。
这辆车过去了,还有下一辆。”
被叫做老大的男的,嘴里叼着一根草,双手抱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靠在大树上,无所谓的说着。
殊不知因为姜时愿他们没下车,躲过了蹲局子的一劫。
晚上,姜时愿和江浔之都坐在后座上轮流去空间补眠,翠花出来给他俩开车。
这路不如后世那么好,这晚上照明也一般,还是得靠翠花这个装有各种驾驶经验的机器人来干这活才行。
“翠花,停车,换人。”
姜时愿看着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就能到京市,便让翠花停下车来,等她把翠花收进空间后,江浔之继续驾驶着运输车往京市驶去。
“不得不说翠花是真有两把刷子。
这不眠不休的,直接给我们缩短了十个小时的时间。”
江浔之开着车看着导航显示的画面,已经离京市很近了。
苏叔刚和胡叔去市里大采购了一波,刚卸下来最后一个背篓的东西,就看见一辆运输车往他家方向驶来。
等他定睛一看,开车的人正是江浔之。
“江叔,浔之他们回来了。”
他赶紧抱起背篓往屋里跑去,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真的,不是说明天才能到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爷爷放下手中的花剪,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快速的走向院门口。
江浔之和姜时愿已经下了车,手里都提着个大篮子。
“我的曾孙和曾孙女呢?
你们给放哪去了?没带回来?”
江爷爷看着江浔之和姜时愿俩人也没抱孩子,这么大的两个娃娃给整丢了?
“爷爷,在这里呢!
他们俩还正在睡觉呢。
在车上小愿一个人不好抱两个,我就去老乡家做了两个篮子,正好一个篮子躺一个。”
江浔之小声的指了指篮子里正在熟睡的年年和岁岁俩人。
“哦,好好好,你俩先把他俩放卧室去。
卧室的被子什么的都给你们洗干净,晒过了。”
江爷爷一看这俩粉嘟嘟的娃娃,开心的不得了,还是先让江浔之俩人先把孩子放床上,等孩子醒了再说。
“成,胡叔,你们先不用管这车。
等会儿我下来搬。”
江浔之怕这俩叔太勤快,这些东西到是都不是很沉,但上车下车的,肯定很累,可不能把他们闪着。
“你先在上面陪着孩子。
我下去把咱从青市带回来的东西搬下车。”
江浔之火速下了楼,看见陆晨和孙成宇正站在他家楼下。
“嗨,老江好久不见啊!”
陆晨和孙成宇跟江浔之打着招呼。
“嗯,既然来了先干活。”
江浔之推着陆晨这俩人来到了运输车后面,让他们帮自己把东西都搬上楼去。
“谢谢你们啊,明天请你们吃饭。
记得叫上你们各自的媳妇啊。”
江浔之今天刚回来,让他俩搬完东西直接走了,等休整一晚上再说。
等江浔之把运输车里的东西都搬下来,送走了陆晨和孙成宇,开着车出了家属院。
等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把运输车塞回了储物袋里,骑车回到了家属院。
“年年和岁岁都睡醒吃饱了,抱着下去给爷爷玩会儿吧。”
江浔之刚进门,坐在床上跟年年和岁岁玩的姜时愿冲他开口说道。
“行,反正离吃饭还有一会儿。趁着这俩睡神醒着,赶紧让爷爷稀罕稀罕他们。”
江浔之一把抱起最重的年年下了楼,姜时愿给岁岁擦了一下手,也抱着她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