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之,小愿,这是爸给你们的彩礼,还有浔之妈妈留下来的钱,和一些嫁妆啥的,这两套房子是浔之妈妈的遗物,也一并给你们。”
江达这时抱着一个中号的樟木箱子,放到了茶几上,并没有打开,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谢谢爸。”
江浔之和姜时愿接过东西后,简单的道了谢,便没再继续说着什么。
江达看两人的反应,也没有继续说着什么,好似父子俩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
“咳咳!”
江达低声朝着朱芬芳咳嗽道。
“那个……浔之。
这是我给你们俩的钱,祝你们新婚快乐!”
朱芬芳不情不愿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封厚厚的信封,放到姜时愿的手中。
“谢谢阿姨!”
姜时愿接过信封,拽了一下没拽动,她一使劲把信封从朱芬芳手中拉了出来。
朱芬芳没想到姜时愿那么不客气,还使劲给拽走了,那可是她攒了五年的两千块钱。
准备给她儿子娶媳妇用的。
本来是为了能来捞点钱,多给自己儿子存着,才假装大方,没想到真这么给出去了。
气得朱芬芳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反正不是很好看。
“没事儿,不用谢。
阿姨还得感谢你呢!
能嫁给浔之。”
朱芬芳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咬着牙说着。
“浔之很优秀,我能嫁给他,是这世上最大的幸事。
怎么阿姨见不得浔之好一样。
看着阿姨给我那么多见面礼,应该不是什么恶毒后妈啊,难不成我想多了。”
姜时愿看出来江老爷子,江浔之,甚至江浔之爸爸江达都对朱芬芳态度一般,也就直接不给好脸色了。
不过为什么江达也对她态度一般呢?
不是说的前人尸骨未寒就着急娶进门吗?
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等会儿必须从这人身上吃个瓜看看。
“怎么会呢!
小愿,你也知道后妈难当,我是真心祝福你们的。”
朱芬芳听到姜时愿竟然如此下她的面子,为了不让江达生气,强忍着怒意,强颜欢笑的说着。
“哦,那就好。
谢谢阿姨的祝福。
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相处。”
姜时愿似笑非笑的看着朱芬芳。
“嗯,我肯定会把你当亲闺女疼的。”
朱芬芳面上维持着假笑,内心都要把姜时愿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了。
【朱芬芳的瓜正在赶来~~~~~】
江老爷子:什么?
江达:瓜?哪有瓜?
江老爷子和江达听到声音,一脸疑惑的满屋子找声音从哪传出来的。
很显然朱芬芳那边没有任何的反应,那谁传出来的呢?
姜时愿眼睛突然闪着星星,一副八卦的表情,在心里想着:“我去,谁说这瓜不够大的,这瓜可太大了!!!!”
【朱芬芳,日国吉省串子,被“父亲”带到京市“收养”。
为了得到“父亲”买的自行车,特意接近江浔之母亲景澜。
按照“父亲”说的,从景澜手中得到军事信息。
景澜死活不说,便听从“父亲”,设计给景澜下毒,使其日渐虚弱,最后死亡。
又设计陷害景澜娘家,导致景澜娘家逃去了港城。
为了完成“父亲”的任务,“设计”江达娶自己。
但这几年没能传递消息,“父亲”在她嫁给江达后没几年便失去了联系。
其实是她爱上了江达,不愿意在做任务,便反杀了“父亲”。】
江老爷子听到后,生气的看着江达,心里想着: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个蠢货!
江浔之盯着朱芬芳的眼神变得冰冷了起来。
朱芬芳被江浔之浑身发抖。
【朱芬芳的儿子不是江达的!】
江老爷子,江浔之向江达投去了异样的眼神。
江达:都看我干什么?
【是江达找人睡了朱芬芳,结婚这几年他和朱芬芳都是分房睡的。
他娶朱芬芳也是为了将计就计的调查景澜的死因是否跟朱芬芳有关系。
可惜朱芬芳把“父亲”杀了,这几年愣是没找着线索。】
江老爷子听到这几年都没找到线索,嫌弃的眼神不断地瞟向江达。
江浔之听到这个瓜也陷入了沉思。
姜时愿:这不纯属脑子有病吗?怀疑就报公安查案啊,这闹啥呢,纯属给自己喂了一口屎。
“行了,时间不早了,这赶了两天的路,得去招待所好好休息休息了。
年纪大了,撑不住喽!”
江老爷子一看姜时愿那边没有在爆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提出去招待所休息了,毕竟也得给人家小两口留出来收拾和休息的时间。
他率先走出了屋子,江达紧随其后,朱芬芳在江达的后面,转头准备跟姜时愿说几句话,想着怎么说才能把钱要回来。
不说全部,能要回来一点儿是一点儿。
但姜时愿全程笑眯眯的看着她,就是不接茬。
“爷爷,爸,阿姨,你们先回招待所好好休息。
等明天爷爷您再来,我在给您做好吃的。”
姜时愿和江浔之将三人送上车,对着车里的江老爷子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好,一言为定!
爷爷趁着在青市这几天,多尝尝你的手艺!”
江老爷子笑着说完后,便让警卫员开着车去了招待所。
姜时愿和江浔之进了屋,将电视机放到了电视柜上,在电视机上罩着一块颇有年代感的碎花布。
两人又将冰箱放到了餐厅和厨房连接处的角落,通上了电。
江浔之将洗衣机搬到了洗澡间。
姜时愿将手表,首饰什么的收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到了空间里。
巧克力,酒水,糖果,香烟,糕点什么的都整齐的放到了餐厅的橱柜里。
被子,火红的四件套,全部放到了江浔之现在住的主卧里。
收音机和缝纫机,还有不少衣服什么的,都被江浔之搬到了姜时愿的屋子里。
江浔之仔细的将衣服叠整齐,摆放在柜子里。
两个小时后,就这样将江老爷子和江达带来的一地的东西,全部都放到了合适的地方。
两人累的满头大汗的坐在沙发上喝着水,江浔之想了又想便开了口。
“媳妇儿。”
“你说。”
姜时愿将腿放到了江浔之的腿上,手里捏着玻璃杯子,横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慵懒的看着江浔之。
“就是,朱芬芳的事情,我能听到……
然后,就是,嗯……”
江浔之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两只手握住了姜时愿的小脚,轻轻的抚摸着说着。
他已经摸清楚规律了,只要不提详细的事情经过就能说出来关键词。
“嗯,这个我知道。
嗯……我能听到别人身上的事情。
也能选择让大家听到。
你会觉得我是怪物吗?”
姜时愿想着日后两人是要结婚过日子的,便坦诚的说了出来,但空间之事先不说,再等等。
“怎么会!
我怎么可能觉得你是怪物。
而且这事儿我实验过了,具体的事情说不出来。
我会保护好你的,决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江浔之听到姜时愿的最后一句,紧张的看着姜时愿,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好,那以后就靠你了,江先生。”
姜时愿看着江浔之那紧张又急于表达的模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捧着江浔之的脸,轻轻的啄了一下,小声的说着。
江浔之的耳朵瞬间通红,左手扣住姜时愿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时,姜时愿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衣服和头发丝也有些凌乱。
眼尾微红,一副受惊了的小兔子模样,看的江浔之分分钟想要把姜时愿吞入腹中。
姜时愿羞红了脸,快速跑到了洗澡间洗漱了一番,便急匆匆的回到了房间。
江浔之待姜时愿出来了,也去快速的冲了个澡,回房间休息。
到了晚上,江浔之见姜时愿还在睡,便起来去厨房热了一点儿中午的剩菜,先吃了起来,等着姜时愿醒了,再给姜时愿下个面条吃。
江达到了招待所开了八个房间,特地把朱芬芳扔到了三楼的房间,江老爷子和他,还有那两个警卫员加三个司机都在二楼。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那个小贱种找了一个小贱人!
竟然有脸要我的钱!
凭什么结个婚给钱给东西,还都是高档货。
我要个买菜钱都费劲。
这钱我一定会要回来的!”
朱芬芳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又摔又打,趴到床上升起了闷气。
“咚!pia!嘭!”
“里面的干什么呢?
老子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好不容易开了个房间休息,你在那里又摔又打,喊喊闹闹的干什么呢?
有病就去医院,再闹,信不信老子进去揍你!”
门外传来了壮汉的敲门,咒骂声,吓得朱芬芳在房间里紧紧攥着被子,不敢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