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国陪都临钰城内,有一家规模极其宏大的客栈。这家客栈的客房宽敞而舒适,布置得十分典雅。
在其中一间客房里,一个身材婀娜、长相美艳的女子正从柔软的大床上缓缓苏醒过来。
她的肌肤如丝般柔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枕边,微微上翘的眼角和红润的嘴唇,透露出一种迷人的韵味。
女子坐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这一动作中展露无遗,让人不禁为之倾倒。然而,就在她的身旁,却躺着一具男性干尸,仿佛是被吸干了生命力一般,干瘪而扭曲。
女子似乎对这具干尸毫不在意,她随手将其推到地上,然后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而房间里除了那具尸体以外还有另外六具干尸,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各处。
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用一种异常性感的声音说道:“一群软蛋。”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女子的声音清脆而悦耳。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光着脚丫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她的年纪看起来不大,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但一双大眼睛却灵动而有神。
“夏至姐姐!”小姑娘欢快地叫道。
“谷雨,你怎么来了?”女子微笑着问道。
谷雨蹦蹦跳跳地走到夏至身边,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具干尸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直接将那具干尸的脑袋踢飞了出去。
干尸的头颅骨碌碌地滚到了墙角,谷雨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扑进夏至的怀里。夏至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谷雨,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来找你玩啊!”谷雨抬起头,笑嘻嘻地回答道,“我们那边太无聊了,也就雨水还有点意思,可惜她总是太忙了。”
“惊蛰呢?我不是听说惊蛰在跟着你吗?”
“他呀,他更没趣,我和他说十几句话他才回我一句,还是夏至姐姐你好。”
“冬至不是和你差不多大吗?”
“他脑子有毛病,不对他脑子应该是被驴踢了才对,明知道自己被酒家人克制还非要去找酒家人拼命,要不是立冬和霜降及时到场冬至早就死了,总之还是夏至姐姐你最好。”
“行,那我带你去买糖吃好不好啊?”
“好!”
谷雨和夏至一起离开了房间。
在另一边,刘柯正浸泡在水中。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周围的水却已被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刘柯从水中捞出一个已经泡得发胀的饼,随意地咬了几口,然后艰难地从水里走出来。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腿部正在生长出新的皮肤,虽然只有短短几寸,但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振奋的迹象。
“要想全身的皮都长出来,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啊。”刘柯心中暗想道。
他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前行,然而此刻的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仿佛背负了千斤重担一般。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体内的水分在不断地晃动,似乎有大量的水直接被他的身体吸收了进去。
“难道是因为我现在没有皮肤的缘故吗?”刘柯不禁心生疑惑。
走了一会儿,刘柯停下脚步,想要点燃一堆火来烘干身体,但他发现自己的火折子已经无法使用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继续艰难地前行,每走几步,身上就会有一股混合着血水和湖水的液体流淌出来。
刘柯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终于,他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
“下次可绝对不能再这么莽撞地进入水里了。”刘柯心中暗暗告诫自己。
与此同时,那些官差们在返回县衙后,立刻将所遇到的情况上报给了上级。经过调查,他们发现越国并没有成立捕刀人组织,而真正负责对付邪魔怪和诡异事件的,是一伙被称为灵域师的江湖人士。
灵域师和捕刀人不同,灵域师只是被越国朝廷承认,每年都会向其拨款,可本质上只是江湖组织,他们不是官,所以不能像捕刀人那样随意调动官家的人为自己所用,所以他们比起捕刀人限制很大。
灵域师在得到消息后,迅速做出反应,立刻派遣人手前往事发地点展开调查。然而,由于当前越国境内存在着好几个节气,他们不敢贸然调动过多的人力。
要知道,这些节气可不是一般的存在,随便一个节气都拥有着足以杀光一座城的恐怖实力。
因此,灵域师们对这些节气心存忌惮,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更不敢轻易去招惹他们。
幸运的是,目前那几个节气似乎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让灵域师们稍稍松了一口气。
“对于那件事情,稍微调查一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和那东西发生冲突。”灵域师严肃地嘱咐道,“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二十四节气的问题。”
“明白了。”被派遣去调查的人连忙应道。
“还有,记得先观察一下他是否属于二十四节气之一。如果他真的是二十四节气之一,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灵域师再次强调道。
“知道了。”被派遣的人再次点头应道,表示自己已经牢记在心。
刘柯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此刻却偏偏让他碰上了这么一个怪异的东西。
这只怪物长着三个脑袋,一个像蛇,一个像鱼,还有一个像蛙。它有六条腿,两条尾巴,其中一条尾巴光滑无比,另一条则布满了鳞片。而它的身体却和普通的爬行动物没什么两样,足足有八尺多长。
“真是倒霉透顶啊,竟然会在这里遇到邪魔怪!”
刘柯心中暗骂,同时紧紧握住手中的刀,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对这只邪魔怪的特性一无所知,自然不敢贸然出手,以免遭受不必要的伤害。
那只邪魔怪的六只眼睛如同六颗绿色的宝石,死死地盯着刘柯,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光。然而,它却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观察着刘柯的一举一动。
“可恶,这邪魔怪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却又不主动攻击呢?”刘柯心中越发焦躁不安,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