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甩鱼竿,鱼钩正好钩到贾东旭的胸口。
贾东旭本来就已经失去了意志,双手在水里胡乱的扑腾,突然见胸口有了受力之后本能的伸手一抓,死死的抓住鱼钩。
阎埠贵这边见钩中了贾东旭之后立马招呼阎解成一起使劲儿。
两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已经失去意识的贾东旭拉上了岸。
此时的贾东旭脸色苍白,肚皮圆滚如球,整个人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见到贾东旭这个样子,阎埠贵也吓坏了,赶忙招呼贾东旭一起去搀扶着贾东旭往街道走去。
好不容易来到街道上,阎埠贵赶忙截了一辆板车,将贾东旭放上去。
“解成,你快回四合院,去通知你贾大妈,让他来医院。”
“知道了爸,阎解成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往四合院跑去。”
贾张氏这边,此时正在院里和几个妇女围前院的老槐树下面吹嘘呢。
“东旭妈,你说你家东旭今天能钓到几十斤大鱼,你咋知道的。”
“我咋能不知道,那是我儿子,我最清楚,你们看着就好了,我儿子今天回来钓的鱼肯定比那傻柱子钓的还多还大。”
听到贾张氏的话,周围的人都撇撇嘴,不过却没人在去反驳她。
毕竟贾东旭是她的亲儿子,在当妈的眼里,自己的儿子就是无所不能的。
“你说这柱子也是奇怪啊,自从大清走后,他带着那年幼的妹妹,日子越过越红火了,听说现在柱子是丰泽园里的上灶厨师呢。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柱子的师傅是丰泽园的大厨张卫国,张卫国你们知道是谁吗,以前那是大清的师兄,在咱们四九城老有名了,听说以前还差点去做国宴呢。”
“天呐,这么厉害啊,柱子这孩子真有出息。”
“就是的,柱子今年也有十七岁了把,我想着要不要把我表妹家那侄女介绍给她,我表妹家那侄女长的可水灵了……”
…………
几个大妈你一言我一语的,从开始的八卦到后面开始给何雨柱介绍对象,听的贾张氏心里一阵怒火。
“你们几个是吃了那傻柱子的蒙汗药了吗,我告诉你,你们也知道,我刚从那里面出来,有些事我知道的比你们清楚,就柱子这种人,里进去也不远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几个大妈神情一变。
“东旭妈,你说的是啥意思啊,柱子那孩子不好好的吗。”
“好好的?”
贾张氏脸上嘲讽的一笑,“你们都知道他前几天去钢铁厂卖鱼卖了六十多块钱吧。”
“知道啊,那不是三大爷说的吗,三大爷说了那些鱼都是何雨柱自己打的,有啥问题啊。”
“以前当然没问题,但是现在就不好说咯。”
贾张氏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小声说道,“我再里面听我的管教说,上面这阵子要开始打击那些投机倒把的人,要开始对资本家动手了,你们说,柱子这行为,算不算投机倒把?”
“投机倒把?”
“柱子这鱼是他自己钓的应该不算吧?”
“哼!”
“你们别忘了,他是把鱼卖到了钢铁厂的食堂,钢铁厂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娄振华的私人工厂,娄振华你们知道吧,咱们四九城的大资本家,上面要是动手,第一个就得动刘振华,你们说傻柱那小子跑不跑的了。”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傻柱挣得是娄振华的钱,那娄振华这种大地主大资本家挣得是谁的钱啊?”
“谁的钱?”
一个大妈有些迷糊的问道。
“笨蛋,咱们老百姓的钱呗!”
“轰隆!”
听到贾张氏的话,几个大妈的脸上一片哗然。
本来都是经历过剥削和战乱的人,对于资本家和地主都是深恶痛绝的。
如今一听到何雨柱挣得是资本家的钱,那不就是挣的自己的钱吗,一时间几个大妈的口风立马就变了,都开始声讨起何雨柱来。
见到几人都开始咒骂何雨柱,贾张氏的大肥脸上也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然而就在此时,阎解成风尘仆仆的跑了回来。
“不好……了,贾,贾东旭掉湖里了……”
阎解成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大喊道。
阎解成的话贾张氏没有听清楚,不过贾东旭三个字倒是听到了。
“阎解成,你说我家东旭怎么了,是不是钓的鱼太多了让你回来找人去搬。”
见到贾张氏正好在前院,阎解成捂着膝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不是的,贾大妈,贾东旭,贾东旭他,掉到河里了,现在在医院呢。”
听到阎解成的话,贾张氏脸色一白,差点摔倒地上。
“你说东旭怎么了?东旭怎么会掉到河里呢,他在哪个医院呢。”
贾张氏一脸焦急和愤怒。
“贾大妈,就在咱们的社区医院,是我爸把他送过去的。”
“哎呦我的儿啊,我的东旭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阎埠贵我家东旭要是有什么事我让你给我家东旭偿命。”
贾张氏一边哀嚎着一边朝门外跑去。
然而听到贾张氏的咒骂声,阎解成一时间有些发懵。
自己和老爹拼死拼活把贾东旭从湖里拉上岸,老爹给他送去医院,自己来院里通风报信,怎么贾东旭出事还要他们给偿命?
阎解成不知道的是,贾张氏听到是阎埠贵把贾张氏送到的医院,自然而然的以为是阎埠贵父子俩把贾东旭弄到的湖里,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这么好心把人送到医院。
阎解成这边通知了贾张氏之后,想到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所以也去了易中海家把事情告诉了易中海。
听到自己的徒弟落水,生死未卜的时候,易中海也吓了一跳,问明缘由赶忙收拾东西就往医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