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老阎,给柱子送礼?”
听到阎埠贵的话,三大妈一脸惊讶的看向阎埠贵。
“唉,这不是为了咱们儿子工作的事儿嘛!”
“那,咱们要送多少钱啊,唉,柱子那孩子比解成都小,咱们居然得给他送礼。”
三大妈说着,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在饭桌上闷头扒饭的阎解成。
“这个嘛。”
阎埠贵低头想了一会。
“你看五块钱怎么样?”
“五块钱!”
听到阎埠贵的话,三大妈脸上一抽。
五块钱,都顶的上阎埠贵小半个月的工资了,要是买白面能吃一个礼拜呢,如果是买棒子面能吃一个月!
三大妈心里默默盘算着,越算越心疼。
不过一想到大儿子的工作,三大妈心里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年头,求人办事儿,哪有不花钱的。
“老阎,你说柱子能要咱们家的钱吗?咱们家这么困难是院里人都知道的,要是柱子要了咱们的钱,那院里人该怎么看他啊?”
三大妈还想挣扎一下,一脸希冀的看着阎埠贵。
“你这话说的,这是咱们找人家办事儿,院里人看个啥啊,那咋的你意思柱子不给咱们办事儿就对不起咱们家了啊,你这是贾张氏思维,可别像她们贾家一样。”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了三大妈一顿。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说说…”
三大妈见阎埠贵心意已定,也不再多言。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就早早的准备好了渔具,放在麻袋里挂在自行车上。
“解成妈,你去把解成也叫起来。”
听到阎埠贵的话三大妈一愣,“大早晨叫解成干嘛啊。”
“让他一块跟着去钓鱼,一天天的就知道睡觉,你看看人家柱子,天没亮就起来在那打拳了,今天连贾东旭都起来去跟柱子一起锻炼了,就咱们家这个天天呼呼大睡,能有出息吗?”
三大妈点了点头,感觉阎埠贵说的有道理。
何雨柱最近天天早晨起来打拳这事儿院里人都知道了,甚至易中海现在每天都跟着何雨柱一起打,现在贾东旭也加入了,这么一对比,家里的阎解成确实有点扎眼了。
“行,我去叫解成,让他跟着柱子一起打拳吗?”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埠贵一口气差点没上啦。
“打什么拳,跟着我去钓鱼,忘了今天还有大事儿了!”
“哦哦,好好好!”
三大妈赶忙小跑着回屋去叫阎解成。
阎埠贵此时心里一阵悲凉,自己出身书香门第,是院里学问最高的人,又是院里的三大爷,可是家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愚昧。
一天天的净给自己心里添堵。
阎解成迷迷糊糊的被三大妈叫醒,一脸的不情愿,不过当从老妈口中到阎埠贵心情不好的时候立马打了个哆嗦,赶忙从床上爬起来。
何雨柱这边打了一遍第八套广播体躁,后面跟着锻炼的易中海似乎已经习惯了,动作相比之前要规范了不少,而且做完之后也没有之前那种浑身酸疼的感觉了。
但是第一次来的贾东旭可就惨了,本来就体弱如今又被易中海拉着大早晨过来练什么第八套广播体操,刚做个两三套,就累的气喘吁吁,话都说不上来了。
“东旭,坚持住!”
易中海给贾东旭打气,不过心里也有些叹气。
这个贾东旭身体实在弱的不像话,自己第一次可是跟着做完了八套,贾东旭这才做了三套就受不了了。
就这样子还指着钢铁厂考核能转正那不是扯淡吗。
贾东旭喘着粗气,摆着手说道,“师傅,我,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
何雨柱没有管这两人只是自己做完以后就走了,别人想学他也不拦着,就跟着做就完事了,说到底院里这帮人何雨柱实在是没放在心上。
见何雨柱离开,易中海上前扶起贾东旭说道,“东旭你看柱子,柱子现在的体格多好啊,他年纪比你小,整个人精神焕发身材魁梧,就这样,不说工作,就是过后结了婚那家里也肯定和和睦睦。”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东旭有些脸红,易中海话里的意思他能听的明白,之前和葵姐相处的时候没少丢脸,要不是那次吃了何雨柱的熊肉,威疯了一次,贾东旭都以为这玩意儿是天生的呢。
现在听易中海说练这个什么体操能强身健体还能增强那方面的功能,贾东旭不免心动。
“知道了师傅,我一定好好跟您练习。”
“嗯。”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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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回家里和雨水吃了早饭之后,便带着雨水去了前院阎埠贵家里。
昨天回来的时候去百货商店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副鱼竿,今天和阎埠贵约了去钓鱼,主要是想给师傅钓个鲤鱼炖汤,因为之前在张卫国家里的时候,张卫国提了一嘴,说集市上的鱼都太小,何雨柱便悄悄记住了。
另一边周元宗那边何雨柱也打算送两条鱼过去,周元宗之前气血亏空的厉害,虽然送过去了一些熊肉,但是熊肉是高蛋白,而鱼肉这种优质蛋白更适合周元宗的气血恢复。
“三大爷,这么早啊。”
看到阎埠贵已经整理好了装备,带着阎解成在大门口等着自己,何雨柱笑着打了声招呼。
“早啊柱子。”
阎埠贵见何雨柱出来面色一喜,赶忙让三大妈把雨水带回家。
将何雨柱的渔具拿来放到自己的自行车座上。
“柱子你这鱼竿好啊,是榆木的,这杆子能钓大鱼。”
看到何雨柱新买的鱼竿,阎埠贵眼里闪过羡慕的神色。
这种鱼竿他能看出来,最少也能值两块钱,比他那个二手鱼竿强多了,但是阎埠贵也就是眼馋一下,对于他来说,能钓鱼就行,哪怕是金丝楠木的鱼竿,人家鱼儿也不认识啊。
对于何雨柱花钱大手大脚,阎埠贵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柱子,今天让解成跟你去打下手。”
阎埠贵不着痕迹的对何雨柱说道。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嘴角一翘,阎埠贵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太清楚,不过何雨柱倒也不在意,自己这本事可不是在旁边看看就能学会的。
“行,三大爷,那咱们这就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