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熹不解:“不太平吗?我怎么感觉还跟平常一样。”
“要是已经跟平常不一样了,那还了得,听不听你老公的话。”
丁熹小鸡啄米的点头:“听听听。”
第二天丁熹就听话的回了娘家,把徐颂祁的话夸大的说了一遍,刘冠英自从知道徐颂祁升为营长后就对这女婿的话深信不疑,跟老丁两个下了班就回家,也不出去溜达了。
丁熹见两人比她还要将徐颂祁的话当圣旨,徐颂祁这厮恐怖影响力唏嘘。
丁熹这几日隐隐有些不舒服,腰疼,胃口还大,莫不是被徐颂祁那狗给折腾狠了。
晚上睡的正熟着呢,丁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她伸手摸了摸,掀开被子翻身坐了起来,旁边的男人睡的跟猪头一样。
她从空间超市里掏出了两包薯片,饼干,拿了个Ad钙奶,在一旁咔嚓咔嚓的啃起来。
每啃一下,徐颂祁眉头就皱一下,他睁开眼,便看到一团黑影坐在床边,咔嚓咔嚓声正是从她那发出来的。
他伸手拍了一巴掌在她的脑门上,“大晚上的怎么吃东西,不想要你的牙了?”
丁熹慢慢转过幽怨的小眼神,“我饿。”
“还饿?晚上不是造了两碗大米饭吗?丁熹再吃你就该出猪圈了。”
丁熹哼了声,顿感委屈,她不就是最近能吃了点吗?他这是嫌弃了,一定是嫌弃她吃的多,嫌弃她胖了。
她没再说话,扭过头去自己咔嚓咔嚓的继续啃着薯片。
徐颂祁见她没说话,也没当回事,没开灯也没看到她脸上的情绪,自己又躺了下去。
丁熹有个坏毛病,脑中喜欢乱想,一乱想就爱矫情。
这么一会,她就把徐颂祁嫌弃她讨厌她然后始乱终弃全部给想了一遍,虽然他是个军人这种事应该干不出来,但冷暴力他能干出来。
小金豆子忍不住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的掉在了包装袋上。
吃完一袋,丁熹抱着另外的几袋子下了楼。
睡了一觉迷糊着的徐颂祁伸手去摸旁边的人,没摸到,他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跳了起来,衣服都来不及穿,跑到门口打开灯,屋子哪里还有有人。
徐颂祁心紧了起来,“丁熹?”
没人应。
他抄起衣服还有拖鞋就往楼下跑,跑到一半,便看到了从客厅里传出来的微弱灯光。
徐颂祁心又放了下来。
走到客厅便看到丁熹一个人坐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电视开着,却没有放出声音,面前的茶几上一堆吃完的零食袋子。
徐颂祁又生气又好笑,想抓着人好好的揍一顿,等走到人面前的时候,才发现丁熹的眼睛已经红的跟兔子似得。
“这是咋了,大晚上咋还一个人偷偷的哭。”
他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小脸蛋,被丁熹扭头躲了过去。
徐颂祁稀奇,双手强势的扭过她的肩膀将人掰了过来,“你是在生我的气?”
丁熹甩着肩膀想要挣脱,“你别碰我。”
“嘶.....”徐颂祁脑门突突的跳,手握的更紧了,“我就碰你。”
丁熹瘪着嘴眼泪又要掉下来。
徐颂祁忙把人抱在了腿上,对着她沾满饼干渣子的脸猛亲两口,“我哪惹你了,你说,总不能叫人不明不白的背锅吧。”
“你嫌弃我吃的多!”
丁熹喊出声来,不解气伸出拳头在他身上乱舞着。
徐颂祁简直天大的冤枉,他握住她的小肉拳头,“哪有啊,我可一句话没说过,我这刚才只是让你吃完记得刷牙,当然也多少表达了一下下我的惊讶,毕竟你现在确实吃的比以前多了些。”
丁熹唔了声仍旧扭头不理人。
徐颂祁戳了戳她的小圆脸,“漂亮着呢,在我这里啥时候都漂亮,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哪哪都好看,我怎么可能嫌弃你,你嫌弃我还差不多。”
丁熹脸不动,眼珠子动,眼珠子扭过去看他。
徐颂祁扮了个鬼脸。
丁熹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大鼻涕都喷了出来。
徐颂祁也笑了,拿起茶几上纸给人擦了擦鼻涕,“以后不管吵架还是像现在这样你生闷气,去哪都提前跟我说一声,刚才找不到你真的很吓人。”
丁熹气顺了,窝在他的怀里懒洋洋的嗯了声,捏捏他的胳膊,没一会就睡着了。
徐颂祁无奈,将桌子上的东西的垃圾收拾了,给抱着人上去给你捏着嘴巴刷牙,刷完才睡觉。
已经进入大三学期,学习越发的忙了,每天早上五点都能看到图书馆门口排了一大队的人,丁熹也忙忙活活的,只是心里着急,身体却使不上劲来,睡不醒,吃不饱,身体发沉,有时候一点也不想动,一开始丁熹还不当回事,可这状况一直持续存在,丁熹就有点怀疑了。
她这该不是得了绝症了吧,等到中午吃完午饭,丁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趴在草坪边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把同行的许琪给吓了一跳。
“丁熹,你没事吧,中午吃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丁熹用纸巾擦了擦嘴,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喘着气,她摆摆手,“没....没事,我...许琪你帮我去打个电话给军营,让徐颂祁来接我。”
许琪连连点头,忙去学校的总机室。
谭成玉看了丁熹好一会,狐疑道:“丁熹....你不会有了吧。”
丁熹刚才还沉寂在自己可能真生了什么病的悲伤中,乍一听这话忙抬头不可置信:“有了?!”
想想最近的反应好像真是,可可.....可他们做那事的时候可是用的那个那个啊。
若是真的有了,只能说徐颂祁太强大了,这都行。
丁熹一会想笑一会又想哭,她还这么年轻啊!就有孩子了!她还想多玩两年呢。
谭成玉是过来人:“我看着八九不离十,等会你对象过来,你们一块去医院查一查。”
丁熹点头,手摸了摸自己的平坦的小肚子,这里面现在有个生命吗?
现在她连动都不敢乱动了。
大概等了二十分钟,便听到学校外面轰隆的小吉普声,徐颂祁衣服都没换,急匆匆跑进学校。
丁熹看到人喊着:“徐颂祁,这呢!”
徐颂祁跑了过来,满头是汗,接到许琪的电话,他便开车从军营里赶了过来,京城太大,两人一个南边一个北边,飙车过来也得二十分钟。
“怎么好好的吐了,还有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