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梅林,薄雾缭绕,枝头残雪未消,几株老梅在寒风中摇曳,花瓣如碎玉般洒落。黛玉披着素色斗篷,手中握着一卷旧书,缓步穿行于梅树之间。她的目光落在梅树下的一块青石上,石上隐约可见几行模糊的字迹。她俯身细看,字迹已被风雨侵蚀,但仍能辨认出“丙戌年冬,梅下埋笺”几字。
宝玉从身后走来,手中提着一盏琉璃灯,灯光映照在青石上。他蹲下身,用指尖轻轻拂去石上的积雪,露出下方的泥土。黛玉从袖中取出一柄银簪,轻轻拨开泥土,果然发现一封泛黄的信笺。信笺上字迹娟秀,写着:“梅下埋笺,待有缘人。凤藻宫东角门,密道已封,勿再寻。”
黛玉眉头微蹙,低声道:“这字迹……似是元春的。”宝玉接过信笺,细细端详,点头道:“确是她的笔迹。看来她早已料到我们会来此。”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生出一丝不安。
午后的琴台,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琴面上,琴弦上落了一层薄灰。黛玉坐在琴前,指尖轻轻拨动琴弦,琴声低沉,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心事。她的目光落在琴台一角,那里放着一卷残破的琴谱,谱上字迹潦草,似是匆忙写就。
黛玉展开绢帛,低声道:“这地图……与我们在宫墙内发现的密道图完全一致。”宝玉点头,目光凝重:“看来元春早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只等我们揭开真相。”
傍晚的荷塘,残荷败叶漂浮在水面上,水面泛着淡淡的腥气。黛玉站在塘边,手中握着一根竹竿,轻轻拨开水面的浮萍。她的目光落在水底的一截残藕上,藕上缠着一根丝线,丝线另一端系着一枚铜钱。
宝玉蹲下身,伸手捞起残藕,发现藕中空,内藏着一卷油纸。油纸上写着:“荷塘残藕,暗藏玄机。凤藻宫佛堂,佛像下有密道。”黛玉低声道:“这线索……与我们在佛堂发现的密道图相吻合。”
两人顺着线索,再次潜入凤藻宫佛堂。佛像下的密道已被封死,但黛玉以银簪轻敲佛像底座,发现底座中空,内藏着一枚玉雕童男女。童男女的背后刻着北疆文:“丙戌霜降,献忠顺。”
夜半的竹林,风声萧瑟,竹叶沙沙作响。黛玉手持羊角灯,灯光映照在竹竿上,竹竿上刻着几行小字:“竹林残简,暗藏玄机。凤藻宫宗祠,梁柱下有密道。”
宝玉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柄银镊,轻轻撬开竹竿,发现竹竿中空,内藏着一卷竹简。竹简上写着:“丙戌年腊月廿三,戌时三刻,凤藻宫东角门换冰人。”竹简末尾盖着忠顺王府的印鉴,印鉴旁摁着元春的胭脂指印。
黛玉低声道:“这竹简……与我们在宗祠发现的生死契完全一致。”宝玉点头,目光凝重:“看来元春早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只等我们揭开真相。”
清晨的石桥,雾气弥漫,桥下流水潺潺。黛玉站在桥头,手中握着一柄银簪,轻轻刮去桥栏上的青苔,露出下方的字迹:“石桥残碑,暗藏玄机。凤藻宫地窖,冰墙下有密道。”
午后的古井,井水幽深,泛着淡淡的腥气。黛玉站在井边,手中握着一根银钩,轻轻拨开井口的浮萍。她的目光落在井底的一截断指上,断指上缠着一根宫绦,宫绦上绣着几行小字:“古井残绦,暗藏玄机。凤藻宫绣楼,织机下有密道。”
宝玉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柄银镊,轻轻捞起断指,发现断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戒指。戒指内侧錾刻着北疆文:“丙戌霜降,换首级。”黛玉低声道:“这戒指……与我们在绣楼发现的翡翠耳钉完全一致。”
两人顺着线索,再次潜入凤藻宫绣楼。织机下的密道已被封死,但黛玉以银簪轻敲织机踏板,发现踏板中空,内藏着一卷生死契。契上写着:“贾雨村代忠顺王府收童男女十二。”契尾摁着元春的血指印,指印与佛堂血印完全重叠。
夜半的宗祠,烛光摇曳,香炉中燃着几支残香。黛玉站在宗祠内,手中握着一柄银簪,轻轻刮去香炉上的香灰,露出下方的字迹:“宗祠残香,暗藏玄机。凤藻宫地窖,冰墙下有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