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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客栈前后门都没断过送货的人。清晨送药材的,午后挑担来的陶器贩子,傍晚又来了几个干脆利落的刺绣铺伙计。每次送货上门,便见叶语闲亲自过目验货,纸笔在手,点数量、记批次,偶尔与对方闲聊几句,态度温和,颇有几分市井掌柜的味道。

第一天送来的多是药材,竹编箱子里装着三七、草乌、冰片、独定子等干货,整整堆了一地,带着股子山野清苦的草腥气;第二天则是陶器与小工艺品的天下,那些酒罐杯具、红泥熏炉、细工刺绣的小摆件,一件件码得整整齐齐,被布包裹着置于木匣之中。院中偶有不知情的食客或行商路过,望着堆积如山的货物,皆投来些许诧异的目光。

而叶语闲对此,却始终一派淡然。他并未多作解释,只是在客栈后院空地上,与几位船工一起,安安静静地安排货物打包、装箱、编号、封口。每封好一箱,他便亲手贴上写有“金陵交寄”的纸签,再收入自己的私人仓库中。

船工们对这操作早就习以为常,谁都知道叶大人身上有“能装整座楼”的宝物,因此该搬的搬、该捆的捆,手脚麻利得很。

“来,这一批是药材,隔着装,别跟陶器混一起。”

“叶爷,这箱刺绣是现结的吧?”

“对,帐在桌上,银子我等下给。”

偶尔有旁人看着那一箱箱东西不翼而飞,或是眼见一大堆货物“突然间”就没了,便露出不解神色,有人甚至小声问:“叶大人这是……送哪去了?”

叶语闲抬头一笑,拱拱手:“我们自家有点小法子,走得快些,轻便些。”

说完也不多言,自顾转身继续封箱,把最后一匣酒罐稳稳放入仓库。阳光洒在他肩上,整片后院忙碌得井然有序,仿佛不是一场江湖探险之后的临别,而是个富家商人归途前的整装。

黄昏将至,货物尽数封妥。叶语闲负手站在院中,看着这一整片空了下来的地面,眯起眼轻声道:“收完了……这一趟,也算没白跑。”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一翘,“接下来,便是金陵那边的事了。”

第二天依旧是收获不断,院中比昨日更为忙碌。

从清晨开始,货物便源源不断地送来,药材、陶器、刺绣、竹器,甚至还有几口特制的漆木箱,被几个小伙子抬着放在客栈后院中。叶语闲手持账册,在一堆箱子之间穿行,神情专注,步伐利落,俨然一副生意人模样。

这一日他不再急躁奔波,而是专注于调度——仓库调度。

那所谓的“私人仓库”,并非无穷无尽,而是有严格的使用规则。每次开启一个仓库,需要消耗一次冷却时间,而且开启时间也受限。

“原来每个仓库一次只能开三分钟。”叶语闲一边翻着清单,一边低声对身边的船工解释,“现在看起来,时限被延长到了五分钟。”

他手指轻轻一抹储物印记,眼前的空气微微一闪,虚空中仿佛撕开一道缝隙,一方不大的空间缓缓显现出来。船工们早已习惯,立刻抬起货物,快速而小心地将其分类收入。

“动作快点,这一批得在五分钟内全装完。”叶语闲一边盯着倒计时光影,一边安排着人将轻重不同的货物分批推进。

站在不远处的师妹观察了一阵,忽然问道:“你之前不是说,只能开八个仓库?”

“没错。”叶语闲点点头,语气轻松地解释道,“我最开始其实只开了三个,够用就好。但现在看——不光时限从三分钟变成了五分钟,连仓库的上限也从八个扩展到了十个。前天清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手上能用的仓库,已经全部解锁了。”

“怎么解锁的?”师妹疑惑。

“估计是上次十世镜的奖励。”叶语闲一边将最后一口木箱轻轻推入光门,一边笑了笑,“我也不太清楚它什么时候升级的,可能是那次破镜而出的奖励之一——十世镜嘛,奖励十个仓库,听起来也挺合情合理的。”

说话间,仓库开启时间已到,空间缓缓闭合。叶语闲抬手拍了拍手,“好了,这一批也妥了。”

他转过身,看着后院空了一半,剩下的几批货物也已排好队候着下一轮装入,神色略显满意,“原本我还担心货太多仓库不够用,没想到新功能正好解围。”

师妹淡淡道:“看起来你运气不错。”

叶语闲摇头一笑:“也许是运气好吧。人家小林和白兄提升的是正正经经的战斗力,到我这里,估计就只剩下跑物流送快递了。”

夕阳照进院中,映出货箱与人影交错的剪影。收货的第二天即将结束,叶语闲却越发精神,仿佛在这些琐碎而有条理的搬运与安排中,也找到了某种属于自己的秩序。

说着,两日收货完毕,叶语闲一行人便返回了熟悉的船上。阳光斜照在江面上,水光潋滟,客栈前的小街尚还热闹,但对于叶语闲他们而言,这段成都之行已然告一段落。

船依旧停靠在靠近城南的一处隐蔽码头,早已整备妥当的船工们见几人归来,立刻迎上来帮忙提行李。然而叶语闲挥了挥手:“行李不用动,我自个儿处理。”随即打开私人仓库,轻轻一抹手指,那一大堆之前整装封好的货物便如凭空消失一般,一批批自动归位入库,井然有序。

旁边一个年长的船工看得直咂舌,忍不住感叹:“叶老板出门就是方便。咱这条船原本是改造过的动力船,带普通人就已经够轻快的,带叶老板这样仓库随身的人——啧啧,轻便得跟没载货一样。”

小狐站在船头,手搭凉棚看着远处江面,说道:“也就庆幸是叶老板不是那么的贪心,不然很可能是装满了自己私人仓库,再装一船的货物。”

叶语闲拍了拍船沿,笑道:“确实啊,这次带回去的,不只是货,还有一堆麻烦和机会。”他说完这句,略微望了眼天空,神情微敛,“麻烦是人情,机会是未来。”

白兄此时也踏上船,顺势将一柄长箱放入叶语闲脚边:“我说叶兄,你这仓库是越来越像物流总站了,要不改日你别当官了,干脆去开个商会?”

“我的志向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在还没迈出去第一步,修身都没做好。”叶语闲耸耸肩,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再说了,我就算开个商会,光是托人照管的据点就够头疼,真要自己当老板,怕不是得天天跑账房。”

小林跟着走上来,忍不住低声嘀咕:“也不知道这次回去,是收个尾,还是开个头。”

叶语闲闻言,只微微一笑,没有接话。他看了眼满员的船,又看了一眼天色,随后对船老大点头示意:“起航吧。”

船工们应声而动,解缆、升帆、调舵。一阵水声泛起,船只缓缓离岸,驶入江心。

船尾拖起一溜水痕,卷起些许波浪。岸边的柳影逐渐远去,成都城的轮廓也在水雾中一点点淡去。 船向东南,逐波而去。

从成都出发,顺流而下,船只沿着岷江汇入滔滔长江,江面宽阔,水势平稳。叶语闲一行人乘着经过改装的轻型动力船,既有江水推力,又有蒸汽助力,三日之间便已接近金陵。

这一趟旅程,与其说是归途,更像是一次重新返回战场的缓冲期。船上诸人各自安静,有人在整理行囊,有人在回忆线索,也有人靠在船栏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江水发呆。叶语闲则一言不发,整整两天时间都没有再开过玩笑。

直到第三天傍晚,远远望见金陵的地平线,船头传来一声:“到了——”

船只最终在金陵的南岸靠岸,停泊在大观园后门专设的小码头上。

大观园,是叶语闲落脚金陵的第一站,也是他在这一方世界真正扎根的地方。那时是整整一年前。他初来时,大观园已年久失修、院落荒凉,只剩断垣残壁与旧时风骨。但如今这一切早已不复当年模样。

园中早有修葺,内外布局重整,新增了药圃、藏书、茶斋、起居阁、演武台,甚至还有一处小型的仓储区域——专供叶语闲调度他那“总能装下一切”的私人仓库。

然而,尽管楼宇整齐,水榭明净,却终究物是人非。

那一年间,有人离去,有人埋骨,有人投身江湖,有人沉入权谋,而大观园这处落脚地,也从昔日的清修孤院,成了如今的庇护据点。

叶语闲踏上岸边,看了眼小桥流水与两侧整洁却空旷的花径,语气平淡:“真快啊,一年了。”

小狐背着行囊跟在他身后,望着园门微怔:“我记得……这边原来不是还有几棵老槐树么?”

“枯了,应该是让人砍了。”叶语闲随口道,“活不下来的东西,留着碍事,自然让人‘变废为宝’了。”

白兄也走下船来,拍了拍肩上的灰尘:“也不是没活下来的,是没人再浇水了。”

下了船,叶语闲一行人坐上了早已安排妥当的马车,一路从码头往郊外行去。归途虽不远,但江南地势绵延,春末道路湿滑,车行并不算快。

不过半天时间,马车终于驶入金陵南郊的封地庄园。此地是叶语闲在金陵落脚后的产业之一,距今不过一年,却已初具规模。庄园不算富丽堂皇,却是规整宽敞、布置得当,偏宅、药圃、仓所、马棚,各处一应俱全。

几人下车后,院门内早有守门的小厮迎上来,正要接手行李,却被叶语闲抬手止住:“这些不用你们管,我来。”

说罢,他衣袖微抖,指尖划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微光,仿佛撕开了空气一角。只见一道幽蓝色的空间缝隙浮现而出,一件件按类封装的货物宛如流水般整整齐齐地跃出,被叶语闲一一收入庄园后方的仓所台架上,次序分明,不差分毫。

仓库的开启不过短短数秒,却足以让不远处的几个新来下人惊得面面相觑,有人一时忘了动作,连手上的担子都险些掉落。倒不是他们多见世面,而是这等“袖中取物,空手卸货”的景象,哪怕放在江湖中,也是极难得见。

但叶语闲却神色如常,像是处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琐事。他抬头扫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看仓所:“收得差不多了。”

几人一同步入主宅。叶语闲一边走,一边吩咐:“接下来几天,会有人来找我,我不在的时候,让他们留下姓名、来由就好,其他不用多问,不用多管。”

他的声音不重,却句句分明。身后几人默然点头,脚步也悄然放轻。

行至内院水榭,叶语闲忽而停下,望着小池。池水静谧,水面泛着微微光泽,波澜不惊,连岸边垂柳在风中摆动的影子都被清晰倒映。

他站在廊下,手轻扶栏杆,目光掠过水面,也仿佛落在更遥远的某处。

金陵,还是那个金陵。

他却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满身尘土的旅人。如今归来,身后是一整船的货物与风波,前方,是未竟之局与将起之势。

和家中小雪与香菱简短地打了声招呼,叶语闲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她们稍后再细聊。香菱正打理着花圃,小雪则在整理新添置的账本,皆是一副“叶老板归来,诸事自有安排”的淡定模样。

叶语闲迈入自己院中,院中草木已长得郁郁葱葱,香樟枝头还挂着点点嫩绿。他走到走廊边的躺椅处,倦意也渐渐上涌,打算小憩一会。小林和白兄则各自带着随身物品,被安排在了庄园西厢的客房中,准备在此住上两晚。

天色渐暗,夕光斜映在窗格间,叶语闲正要合眼,忽听得一阵熟悉的“哒哒”声响起,紧接着,一道黑影轻盈地跃上他腿边——正是那只看似普通、实则不凡的黑猫砚台台。

砚台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尾巴一甩,趴在他膝上,语气却带着些试探:“我说小叶,你这一趟回来,是不是事情没处理完啊?看你那神色,压根就不是归家的状态。”

叶语闲半睁着眼,揉了揉它耳根子:“你说得倒挺准。”

砚台台眼珠转了转,声音压低了些:“是不是因为那什么‘赏善罚恶使’的事情?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这两个家伙一出现,江湖就跟炸了锅一样。你这次回来,怕不是来歇脚的,是回来布阵的。”

叶语闲微微一笑,没接话,但指尖轻轻在砚台台背上点了两下:“你猜得八九不离十吧,不过细节上可能不止是布阵。”顿了顿,又道:“这回啊,可能不是单纯江湖的事。只是我还没想清楚,要不要真把他们都搅进去。”

“啧,嘴上说着不想牵扯,脚下倒是一个也不放过。”砚台台翻了个身,尾巴扫了扫他手腕,“算了,我困了,你继续琢磨你的事,我睡觉。”

叶语闲笑了笑,倚着椅背,望着西边一点点退去的光影。江水已远,金陵的夜快要来了,而“赏善罚恶”的风声,也正在悄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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