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地方得罪过陆晚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基地大门口,没有人愿意为了救他跟陆晚舟她们起冲突。
见没有人愿意为了救他被赶出基地,而陆晚舟她们显然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着急了。
“各位,今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几位大姐行行好把我放了,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求饶的时候,眼神看向老肖,他没跟老肖起过什么冲突,他希望老肖能帮他说说好话。
老肖有些为难,他的家人也在基地。按道理来说,基地内不准乱斗,私斗。他值岗期间如果有人死了,他也要负责任。
再说,就算他愿意背个处分,但陆晚舟她们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把人弄没了,基地长的面子是不是不太好看?
“陆队长,您看,能不能卖老肖我一个面子,放过他。如果他真的死在这里,我们今天当值的这些人被处分就算了,您和队友们也会被赶出基地。”
至于老肖他们会有什么处分,就不好说了,要看李成崎背后的人强不强。
陆晚舟本来也没准备在这里弄死他,毕竟她妈还在基地里,就算她们离开F基地,想换基地,那也得先把她妈妈带出来。
而且老肖开口了,她现在答应老肖,也算是给老肖和基地一个面子,省的落人口实。
手里的铁棍被丢在一旁,陆晚舟嫌弃的拍拍手:“宋辞,放人。”
宋辞异能一收,李成崎直接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他被队员扶起来之后,觉得自己又行了,又开始放狠话:“你们给我等着,这仇,我早晚要报!”
王七七,宋辞,闻声,包括林清月,都释放了异能。现在当着她们的面就敢提报仇的事情,私下还不知道要猖狂成什么样。
宋辞玩着指尖的冰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队长,不如我现在见了结了他,省的他以后找麻烦。”
还没等王七七她们开口,李成崎就吓得闭口不言,眼神里的恐惧和恨意满到溢出来,藏都藏不住。
陆晚舟摇摇头,不再关注他:“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准备准备进基地交任务了。”
离开之前,陆晚舟留了一道精神力在他身上。她倒要看看,这个人背后的人是谁,又怎么样不放过她。
在基地门口杀了他,只会让他身后的人记恨。离开基地倒是不怕,反正她们也就是暂时住在这里。
闻声的爸爸不在F基地,闻声肯定是想去找他。就算不在一起,至少要确定他还好好活着。
基地任务大厅门口,陆晚舟她们开过来的车排成一排,气势很强,不少人驻足围观。有普通人也有异能者,都是远远的看着,没有人上前找不痛快。
她们在基地门口惩罚李成崎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基地里面。
李成崎那个嚣张跋扈的人,被惩处了,早晚要报复回来。他们不想跟陆晚舟她们扯上关系,只是基地这些车子和物资可惜了,不知道会便宜哪个。
交任务的时候很顺利,三千积分也都很快就到账。
一路的疲惫,陆晚舟想早点回家躺着睡觉。出去这几天,她妈妈也要担心死了。
回到家的时候,一切如常。陆云安好好的在家里,老肖几乎是每天都派人来看望陆云安,生怕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来找茬。
至于林清月,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是在刚到基地就跟闻声她们分道扬镳才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让闻声收留了她。
陆晚舟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这个林清月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难不成是想拐走闻声?
宋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晚舟在发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陆晚舟看看宋辞,又看看关闭的房门,冷不丁的出口:“我在想,不如你跟闻声换换房间,我和闻声睡,你和林清月睡。”
“我拒绝。”宋辞想也没想就回答,不过答案是肯定且坚定的。
陆晚舟一个鲤鱼打挺:“拒绝无效,我现在就去跟闻声说。”
怎么可能让陆晚舟去跟闻声说换房间的事情,宋辞一个虎扑,直接跟陆晚舟一起倒在床上。
她压在陆晚舟身上,双手握住陆晚舟的手腕:“我说了,我拒绝,你也不许去找闻声。”
陆晚舟被她压的动不了一点,一点生气道:“你说的又不算,别忘记了,我是队长。”
宋辞嘴角轻扬:“队长管队里的事情,还能管床上的事情?那你这个队长管的多少有点多了。”
床上?什么床上,谁的床上?她怎么不知道!她管谁的床上事了!
挣扎着想逃离宋辞的掌控,可宋辞这次是用足了力气,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有些恼怒,陆晚舟撇开头,不去看宋辞:“你说话就说话,拒绝就拒绝,你抓着我,离我这么近想干什么。快点松开,从我身上下去!”
宋辞听见了,假装没听见:“舟舟,你说什么?你嘴巴离我太远了,我听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陆晚舟忽然觉得今天的宋辞有点无耻。
压着她不说,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全部都贴在了一起,她觉得好热,但宋辞身上凉凉的,贴着又很舒服。
这个姿势有点太过亲密了,她都能感受到宋辞曼妙的身躯,雪白的脖颈透着点粉,洗完澡的水珠还时不时的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
往下去,是一片春光,陆晚舟不敢看。
被宋辞控制着手臂,陆晚舟只能逞口舌之勇:“宋辞,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有什么事情,你放开我再说。”
“还去不去找闻声?”
“不去了。”
“还让不让我和林清月住?”
“不让了。”
“以后还敢不敢再动这样的念头?”
“······宋辞,你别太过分了!”
“这就过分了?我还有更过分的,舟舟你想不想试试?”
陆晚舟挣扎着抗拒:“不想,一点儿也不想,你快点起来,热死了。”
宋辞松开对陆晚舟的控制,双手撑着床,并没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