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怡伺候着人穿上单薄的睡衣,又抱着人把面条挑出来喂给他。
“都说长寿面只有一根,吃的时候不能咬断,哥你慢慢吃,别急。”
楚怡看着因为不能咬断把面含在嘴里的苏宴宁,被可爱到了,控制住想戳一戳他那鼓鼓的腮帮子的手,劝着人慢慢吃。
等吃完面,本就因为昨天的运动腰酸背痛的苏宴宁靠在被楚怡堆叠好的柔软被褥上,懒洋洋地享受着楚怡的按摩服务,不时因为身上不适吭吭唧唧地抱怨楚怡几声。
楚怡被他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叫得心里发痒,但又因为之后的安排按捺住扑倒这人好好运动的心思,只是狠狠吻上那张发出娇软声音的粉嫩唇瓣,直把人亲得身子发软眼含秋水这才松开。
“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仗着我现在不敢动你,故意逗我?”楚怡把人翻了个身,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接着按摩起来。
苏宴宁趴在炕上,感受着腰腿上传来的力道,勾了勾嘴角,一脸无辜茫然:“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楚怡不再多说,在那截细窄的腰上轻轻按着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听那人娇娇软软的呻吟出声,才又放轻了力度,沿着细瘦的腰身向大腿捏去。
苏宴宁本就是长身子的年纪,又被楚怡日日精心喂养,这段时间不仅个子长到了一米八五,身上也多了些肉,因为不怎么锻炼运动的缘故,没什么肌肉只有一身细嫩软肉。
他不是单纯的瘦,身材纤秾合宜,腰身又窄又细,但挺翘的臀部和大腿都饱满圆润,两处的软肉让楚怡爱不释手,手上轻轻用力,那肉便如水波慢慢荡开,像从手里漏出些来似得。
这副美丽勾人的身子让楚怡心痒难耐但又不得不忍着,只能一边颇为享受这甜蜜的负担一边在心里暗暗记着等晚上把账都收回来。
把人从上到下按了个遍,按得苏宴宁身上因昨晚运动酸痛的皮肉松软舒坦,差点儿趴在枕头上睡着,这才抱着人给他穿上昨天给他的新衣服。
苏宴宁懒懒地靠在楚怡怀里,看她给自己套好袜子和皮鞋,心中疑惑:“这是哪儿来的皮鞋?”
他先前的皮鞋都在京市,下乡的时候为了舒服只拿了方便活动的运动鞋和布鞋。
楚怡抱着他,在玉白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只觉怎么都爱不够:“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硌不硌,喜欢吗?”
怕县里百货的皮鞋太硬,硌到苏宴宁,楚怡特地到市百货大楼选了最贵的一双据说是头层牛皮制成的鞋。
苏宴宁感受着脚上鞋子的柔软,心知这鞋价格绝对不低,笑着:“不硌,我很喜欢。”
楚怡不放心他走路,把人抱到轮椅上:“走吧,我带你出去。”
两人先是到了一家做点心的铺子。
楚怡把轮椅靠着一张桌子停好:“哥,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苏宴宁打量着打量着铺子的装潢,对楚怡等下的礼物有了个猜测。
果然,楚怡没一会儿就端了个小盘子出来,里面竟是一块奶油蛋糕,只有巴掌大,上边还有几朵奶油花,白色的奶油上面用果酱写着“祝宝贝生日快乐,健康顺遂”。
苏宴宁被惊到了,他只想着可能是蛋糕,但万万没想过会是奶油蛋糕,这东西在察佳县可从没听说过,光是奶油就难得的很。
“哥哥,这蛋糕是我让铺子里的人专门做的,他们没做过,样子有些简陋,材料也只能做这么大,你先凑合着吃,以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看的大蛋糕。”
楚怡满眼心疼,她知道哥哥在京市备受宠爱,也一直致力于不让哥哥的生活水平下降多少,但自己连个好看的生日蛋糕都给不了他,只觉得委屈坏了哥哥。
苏宴宁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察佳县和京市比差距太大了,能在这里见到奶油蛋糕,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挖了一勺蛋糕自己吃了,虽说不如之前京市吃到的口感细腻,但这会是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块蛋糕。
他又挖了一勺递给楚怡:“你也尝尝。”
本想拒绝的楚怡看着那哥哥用过的勺子和哥哥期待的视线,张口吃了下去,口感有些糙,奶油甜得发腻,但楚怡心里依旧美滋滋。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把这个本就不大的小蛋糕瓜分了。
吃完蛋糕,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毕竟苏宴宁今天起得晚。
楚怡直接把人带到屠宰场的食堂,在进去前蒙上了他的眼睛,给他衣服上戴了朵红花,这才推门进去。
一推门,被松开的苏宴宁就看到这个不算大的食堂里挤满了人:楚爷爷楚奶奶和楚大伯一家,还有大哥苏宴平以及邢庄阳他们五个和陈铭,还有很多自己不认识的人。
正对大门的墙上贴着大大的红色囍字,其余墙上也贴着大大小小的囍,屋顶还挂着红绸,被拼接在一起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类菜肴。
看到这一切的苏宴宁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被证婚人领着对红宝书宣誓、招呼大家吃吃喝喝和被楚怡领着认识楚家家人,哥哥冲楚怡放话的时候都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
直到傍晚,他才从“就这么结婚了?”这一震撼中清醒过来,看着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楚怡,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要办事?我今天要是表现不好怎么办?你也不怕我不愿意?”
楚怡把人从轮椅上抱起来,忍不住又亲了亲这人的脸蛋儿:“你今天表现得很好,要是你不愿意,他们就是来给你庆生的。”
苏宴宁被亲得猝不及防,挣扎一番没挣扎动,也就不再多说。
楚怡抱着人坐到炕上,又顺势把人推倒:“既然都结婚了,那就让我们好好享受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吧。”
苏宴宁正要说什么,就被封住了口,才缓过一些的身子被紧紧锢住,那早上被楚怡小心穿好的衣服被撕扯到着扔到炕下面,随后被脱得光溜溜的胴体就迎来了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一番云雨过后,楚怡看着怀里人有些发懵的神色,抱着亲了又亲啃了又啃,简直恨不得把这副娇软的身子揉到自己骨头里:“哥哥,现在条件简陋委屈你了,等我有钱,一定补给你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早就累坏了的苏宴宁大张着嘴喘着气,原本白嫩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咬痕和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看不到一丝完好的皮肤,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散发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气息。
他眼皮沉重,都没反应过来楚怡说了什么,就沉沉睡了过去,任由楚怡抱着他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