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缺德的勾当,他们还弄的这么的明目张胆,这还真是不怕遭报应呀。
慕清音走到李莲花身边,表情严肃的看着管家:“诱拐男子,逼人冥婚,你们这犯的罪,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总听人说,女子出门在外,要小心为上,现在好了男子也危险了。
管家一看说话的是个女子,就觉得是个软柿子,况且身边还没有人跟着,就觉得好欺负:“外乡人,在雾隐村 ,你最好少管闲事。”管家本就仗势欺人惯了,向来欺软怕硬的,刚刚看笛飞声面色铁青,不是好惹的主,说话自然客气。
朱允庭上前一步,面露凶光:“说话客气点!”朱允庭跟方多病本就跟慕清音站的不近,又是人挤人的状态,确实会让人误以为是慕清音自己来的。
管家被朱允庭的气场给吓到了,这才看清楚,慕清音身后跟着的朱允庭跟方多病,两个人的穿着打扮皆是华贵,一看就是惹不起。
管家缩头乌龟了。
中年人站了出来:“小女大婚未成,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就不麻烦各位了。”在场的村民聚集的越来越多了,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
中年人知道,再这样下去不好脱身,就想着直接拿下新郎官,强行带走。
新郎官知道自己可能又要被带走了,抱着笛飞声的胳膊,死都不撒手:“公子,求你救救我!”
笛飞声一直都是一脸的严肃,一直都没看新郎官一眼。
慕清音看新郎官那可怜楚楚的样子,立刻心生怜悯:“你们走,把新郎官留下,这个人我要了!”
管家跟中年人的脸上全都透出了不耐烦,但是丝毫不敢动一下,旁边的孝服打手忍不住了:“臭娘们,你别给脸不要脸!”
慕清音觉得这个词太难听了,上去就想直接干他,被方多病给拉住了。
而那边的打手,也被中年人给制止住了。
笛飞声一看这局面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于是直接把自己背后的大刀给亮了出来:“今天要带走他,都要问问我背后的这把刀才可以。”
中年人一看那刀就觉得害怕:“如果你们喜欢,你们就带走吧。”中年人说完,就想走。
李莲花伸手拦住了中年人的去路:“我刚刚看这小哥,印堂发黑,眉中带煞,一看就是血光之灾,我这里有一符咒,你贴在床头上,保你平平安安过了劫难。”
孝服打手没想到李莲花这么好,反正不要白不要,直接抢过李莲花手上的符咒,跟着中年人一并离开了。
在场看热闹的人群这才慢慢的散开了。
等到人走远了之后,李莲花这才看向慕清音:“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慕清音一脸的心虚:“我又没想帮你。”
李莲花笑而不语,方多病站出来替慕清音打抱不平:“那个下人,那样说阿音,你还给他符咒,你吃错药了吧。”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皱眉:“笨蛋,我给他的只是一张纸而已,那纸上有一泻千里,只要闻着这个味道两日,就会真的一泻千里。”
李莲花哪有什么好心给他治病呀,弄死他的心都有。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玩笑,倒是忘记了站在一旁的新郎官。
方多病担心新郎官的情况,立刻询问了一句:“没事吧”新郎官摇了摇头,方多病继续说:“跟我们走吧。”
几个人带着新郎官回到了客栈,可刚到客栈门口,就被客栈的掌柜给拦了下来:“几位客官,这里已经不能再让你们住下去了,你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大家也都大概得能猜到,肯定是因为这新郎官的原因,慕清音开口道:“这里就你们一家客栈吧,你让我们住哪去。”
掌柜的不敢说话,心里特别的心虚,更加的不敢去看慕清音他们的眼神。
李莲花对着那掌柜的说道:“你不让我们继续住下去,是怕刚刚那个人,来找你的麻烦吗?”
掌柜的仿佛看见了救星:“你们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别再为难我了,我这里本就是小本生意,你们住几天之后可以走了,但是我可是一直在这里扎根的。”
这掌柜的分析的真是对的,这情况看的出来,对他,那是相当的不利。
朱允庭看那掌柜的吓得那个样子,直接就站了出来,把自己腰间的腰牌拿了出来:“有我在这,没人敢动你!”那腰牌是皇上亲自赏给熙郡王的,是熙郡王的通行证。
掌柜的不认识熙郡王,但是这腰牌是认得的,看见腰牌立刻就要下跪,朱允庭眼疾手快:“不必多礼,继续让我们住就好,我给你双倍。”朱允庭本就不想过于招摇,别掌柜的这一跪,在引来众多的闲言碎语。
掌柜的看见那银锭子一下子就拿出了十个,整个人立刻就来了精神,后面的事情,后面在发愁吧,现在要做的是招待好这些财神爷们。
掌柜的笑脸相迎,非常标准的八颗牙露出来:“好勒公子,我肯定把你们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姓张,你们有事就叫我老张。”
老张拿了钱,开心的不得了,好酒好菜的都开始准备着了,几个人一看住宿的问题解决了,带着新郎官就上楼了。
给新郎官安排在了笛飞声旁边的屋子。
几个人把新郎官安顿好,正准备坐下喝口茶的功夫,新郎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文才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文才愿意为公子当牛做马!”陆文才就是这新郎官的名字。
陆文才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着笛飞声磕头,笛飞声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皱着眉头,对着李莲花跟方多病寻求帮助。
两个人装模作样的聊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笛飞声无奈:“起来!”命令的语气,把陆文才吓了一跳。
笛飞声向来都是面容冷淡,惜字如金的。
陆文才一听笛飞声让自己起来,立刻就起来了,相当的听话,慕清音看着陆文才:“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